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启追着问题不放,眼神里满是好奇:“那你们是怎么来的?诞生的吗?”
陈玄礼眼睛一亮,又开始编起了趣话,晃着扇子道:“你父皇和你六个叔叔啊,都不是寻常诞生的——那都是从后院的葫芦藤上长出来的!当年你皇爷爷种了棵神奇的葫芦藤,结了七个大葫芦,我们一破壳(不对,是破葫芦)就落地成了兄弟!”
这话刚说完,陈玄墨就忍不住扶额,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又好笑:“二哥,我知道你从小脑子就不好,现在看来,说不定真不是被柔儿和喜儿打傻的,是天生就爱瞎编。”
陈天启听得眼睛瞪圆,看看一本正经胡说的陈玄礼,又看看拆台的陈玄墨,忍不住笑出了声,背后的黑色翅膀也轻轻扇动起来:“四叔,二叔叔说的是假的吧?人怎么会从葫芦里长出来呀!”
“当然是假的。”陈玄墨揉了揉他的头发,语气平和,“我们和寻常人一样,都是母亲十月怀胎生下的。你二叔叔就是故意逗你玩,别听他的。”
陈玄礼立刻不乐意了,收起扇子反驳:“哎,四弟你怎么总拆我台?我这是给侄儿普及‘趣味身世学’!再说了,从葫芦里长出来多酷啊!”
看着两人拌嘴的模样,陈天启笑得更欢了——原来家里的长辈们,也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比起追问身世,这样热热闹闹的相处,好像更让人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