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奥多尔微微颔首，转身走出办公室。
门关上的瞬间，他眼底的虚无彻底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见底的谋划。
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文件，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太宰治的试探，比他想象中更直接，也更有趣。
而办公室里，太宰治看着他的背影，指尖敲击桌面的速度渐渐加快
他拿起费奥多尔的资料，指尖摩挲着照片上那双空洞的眼睛，眼底闪过一丝锐利
太宰治“找活着的意义吗？。。。。。”
他低声呢喃，
太宰治“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天真的蠢货，还是。。。”
……
码头三号仓库的血腥味尚未散尽，费奥多尔拖着染血的灰色风衣，踉跄着回到港口黑手党顶层办公室。
他的脸颊带着擦伤，左臂被弹片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浸透了衣袖，每走一步都牵扯着伤口，疼得他眉骨微蹙，却依旧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费奥多尔“任务完成了，太宰治先生。”
他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眼底的虚无被倦意冲淡了几分，多了些真实的狼狈。
太宰治抬眼看向费奥多尔满身的伤痕，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太宰治“哦？倒是比我想象中命大。”
他指尖敲了敲桌面，语气陡然冷冽
太宰治“不过，你以为这样就够了？”
费奥多尔微微一怔：
费奥多尔“先生的意思是？”
太宰治站起身，踱步到费奥多尔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太宰治“你利用他们人心不齐制造分裂，让他们自相残杀，这个主意倒是不错。”
太宰治“但你犯了一个致命的失误——在解决最后两个目标时，你不该给他们谈判的机会。”
他抬手，绷带缠绕的指尖指向费奥多尔的伤口
太宰治“就是因为那三分钟的犹豫，你才会被弹片划伤。在黑手党的世界里，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太宰治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像极了当年森鸥外教训他时的模样
太宰治“你想在死亡边缘找意义？那就要记住，要么一次性把敌人彻底碾碎，要么就等着被敌人反噬。”
费奥多尔垂眸看着自己的伤口，恭敬地颔首
费奥多尔“是我疏忽了，多谢先生指点。”
太宰治看着他顺从的模样，心里的兴趣更浓了。
太宰治既然你这么听话，又有点小聪明
太宰治转身坐回座椅，指尖绕着绷带，语气带着一丝玩味，
太宰治“从今天起，你就做我的直属下属，寸步不离地跟着我。”
费奥多尔恭敬地弯腰：
费奥多尔“是，太宰治先生。”
太宰治轻笑一声，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太宰治“别高兴得太早。”
太宰治，“做我的下属，可比完成B级任务难多了。
太宰治但我会教你怎么在黑手党里活下去，
太宰治怎么在死亡边缘跳舞，
太宰治怎么找到你所谓的‘活着的意义’。”
他顿了顿，声音冷冽如刀
太宰治“但如果你敢背叛我，或者让我觉得无聊了——我会让你体验比死亡更痛苦的滋味。”
费奥多尔的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极快的算计，表面却依旧是那副顺从的模样
费奥多尔“我明白，先生。我会绝对服从您的命令。”
太宰治满意地笑了，抬手挥了挥
太宰治“下去处理伤口吧
太宰治明天一早，到我办公室来报到。记住，别让我等你。
费奥多尔回答着
费奥多尔是
然后微微颔首，转身走出办公室
门关上的瞬间，他眼底的顺从彻底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见底的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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