花果山的季节与毛发

孙悟空把哈密瓜放在石头上，用指尖敲了敲瓜皮，声音里带着点无奈：“俺们花果山的季节跟你们这儿不一样，一年就俩季——一季满树桃，一季挂香蕉，别的季节水果都没长。”他顿了顿，捡起一片掉落的桃叶，“要是你想吃别的水果，俺只能去别的山头换，或者等西域神仙再送种子来。”

周弃宇正啃着苹果，闻言抬头，手指下意识地碰了碰孙悟空耳后的细毛——柔软的触感从指尖传来，跟普通动物的毛发不一样，更细腻些。他眼睛瞪圆了，又轻轻摸了两下：“大圣，你这头发……还有身上的毛，都是真的啊！之前看录像没敢细看，怎么做到长得这么特别的？”

孙悟空笑着把他的手拨到一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天生的呗，从石头里蹦出来就这样。”他掀起素衣的衣角，露出腰间淡淡的绒毛，“你看，就这些地方有毛，还特别稀，跟别的猴子比，俺这算‘秃’的了。”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点自嘲，“之前花果山的老猴子还劝俺，让俺找神仙要生发的药，俺才不要——这样挺好，穿衣服方便，还不用天天梳毛。”

周弃宇看着他腰间的绒毛，又看了看他身后轻轻摆动的尾巴——尾巴上的毛倒是蓬松，像条小毯子。他忍不住问：“那你变样子的时候，毛发也会变吗？比如之前变少年模样的时候。”

“会啊，能变密也能变稀，全看俺乐意。”孙悟空指尖泛起一点金光，耳后的细毛瞬间变浓了些，又很快恢复原样，“不过俺一般不变，麻烦。再说了，俺这‘特别’的样子，也挺好记的，小猴子们老远就能认出俺。”他说着，拍了拍周弃宇的肩膀，“你要是喜欢，俺下次变个‘毛茸茸’的样子给你看，跟普通猴子似的，保证你认不出。”

周弃宇赶紧摇头，手里的苹果差点掉了：“不用不用！现在这样就好！特别好认！”

阳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孙悟空身后的尾巴轻轻扫过草地，周弃宇手里的苹果还剩小半——关于花果山的季节，关于灵猴的毛发，那些藏在“特别”里的小细节，都成了这个生日最特别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