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放学铃一响，森美星几乎是第一个冲出教室的。
森美星菲洛！我先去学生会办公室了！晚上帮我带份草莓蛋糕回来！
她一边往门外跑一边回头喊。
菲洛淡定的收拾书包：
菲洛知道啦。别又迷路，办公楼在3号楼二层东侧。
森美星放心！昨天主任带我们走过一遍了！
美星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走廊尽头。
教室里，小月小声问：
小月美星她……好像特别有干劲？
菲洛她就是这样。一旦决定做什么，就会全力以赴。
菲洛微笑。
莉莉而且对手是白之江耶！
莉莉凑过来，眼睛发亮，
莉莉冰山学神VS阳光大小姐，这组合太有看点了！我已经在校园论坛匿名开了个帖子，赌他们多久会吵架！
菲洛撇她一眼：
菲洛删了。
莉莉诶——
菲洛删了。
菲洛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菲洛美星的竞选需要正面形象，这种八卦帖会分散注意力。
莉莉焉焉地掏出手机：
莉莉好吧好吧……
——————————————————
学生会办公室位于学院老建筑区，是一间宽敞的橡木装饰房间
墙上挂着历任学生会长的合影，靠窗的长桌上整齐摆放着几台电脑，书架塞满各种文件夹和学院年鉴。
美星推门进去时，里面已经有人了。
现任会长——高二（2）班的，苏婉学姐正在整理文件。她抬头看到美星，露出温和的笑容：
苏婉森美星同学，你很准时。白之江同学还没到，你可以先坐。
森美星学姐好！
美星环顾四周，
森美星这里好大呀！
苏婉毕竟是负责整个学院学生事务的地方。
苏婉将一叠资料放在桌上，
苏婉这些是校庆百年筹备的初步方案，你们可以先熟悉一下。特别助理的主要任务，是协助筛选社团提交的校庆活动提案，并整理归档。
美星翻看资料，眼睛越来越亮：
森美星烟火晚会、百年历史展、校友论坛、社团联合汇演……这么多活动！
苏婉这只是初步设想，具体实施还需要各社团提交详细方案。
苏婉看了看表，
苏婉白之江同学迟到了三分钟，这不像他的风格。
话音未落，门被推开。
白之江走了进来，气息微乱，额前碎发有些湿，像是跑过来的。
白之江抱歉，实验室有点事耽搁了。
他将书包放在椅子上，
白之江我会补回这三分钟。
美星眨眨眼：
森美星实验室？什么实验？
白之江天文台的观测数据需要处理。
白之江言简意赅，已经打开电脑，
白之江开始工作吧。
苏婉看着两人，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苏婉那么这里就交给你们了。第一项任务：这里有120份社团活动提案，需要在三天内完成初步筛选，分类为“推荐”“待修改”和“不通过”。筛选标准在文件夹第一页。
她离开后，办公室陷入短暂的沉默。
美星探头看向白之江的电脑屏幕——他正在建立一个极其复杂的Excel表格，列标题包括“活动主题”“可行性评估”“预算评估”“安全风险系数”……
森美星哇，你这个表格好专业！
美星由衷赞叹。
白之江效率工具。
白之江没有抬头，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
白之江建议你也建立一个系统化的筛选流程，而不是凭感觉判断。
美星撇撇嘴：
森美星我也有我的方法！
她搬来一大摞提案，开始一份份翻阅。最初还算认真，但看了十几份后，她开始按耐不住说话了。
森美星你看这个！烹饪社想办“百年糕点展”，可以邀请校友回来做评委……听起来好好吃！
白之江敲键盘的手没停：
白之江提案里没有写预算来源和食品安全措施。
森美星呃……那这个呢？文学社的“百年诗歌朗诵会”！
白之江场地安排不明确，时间与已知的学术讲座冲突。
森美星话剧社的“校史改编舞台剧”总可以吧？
白之江剧本大纲过于简化历史，可能引发争议。
美星放下提案，瞪着他：
森美星白之江同学，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这么挑剔？
白之江终于抬起头，深灰色的眼眸平静无波：
白之江这不是挑剔，是专业评估。学生会的工作需要严谨。
森美星但也要有温度啊！
美星站起来，
森美星这些提案都是同学们的心血，我们要做的是帮他们完善，而不是一棒子打死！
白之江效率与效果优先。
白之江淡淡道，
白之江我们没有时间手把手指导每一份提案。不符合基本标准的，就应该直接淘汰。
森美星你这是官僚主义！
白之江你这是感情用事！
两人隔着桌子对视，空气中仿佛有火花噼啪作响。
美星深吸一口气，双手撑在桌面上：
森美星那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
之江挑眉：
白之江赌什么？
森美星我们各筛选一半提案，最后让苏婉学姐评判谁筛选出来的优质提案更多、效率更高。
美星眼睛亮晶晶的，
森美星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一个条件！
白之江看了她几秒，忽然问：
白之江你小时候是不是也喜欢和别人打赌？
美星愣住：
森美星你怎么知道？
白之江猜的。
白之江转回电脑屏幕，
白之江可以。我选奇数编号提案，你选偶数编号。三天后见分晓。
森美星一言为定！
美星坐回座位，斗志满满地开始工作。
然而十分钟后，她就遇到了难题。
一份园艺社的提案写得极其简单潦草，只有“植物展览”四个字和一张模糊的手绘草图。按照白之江的标准，这绝对属于“不通过”。但美星记得，园艺社社长是个害羞的男生，上次在社团招新摊位前说话都结巴。
她犹豫了一下，拿起提案走向门口。
白之江你去哪儿？
白之江头也不抬。
森美星去园艺社看看实际情况。
森美星也许他们有很棒的想法，只是不擅长表达呢？
白之江终于停下手上的工作，看着她：
白之江你认为我们有时间去每个社团实地考察？
森美星如果这样能发掘出好活动，为什么不去呢？
美心歪头，
森美星还是说……你怕我这种方法真的会赢？
白之江沉默片刻，合上电脑：
白之江我跟你一起去。
森美星诶？
白之江既然是比赛，我需要确保公平。
之江起身，
白之江另外，我也想看看你的“温度工作法”，实际效果如何。
美星笑了：
森美星那就来吧！
——————————————————
园艺社的活动室在教学楼后的玻璃温室里
两人赶到时，里面正弥漫着淡淡的泥土和植物清香。几个学生围在一起，小心翼翼的将一株奇特的蓝色花卉移植到花盆中。
森美星请问，园艺社社长在吗？
美星敲门。
一个戴着厚厚眼镜，脸上有雀斑的男生慌张抬头：
程浩我、我是！你们是……
森美星学生会特别助理，森美星。
美星笑容灿烂，
森美星这位是白之江。我们来了解一下你们的校庆活动提案。
程浩更紧张了：
程浩那、那个提案是不是不行？我就知道写的太简单了……
森美星所以我们才来听听你们的完整想法呀！
美星自然地拉过两把椅子坐下，
森美星这株蓝色的花好漂亮！是什么品种？
提到植物，程浩的眼睛亮了：
程浩这是星蓝草，我们培育了两年才成功的变异品种！它的花瓣在夜晚会发出微弱的荧光，像星星一样！
森美星真的吗？
美星凑近观察，
森美星好神奇！
程浩我们原本的计划是做一个“荧光植物展”。
程浩渐渐放开，说话也流畅起来，
程浩除了星蓝草，还有夜光苔藓、月光蕨……我们想在校庆当晚，在学校花园布置一条荧光植物小径，让参观者感受自然的神奇。
他翻出几本厚厚的笔记，里面是详细的培育记录、设计草图，甚至还有一份手写的安全预案——包括植物可能引发的过敏反应及应对措施。
白之江这些……为什么没有写进提案里？
白之江突然开口。
程浩脸红：
程浩我、我不太会写正式文件……而且觉得这些笔记太乱了，不好意思交上去。
森美星和白之江对视一眼。
森美星我可以帮你整理提案。这些资料非常完整，只需要规范格式和补充一些细节。
白之江已经拿出手机拍照记录：
白之江荧光亮度需要专业测量，确保安全。展览区域需要划定界限，防止游客触摸植物。灯光设计要考虑与植物荧光的协调。
程浩呆呆地看着他们：
程浩你、你们的意思是……我们的提案可以通过？
白之江需要修改，但有潜力。
白之江给出客观评价。
离开温室时，天色已近黄昏。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森美星如何？
森美星得意地看向白子江，
森美星如果不是亲自来，这份提案可能就被埋没了哦！
白之江没有否认：
白之江你的方法确实发现了潜在价值。但效率依然低下——我们花了45分钟，只为评估一份提案。
森美星可是值得呀！
森美星蹦跳着走在前面，
森美星而且你刚才不也提了很多专业建议吗？社长看起来都快感动哭了。
之江看着她在夕阳下跳跃的背影，栗色长发在空中划出柔软的弧度。
那种熟悉感又来了。
强烈得让他几乎要问出口——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但他最终只是说：
白之江还有59份提案要评估。如果每份都这样，三天时间不够。
森美星转身，倒退着走：
森美星我们可以改进方法呀！比如先快速浏览，把明显需要补充资料的提案挑出来，集中拜访。而且可以按社团区域划分，提高效率。
她说着，从书包里掏出一张星学院地图，已经用荧光笔标出了各个社团活动室的位置：
森美星看！我做的功课！
白之江接过地图。标记清晰合理，甚至预估了各区域间的步行时间。
白之江你什么时候做的？
美星笑了笑，
森美星午休时间呀！
森美星既然要比赛，当然要认真准备！
白之江看着地图，又看看她神采飞扬的脸，忽然觉得这场赌约也许不会像他预想的那么无趣。
白之江那么，按照你的计划，接下来去哪儿？
森美星先去美术社和书法社，都在艺术楼，可以一起拜访。
美星指向地图，
森美星然后去体育社团区……啊！
她倒退着走没看路，脚下一绊，整个人向后仰去。
白之江几乎是本能地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用力一拉。
森美星撞进他怀里，额头碰到了他的下巴。
两人都僵住了。
时间仿佛静止了几秒。森美星能闻到他身上清冷的雪松香，混合着少年干净的气息。白之江的手还握在她手腕上，掌心温热——和他冰冷的外表完全不同。
森美星对、对不起！
森美星慌乱地后退，脸颊发烫，
森美星我没看路……
白之江小心点。
白之江松开手，语气依旧平淡，但耳根似乎有些微红，
白之江如果你受伤，会影响工作进度。
森美星低头整理书包带子，心脏还在砰砰直跳。
奇怪，刚才那一瞬间，她好像看到了什么画面——
夏日祭典。灯笼。一个男孩拉住差点摔倒的女孩。
森美星白之江……
她忽然抬头，
你小时候，有没有去过……的夏日祭典？
森美星你小时候，有没有去过……青森町的夏日祭典？
白之江瞳孔微缩。
青森町。那是他童年居住的小镇。十年前，父母工作调动，他们搬离了那里。也是在那个夏天的祭典上，他遇到了那个女孩……
白之江为什么问这个？
他声音有些紧绷。
森美星不知道，就是突然想到……
美星摇摇头，试图抓住脑中闪过的模糊画面，但他们已经消散，
森美星可能是我记错了。
两人之间陷入一种微妙的沉默。
最后还是森美星打破僵局：
森美星走吧！还要去美术社呢！
她转身往前走，脚步比刚才稳了许多。
白之江跟在她身后，手指无意识的收紧。
青森町。夏日祭典。
森美星。
巧合吗？
——————————————————
当晚7点，两人终于结束了第一天的工作。办公室里堆满了他们带回来的补充资料和修改建议。
森美星伸了个懒腰：
森美星好累……但好有成就感！我们拜访了八个社团呢！
白之江正在整理今天的笔记：
白之江效率比预期高30%。你的区域划分法有效。
森美星那当然！
森美星趴在桌上，侧脸看他，
森美星不过说真的，你今天提的那些建议都好专业。预算预估、风险评估……你是学过项目管理吗？
白之江自学。
白之江合上笔记本，
白之江逻辑和数据分析是基础技能。
森美星若有所思：
森美星你好像……总是用理性思考一切。不觉得这样会错过生活中的美好吗？
白之江理性不代表冷漠。只是选择更有效率的方式达成目标。
白之江看向她。
森美星那你的目标是什么？
美心好奇，
森美星成为学生会会长？还是以后当科学家？
之江沉默了几秒。
窗外，夜幕已经降临，星星开始浮现。
白之江我想找到一个人。
他轻声说。
森美星谁？
白之江一个……很重要的人。
白之江没有多说，起身收拾书包，
白之江明天继续。按照计划，应该去科技类社团区。
森美星也站起来，走到窗边，仰头看星空：
森美星你知道吗？我小时候也认识一个人，答应要一起看星星。但后来我搬家了，再也没见过他。
之江动作一顿。
白之江他叫什么名字？
他问，声音有些微哑。
森美星摇摇头：
森美星不记得了。那时太小了，连长相都模糊了。只记得他不太爱笑，但手心很温暖。
她转过身，笑容在月光下有些朦胧：
森美星说不定，你和我都在找同一个人呢！
之江看着她，深灰色的眼眸中情绪翻涌。
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要拿出怀表里的照片。
但理智拉住了他。
还不是时候。
证据不足，可能只是巧合。贸然相认，如果不是她，反而尴尬。
白之江可能吧。
他最终只是说，
白之江明天见，森美星。
森美星明天见，白之江同学！
森美星挥手告别，蹦跳着离开办公室。
白之江站在窗前，看着她的身影融入夜色，手中握紧了那块怀表。
十年了。
会是你吗？
那个在祭典灯笼下笑着说“以后我们要一起看遍所有星星”的女孩？
——————————————————
女生宿舍307室
森美星抱着一大袋草莓蛋糕推门而入时，三个室友齐刷刷看向她。
菲洛怎么这么晚？
菲洛推了推眼镜。
森美星和白之江一起拜访社团了！
森美星放下蛋糕，瘫倒在椅子上，
森美星累死了……但收获很大！来，吃蛋糕，我请客！
莉莉立刻凑过来：
莉莉快说说！和冰山学神独处一天，有什么进展？
森美星工作进展很大！
森美星打开蛋糕盒子，
森美星我们改进了八份提案呢！
莉莉谁问工作了？
莉莉翻白眼，
莉莉我是说，你们俩……有没有什么火花？
美星想起下午那个意外的拥抱，脸微微发烫：
森美星就、就正常工作关系啦！
小月小声说：
小月可是美星，你脸红了……
森美星是热的！办公室空调开太大了！
美星一边说，一边用手扇风。
菲洛切的蛋糕，淡定地说：
菲洛根据校园论坛的匿名帖子，已经有人在赌你们什么时候会在一起了。
森美星什么？
森美星差点跳起来，
森美星这才第一天！
菲洛所以你要小心。
菲洛递给她一块蛋糕，
菲洛竞选期间，任何八卦都可能影响形象。尤其是和白之江这种……话题人物扯上关系。
菲洛美星咬了一口蛋糕程，
美星咬了一口蛋糕，含糊不清地说：
森美星知道啦。我会注意的。
但她心里，却不由自主地回想起白之江握住她手腕的温度。
还有他说“我想找到一个人”时，眼中罕见的柔软。
森美星菲洛。
森美星忽然问，
森美星你说……人真的会完全忘记小时候的事吗？
菲洛看情况。大多数早期记忆会模糊，但强烈的情绪体验可能留下印记。
菲洛看着她：
菲洛怎么了？
森美星没什么。
美星摇摇头，却又忍不住问，
森美星那如果你对一个人有强烈的熟悉感，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这可能是什么？
菲洛镜片反光：
菲洛心理学上称为“既视感”或“记忆错觉”。但也可能是……你的潜意识还记得，但意识层遗忘了。
美星若有所思地咬着叉子。
窗外，星空璀璨。
—————————————————
男生宿舍402室
之江回到寝室时，道林正躺在床上打游戏，北林在赶作业，马修在看推理小说。
道林回来了？
道林头也不抬，
道林和“小松鼠”工作得如何？
白之江她叫森美星。
之江纠正，坐到书桌前打开电脑。
道林有区别吗？
道林轻轻笑了一下，
道林所以呢？她是不是像看起来那样……充满活力？
白之江精力过剩。
白之江评价，但嘴角有微不可察的弧度，
白之江工作能力尚可，方法有待改进。
北林凑过来：
北林之江，校园论坛在讨论你们耶！说你们是“冰与火组合”！
白之江皱眉：
白之江无聊。
北林但关注度很高啊！
北林刷着手机，
北林这对你的竞选有利！人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白之江我不需要这种人气。
之江调出今天的笔记，开始整理。
马修放下书，忽然说：
马修之江，你觉不觉得，森美星有点像你在找的那个人？
寝室安静了一瞬。
连道林都暂停了游戏。之江的手指停在键盘上：
白之江……依据？
马修感觉。
马修推了推眼镜，
马修你说过那个女孩很活泼，像小太阳。森美星符合这个描述。而且年龄、入学时间都对的上。几率不低。
道林坐起身：
道林问过她吗？
白之江没有确凿证据。
之江重新开始打字，
白之江如果是她，她自己应该记得。如果不记得……也许那份约定对她并不重要。
他的声音很平静，但熟悉他的人能听出底下暗藏的波动。
北林也许她忘了呢？小孩子的事情，忘记了很正常啊！
白之江我不会忘！
之江轻声说，手指无意识地碰了碰抽屉里的怀表。
那是他十年来的执念。
那个在星空下，握着他的手说“就算分开，我们也要成为像星星一样闪亮的人”的女孩。
是她照亮了他原本灰暗的童年。
如果可以，他想亲口说声谢谢。
还想问她——
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
深夜，星学院安静下来。
307室，森美星在日记本上写道：
森美星开学第二天。学生会工作比想象中有趣，虽然那个白之江有时候很气人。但奇怪的是，我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他。特别是他拉我的时候……那种熟悉感好强烈。难道是前世缘分？（笑）
森美星不管了！先集中精力准备竞选！明天要开始组建团队了！菲洛答应做我的军师，莉莉负责宣传，小月可以帮忙做后勤。还需要更多人……也许可以找星尘？他看起来很有领导力。
森美星对了，今天看到园艺社的星蓝草，好美！如果校庆能办成荧光植物展，一定很浪漫。白之江虽然嘴上说效率，但提的建议都很实用。他好像……没有看起来那么冷漠？
森美星睡了睡了，明天还要继续战斗！
402室，白之江在电脑文档中记录：
白之江森美星，工作态度积极，善于沟通，但缺乏系统性思维。提议的区域划分法有效，提高效率30%。建议后续采用类似方法。
白之江她提及青森町夏日祭典。巧合概率37.2%，但需进一步观察。
白之江竞争对手分析：目前已知有竞争力的候选人包括高三（2）班的陈飞宇（经验丰富）、高二（4）班的林静茹（人脉广泛），以及同为新生的高一（4）班的空舞（据说道有武术特长，执行力强）。还需要收集更多情报。
他停顿片刻，在文档末尾添加一行：
白之江她笑起来，很像记忆里的那个人。
关掉电脑，白之江走到窗边，仰头望向星空。
十年了。
无论你是不是她。
这一次，我会用我的方式。
守护这片星空下的约定。
柒月（作者）未完待续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