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之中,向来既有母以子贵,亦有子凭母贵。有些母亲得帝王宠爱,其子便自然受到更多瞩目与优待;反之,若母亲不得帝王青睐,即便是皇子,日子也难免举步维艰。大周的四皇子便是如此——他的生母虽因家族助力登上妃位,却始终无法博得先帝欢心。而后,他凭借自身才智一路攀爬,直至被封摄政王,最终坐上那至尊之位。在权谋争斗中,他亲手击败了曾风光无限的阮嫣然母子,令那位昔日的第一宠妃黯然退居道观,就此沉寂。然而,当一切尘埃落定,母命难违,她竟执意要他迎娶朱家女子为妻……
太后朱成璧淡然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既然如此,你不妨先封个妃子。你舅舅一家于朝廷并无显赫功绩,但毕竟血脉相连,,理应扶持他们。况且……”她微微一顿,目光中透着深思,“你舅舅膝下有个庶出的女儿,名为朱宜修,性子温婉,行事也颇知分寸,倒是个合适的人选。”
周玄陵“母后,您这般算计,害得父皇不知失去了多少子嗣。难道您还想让皇室血脉就此断绝,令皇室断子绝孙吗?您暗中扶持舅舅之事,朕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您也清楚,古籍早有记载,血亲之间是不可能诞下子嗣的,即便侥幸生下,也难以养活。朕明白,您一心想要抬举舅舅。为了顾全大局,朕可以将他的两个女儿都封赐爵位,且此爵位可世代传承。然而,母后,朕绝不能拿皇室的未来做赌注啊。”
若非母后精心筹谋,这皇位又怎会落入你手?。前有宠妃之子,还有背靠权力的你,哪一点能与他人相比?皇后之位,必定要出自朱家。若你对朱宜修无意,那还有朱柔则呢。她诗词歌赋,无一不精。皇帝轻笑,道:“母后,舅舅的长女早已许配人家,您这是想要儿臣君夺臣妻吗?再说,大表姐的品性,您认为配得上一国之后吗?”皇帝只是在太后耳边轻轻说道,太后就妥协了
姜糖朱宜修挺可怜的。你为什么就不能给他个希望
周玄陵入宫以来,无宠亦无子,这境遇已是令人唏嘘,然而某些爵位却截然不同。深宫之中的女子,其疯狂是你未曾见过的。你被保护得太好,自然难以想象这其中的波澜与险恶。
姜糖关键在于,那个梦又该如何破解呢?我们可不能就这么被动等待啊。如今,朱宜修的事情虽已解决妥当,但仔细想来,朱宜修和其他人不过是故事里的配角罢了,恰似民间话本中那些拉郎配时无关紧要的小人物。然而,那两位却截然不同,他们堪称是主宰我们命运的重要角色
周玄陵那便成全那些于梦中听书之人的期许吧。毕竟,在这方天地里,我只要给个笑脸,那也算是那也皆可视为一种恩赏与赐予。~
再没有哪处能比得上京城,更没有哪处能与国都相提并论。济州那地方,又如何能与天子脚下争辉呢?夫妻俩对视一眼,唇边俱是浅浅的笑意。很早之前,他们便双双梦到了那样一场奇缘——那些听书人口中所言,盼着成全他们这对眼中的有情人。而那位坐拥天下的皇帝,又怎会不成全呢?
当圣旨传至朱家时,国舅爷正揪着太监的衣领,满脸怒容地质问:“我可是要当国丈的人,怎能让我的女儿屈居郡主之位?更何况,嫡女与庶女怎能同日册封为郡主?”他的声音在厅堂中回荡,带着几分不可置信与愤怒。国舅爷的夫人也按捺不住,猛地站起身,脸色铁青地附和道:“这成何体统!”那太监却依旧低眉顺眼,不卑不亢地回道:“夫人,莫非您忘了,三夫人当年才是国舅爷的青梅竹马。是您父亲与太后达成了交易,才让您坐上了国舅府正妻之位。可论情分,朱二小姐也算是嫡出,自然有资格册封郡主。”他顿了顿,语气微微加重,似在强调接下来的话,“再说,您这一家子,平日锦衣玉食、吃喝玩乐,未曾在朝堂上为陛下分忧半分,皇上却依旧赐予爵位,这已是天大的恩典,龙恩浩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