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是要去宇髓天元的宅邸,但在半路上,这支浩浩荡荡的队伍就被迫停了下来。
原因很简单。
不死川实弥拔刀了。
“喂,宇髓。”实弥挡在路中间,手里的日轮刀虽然没有出鞘,但那股子仿佛要砍人的气势却一点都没少,“你想把这小子带到哪里去?你的那些老婆还在家吧?你是想让他去给你带孩子吗?”
“哈?你在胡说什么?本大爷的老婆们都很贤惠!”宇髓天元停下脚步,把炭治郎护在身后,一脸不爽,“而且,我的谱面早就计算好了,这小子的体能恢复需要循序渐进,我的忍者训练法是最适合他的!”
“放屁!”实弥啐了一口,“忍者那种偷偷摸摸的训练有什么用?要练就练实战!只有在真正的战斗中,才能激发出身体的潜能!”
他转过头,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炭治郎,嘴角勾起一抹狂气的笑容。
“喂,小鬼。你想变强吧?”
炭治郎愣了一下,随即坚定地点头:“是!我想变强!我想保护大家!”
“那就跟我来。”实弥收起刀,指了指不远处的鬼杀队公共道场,“别跟那个花里胡哨的家伙浪费时间。老子亲自教你体术。”
亲自教导。
风柱的亲自教导。
这在鬼杀队里,绝对是让无数队员闻风丧胆、却又梦寐以求的待遇。毕竟不死川实弥虽然脾气暴躁,但他的实力是毋庸置疑的,那是从无数次生死边缘厮杀出来的绝对强者。
“真的吗?实弥先生愿意教我?”炭治郎的眼睛瞬间亮了,那是对变强的纯粹渴望,“谢谢您!请务必指导我!”
看着少年那崇拜的眼神,实弥感觉自己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挑衅地看了一眼宇髓和旁边的义勇,仿佛在说:看到没?这小子选我了。
“哼,那就过来。”
到了道场,实弥脱掉了上身的队服,露出了那一身伤痕累累却极具爆发力的肌肉。他站在道场中央,勾了勾手指。
“攻过来。用你所有的手段。”
“是!”
炭治郎深吸一口气,摆出了架势。虽然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但他的眼神已经变得锐利起来。
“得罪了!”
少年如同一颗出膛的子弹,猛地冲向实弥。
然而,实力的差距是显而易见的。
实弥甚至没有移动脚步,只是微微侧身,就避开了炭治郎的拳头。然后,他伸出一只手,精准地扣住了炭治郎的手腕,顺势往怀里一拉。
“太慢了!”
随着这一声低喝,炭治郎整个人失去了平衡,直接撞进了实弥的怀里。
原本,这就是一个普通的格斗擒拿动作。
但是……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实弥并没有像对待普通队员那样直接把人摔出去,而是……用另一只手臂,死死地勒住了炭治郎的腰。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炭治郎能清晰地感觉到实弥身上那滚烫的体温,以及那些伤疤粗糙的触感。他的脸被迫埋在实弥的胸肌里,鼻子里全是那种充满了野性的、像是暴风雨前夕的尘土味道。
“腰太软了!”实弥在他耳边吼道,热气喷洒在炭治郎敏感的耳廓上,“这种软绵绵的腰怎么发力?!给老子绷紧点!”
说着,他在炭治郎的腰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唔!”炭治郎浑身一颤,那种酥麻的感觉让他差点腿软,“实、实弥先生……太紧了……”
“紧什么紧!这是为了让你记住发力的感觉!”实弥理直气壮地吼回去,但那只勒着炭治郎腰的手,却一点松开的意思都没有,甚至还借着调整姿势的名义,又往上摸了摸。
手感真好。
这小子的腰……怎么这么细?这么韧?
实弥的喉咙有些发干。他原本只是想显摆一下自己的实力,顺便打击一下情敌,但现在……他好像给自己挖了个坑。
怀里的少年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可能是早上喝的牛奶),那种味道混合着汗水的气息,简直就是最猛烈的催情剂。
“喂!不死川!你那是教学吗?!”
场边的炼狱杏寿郎终于看不下去了。他瞪大了眼睛,声音大得震耳欲聋。
“这分明就是职场骚扰吧!快放开灶门少年!他的脸都憋红了!”
“就是就是!”善逸在旁边咬手帕,“居然借着切磋的名义抱那么久!我也想被炭治郎撞进怀里啊!不对,我也想抱炭治郎啊!”
“闭嘴!你们懂个屁!”实弥恼羞成怒,但他还是松开了手,把炭治郎推开了一点。
只是那张凶狠的脸上,此刻却红得有些可疑。
“咳……刚才那个是……贴身近战的防御示范。”实弥有些心虚地解释了一句,眼神飘忽不定,“接下来……接下来练下盘!”
“是!”炭治郎完全没有察觉到刚才那个拥抱里的旖旎,反而一脸认真地拿出了小本本记笔记,“原来如此!要利用腰部的力量……实弥先生真厉害!”
看着炭治郎那单纯的样子,实弥突然觉得有点罪恶感。
但这罪恶感仅仅持续了一秒钟。
下一秒,他又摆出了架势。
“再来!这次如果不把你的腿练到站不稳,老子就不叫风柱!”
只要能多摸几下……啊不,多指导几下。
就算是把这辈子的节操都透支了也值得!
而在场边,富冈义勇依旧面无表情地抱着刀站在那里。
但如果你仔细看,就会发现,他握着刀柄的手指节已经泛白了。
他在等。
等风柱的回合结束。
然后……
让这小子知道,什么叫做水之呼吸的“温柔”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