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阿衍，你说悠悠和浚子会不会要打咱们俩啊
宋衍啊哈？我觉得俊子可能会，但是悠悠不会吧
沈念你要不打个电话试探一下呢？
宋衍嗯……也不是不行
（两个人说打电话就打电话）
然后，他发起了群视频通话。
铃声几乎是立刻在城市的另外两个角落凄厉地响了起来。
森浚正瘫在自己公寓的地板上，周围散落着几个空啤酒罐。他的工作手机被丢在远处充电，但私人手机就握在手里，屏幕上是不断滚动的微博页面和微信群疯狂跳动的消息。看到宋衍的来电显示，他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扔出去。深吸一口气，视死如归地按了接听。
辛悠的情况更糟。她躲在沈念公寓的卫生间里，坐在马桶盖上，面前摊着两个平板、一个笔记本电脑，屏幕上全是不同的舆情监控图表和沟通窗口。林薇的咆哮仿佛还在耳边，而她的私人手机屏幕上，“宋衍”两个字像索命符一样跳动着。她闭了闭眼，用颤抖的手指按了接通。
两张生无可恋、顶着浓重黑眼圈的脸，出现在了宋衍手机屏幕的小窗口里。
宋衍那个……两位还没睡呢……晚上好？！
森浚（衍子助理）衍哥……我倒是想睡觉……
辛悠（念念助理）衍……衍哥晚上……晚上好（差点咬到舌头）
宋衍“看你们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太累了？”
森浚（衍子助理）“衍哥……不，宋总，老板，祖宗……您还知道我们辛苦啊？” 他举起手边的一个空啤酒罐，对着镜头晃了晃，“我现在全靠这个续命。我的手机，从八点零七分到现在，就没停过震动。微信未读999+，
辛悠（念念助理）“我也是……念姐的手机和工作号现在都是我管着，私信和评论根本看不过来，全是骂的、哭的、质问的……林薇姐那边接不过来的商务问询也分流到我这里，还有一堆品牌在问之前签订的代言合同里有没有‘恋爱条款’……我、
宋衍哦？
辛悠（念念助理）……
森浚（衍子助理）哥……你还能再给点反应嘛！
宋衍真是辛苦你们了
森浚（衍子助理）“老板，下次……您和念姐要是还有什么‘惊喜’，能不能……提前三十秒暗示我一下？我好先把手机调成飞行模式，找个防空洞躲起来。”
辛悠（念念助理）“对对对，哪怕提前十秒呢？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沈念“提前告诉你们，那还叫‘惊喜’吗？”
辛悠（念念助理）真的……简直是魔丸来的
森浚（衍子助理）……我真求求了
宋衍“行了，不耽误你们了。”“记得吃点好的，早点休息。明天……可能更忙。”
森浚（衍子助理）……晚……安
辛悠（念念助理）念姐……衍哥晚安……
通话结束。
森浚把手机一扔，重新瘫回地板上，对着天花板发出长长的、悲愤的哀叹
森浚（衍子助理）“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年面试的时候，觉得给顶流当助理特别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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