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盈月
星盈月提示!高虐来临!
果枫溪把你虐哭的那种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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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雨缠缠绵绵下了半月,工藤新一坐在空荡的客厅里,指尖摩挲着一枚断了链的银色戒指,戒圈内侧刻着的“K”字被磨得发亮,却再没机会戴回主人手上。
三天前的仓库大火,是他这辈子最无力的噩梦。浓烟裹着火焰吞噬一切时,他看见黑羽快斗披着怪盗基德的披风冲进去,回头时笑得依旧张扬,眼底却藏着决绝:“名侦探,等我出来,就再也不偷宝石了。”可那扇门关上后,再没等来熟悉的身影,只剩消防员抬出焦黑的布料,上面沾着半片被烧得蜷曲的玫瑰花瓣——那是快斗每次完成任务,都会偷偷放在他口袋里的东西。
葬礼上没有遗体,只有一个装着玫瑰花瓣和断戒的木盒。工藤新一站在雨中,任凭冰冷的雨水打湿全身,周围人的安慰像隔着一层雾,他只死死攥着木盒,指节泛白到发抖。曾经他总嫌快斗幼稚,嫌他总用怪盗的身份搅乱自己的生活,可如今空荡的房间里,再也没有人为了逗他笑变魔术,再也没有人事先摸清他的口味煮甜粥,再也没有人会赖在他怀里,软乎乎地喊他“新一”。
夜里他总睡不安稳,闭上眼就是大火蔓延的画面,耳边反复回响着快斗最后的那句话。他翻遍了快斗住过的地方,在抽屉最深处找到一本笔记本,里面画满了他的侧脸,最后一页写着一行字:“想和新一去看春天的樱花,去吃那家没尝过的甜品,想永远留在他身边,可惜没机会了。”工藤新一抱着笔记本,肩膀剧烈地颤抖,眼泪终于忍不住砸在纸页上,晕开了墨迹,却再也晕不散满心的悔恨与疼痛。他终于懂了,那些藏在玩笑里的偏爱,那些奋不顾身的守护,都成了再也无法回应的遗憾,只剩他一个人,守着满室回忆,在没有他的世界里,寸步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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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的世界里,渐渐只剩下一面落地镜。
自从快斗走后,他总在镜子里看见熟悉的身影,那人披着他的外套,笑得眉眼弯弯,抬手想触碰镜面时,指尖却只划过一片冰冷。起初他以为是幻觉,可日子久了,他开始对着镜子说话,像以前那样和快斗拌嘴,说今天遇到的案件,说想念他煮的甜粥,哪怕镜中的人从不开口,他也甘之如饴。
他把快斗留下的东西摆满房间,怪盗基德的披风挂在衣架上,魔术牌散落在桌面,连冰箱里都常年放着快斗爱吃的巧克力。可越是这样,思念就越汹涌,每当看到镜中快斗的身影,他就忍不住伸手去摸,镜面的碎片划破了指尖,鲜血渗出,他却像感觉不到疼痛,只固执地抚过镜中人的眉眼,一遍又一遍,仿佛这样就能触碰到真实的他。
他把快斗留下的东西摆满房间,怪盗基德的披风挂在衣架上,魔术牌散落在桌面,连冰箱里都常年放着快斗爱吃的巧克力。可越是这样,思念就越汹涌,每当看到镜中快斗的身影,他就忍不住伸手去摸,镜面的碎片划破了指尖,鲜血渗出,他却像感觉不到疼痛,只固执地抚过镜中人的眉眼,一遍又一遍,仿佛这样就能触碰到真实的他。
那天他又对着镜子发呆,镜中的快斗忽然红了眼,嘴唇动了动,像是在说什么。工藤新一猛地凑近,耳尖贴着冰冷的镜面,终于听清那模糊的声音:“新一,别等我了。”他瞬间崩溃,拳头狠狠砸在镜面上,玻璃碎片四溅,划伤了他的脸颊和手臂,鲜血滴落在地上,与之前的血迹交融。他瘫坐在地上,抱着膝盖,眼泪无声地滚落,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像一只失去归宿的野兽。
后来有人发现他时,他蜷缩在满地碎片中,手里攥着那枚断戒,意识模糊间还在喃喃喊着“快斗”。医生说他精神状态极差,需要静养,可他谁的话都不听,依旧守着那面破碎的镜子,日复一日地等待。他知道镜中的身影是幻觉,却宁愿沉溺其中,因为只有在那里,他还能看见快斗,还能假装他们从未分开。
窗外的樱花开了又谢,甜品铺换了新的招牌,可他的世界永远停在了那个深秋的雨天。他成了镜中的囚徒,被思念困住,守着一场无法实现的约定,抱着满心的遗憾,耗尽余生,再也等不到那个会笑着朝他跑来的人。而那枚断戒,终究没能等到它的主人,就像他,终究没能等到那个说要永远留在他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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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盈月…
果枫溪我不会告诉你她在哭
星盈月那你还说!
果枫溪好好好
1600字奉上
她俩哭去了,我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