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亮,ICU的走廊就传来了护士的声音:“家属在吗?顾轻烟患者现在意识清醒了一些,能简单回应了,你们可以隔着玻璃跟她说话。”
成员们瞬间从椅子上跳起来,快步冲到玻璃窗旁。果然,顾轻烟的眼睛微微睁着,虽然还很虚弱,却能隐约看到里面的光。她的头轻轻动了动,目光似乎在寻找什么,当看到玻璃窗外面的成员们时,嘴角竟然露出了一抹极淡的笑。
“轻烟!我们在这里!”彭嘉敏激动地喊道,眼泪瞬间涌了出来。顾轻烟听到声音,眼睛眨了眨,像是在回应她。段艺璇赶紧拿起雪山素描,举在玻璃旁:“你看,这是你画的雪人,你还记得吗?咱们说好要一起去雪山看它的!”
顾轻烟的目光落在素描上,轻轻点了点头,虽然动作很轻微,却让所有人都欢呼起来。黄恩茹赶紧说:“医生说你恢复得很好,再坚持几天就能转出ICU了,咱们就能每天都陪着你了,就能给你煮南瓜粥、给你弹吉他了!”
孙芮蹲在窗台下,把草莓糖举起来:“你看,这是你最喜欢的草莓糖,我一直给你留着,等你能吃东西了,就给你吃,一次给你吃两颗,好不好?”顾轻烟的喉咙动了动,像是想说什么,却没力气发出声音,只是又轻轻点了点头。
蒋芸拿出手机,播放之前给顾轻烟录的童谣,旋律透过玻璃传进去。顾轻烟的手指轻轻跟着节奏动了动,像是在打拍子。“你看,你还记得这首歌,”蒋芸笑着说,“等你好起来,咱们一起唱,唱给雪人听,让它也喜欢上这首歌。”
袁雨桢拿起之前顾轻烟写的信,念道:“雪人你好,我在乖乖治病,很快就能见面了……你看,这是你写的,你说得对,你很快就能见到雪人了,很快就能去雪山了!”顾轻烟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嘴角的笑意更明显了些。
温晶婕和陈雨孜开始给顾轻烟讲她们计划的雪山之旅:“等你好起来,咱们先去雪山脚下的小木屋,”温晶婕说,“里面有壁炉,能烤火,还能煮热可可,莫寒姐会给你煮很多好吃的,刘倩倩姐会弹吉他给你听。”陈雨孜接着说:“咱们还要堆一个跟你一样高的雪人,给它戴你的粉色帽子,给它贴樱花贴纸,让它成为雪山里最漂亮的雪人!”
刘增艳和宁轲拿出血氧仪,对着玻璃窗说:“你看,这是血氧仪,等你出来,咱们每天都给你测,保证你的血氧棒棒的,这样咱们就能早点去雪山,不用担心身体不舒服了。”顾轻烟轻轻眨了眨眼,像是听懂了她们的话。
沈小爱和田姝丽把之前贴在玻璃上的纸飞机取下来,一只只展平:“这些纸飞机都是你折的,咱们等你出来,就一起把它们扔向窗外,让它们飞到雪山,告诉雪人,你很快就会来见它了,好不好?”顾轻烟再次轻轻点头,眼里似乎有泪光闪烁。
由淼和闫明筠拿出整理好的盒子,里面装着顾轻烟的粉色毛线帽、樱花纸船和草莓糖:“这些都是你的宝贝,我们都帮你好好收着,等你出来,就能立刻看到它们,就能戴上你的帽子,拿着你的纸船了。”
赵天杨把拼好的雪山拼图举在玻璃旁:“你看,拼图拼完了,是不是很好看?等你出来,咱们就把它挂在你的病房里,每天都能看到,每天都能想起咱们的雪山约定,好不好?”顾轻烟的目光紧紧盯着拼图,像是在认真看每一个细节。
刘倩倩弹起了《小花园里的约定》,这次顾轻烟竟然跟着轻轻哼唱起来,虽然声音很微弱,却清晰地传到了外面。成员们都屏住呼吸,静静地听着,眼泪再次掉了下来,却带着开心和希望。
李慧和马玉灵把准备好的礼物举起来:“这是给你的画,这是给你的雪山模型,等你出来,咱们就送给你,希望你能喜欢,希望你能早点好起来,去看真正的雪山。”
莫寒把保温杯里的梨水靠近玻璃,让顾轻烟能闻到味道:“这是梨水的味道,你还记得吗?等你能喝水了,我就喂你喝,每天都给你煮,让你的喉咙舒舒服服的。”
戴萌拿出记录册,在第四天的后面写下:“意识清醒,能简单回应,会跟着哼唱歌曲,恢复情况良好,期待转出ICU。”她对着顾轻烟说:“你看,你每天都在进步,咱们离见面的日子越来越近了,离雪山的约定也越来越近了。”
彭嘉敏看着玻璃窗里的顾轻烟,心里充满了感激和希望:“轻烟,谢谢你这么勇敢,谢谢你没有放弃。再坚持几天,咱们就能见面了,就能一起去实现所有的约定了。我们会一直在这里等你,永远陪着你。”
第四天,是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一天。顾轻烟的清醒和回应,给了成员们莫大的希望。她们知道,胜利的曙光就在前方,只要再坚持几天,顾轻烟就能平安走出ICU,就能和她们一起,朝着雪山的约定,继续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