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礼晃着扇子,慢悠悠晃到箭场,刚看到陈玄翊收弓,就笑着搭话:“老五,你这箭法是越来越厉害了,不过嘛——”他故意顿了顿,扇面一合指向自己,“比起我会的琴棋书画、骑马打猎,还差远了!毕竟我虽是个纨绔藩王,本事可不少。”
陈玄翊瞥他一眼,没接话,只笑着看向身旁的陈天启。
陈天启盯着陈玄礼腰间松松垮垮的纨绔裤,满是疑惑地开口:“二叔,你总说自己是纨绔藩王,可为什么总要穿这条裤子呀?”
陈玄礼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裤子,又抬起头,一副“你不懂”的模样,晃了晃扇子:“天启啊,这你就不知道了!‘纨绔’‘纨绔’,不穿着这绣着花纹、松快舒适的纨绔裤,怎么算正经的纨绔子弟?你看那些寒窗苦读的书生,穿的都是紧绷的直筒裤;只有我们这般自在随性的,才穿纨绔裤——这可是身份的象征!”
陈玄翊在一旁忍不住拆台:“什么身份象征,明明是你懒得系腰带,穿纨绔裤最省事。”
陈玄礼立刻瞪他:“老五你别拆台!我这是在给侄儿普及‘纨绔文化’!”说着又转向陈天启,拍了拍自己的裤子,“你看这料子,多顺滑;这花纹,多精致,穿在身上既舒服又体面,这才是纨绔该有的样子!”
陈天启看着二叔一本正经“掰扯”的模样,又看了看五叔忍笑的表情,忍不住笑出了声——原来二叔的“纨绔”,连裤子都要凑个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