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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水关·后山温泉·傍晚)
温泉热气氤氲,水面泛着淡淡金光。
李中阳和夜冰刚泡完温泉,正披着浴袍坐在岸边石头上吹风。
金琪抱着膝盖听八卦,罗小白则一边啃灵米饼一边竖起耳朵。
这时,灵儿提着一篮换洗的衣物走来,看到众人都在休息,眼睛一亮:“主人、夜冰姐姐,你们想听故事吗?我今天要讲的,是《三国野史·曹刘吴的乱世情缠》!”
罗小白一口灵米饼差点喷出来:“情缠?三国还能情缠?”
金琪轻轻敲了敲他的脑袋:“别闹,听灵儿说。”
灵儿清清嗓子,开始讲——
“话说建安三年,许都梅会。曹操请刘备吃饭,其实是想试探他。酒过三巡,曹操突然拉着刘备的手说:‘天下英雄,唯使君与操耳。’
刘备吓得筷子都掉了,还得靠打雷掩饰。”
夜冰眨眨眼:“刘备这么胆小?”
李中阳抱着膝盖笑:“他不是胆小,是怕曹操怀疑他。那时候他寄人篱下,一个不小心脑袋就没了。”
灵儿继续:“重点是,当时吴国太也在!她伪装成侍女,躲在屏风后面偷看。听到曹操说‘分一半天下’,她当场就惊了——这两个人关系不一般啊!”
金琪:“……你确定这是野史?”
灵儿认真点头:“当然!后来刘备叛逃,曹操气得咬舌吐血,还写信威胁吴国太,结果被她一句‘失人心者失天下’怼回去。”
罗小白瞪大眼:“这也太刺激了吧!”
灵儿越讲越兴奋:“更刺激的还在后头!赤壁之战前,曹操给吴国太送珍珠想离间孙刘联盟,结果她把珍珠融了做成兵器送给刘备,还说:‘明公送军费,我等却之不恭。’”
李中阳忍不住笑出声:“这操作……够狠!”
夜冰轻轻靠在他肩上:“她是怕江东被曹操吞掉,也是在保刘备。”
灵儿继续:“甘露寺招亲时,曹操暗中散布谣言想破坏联姻,结果吴国太一眼相中刘备,当场拍板——‘就他了!’
曹操听说后气得摔酒杯,说:‘竖子竟敢娶我看中的江东!’”
金琪:“……曹操看中江东?”
灵儿眨眼:“野史嘛,听听就好。”
罗小白已经听得热血沸腾:“后来呢?后来呢?”
“后来关羽死了,刘备打江东,曹操表面看戏,暗地里给吴国太送粮草,想让两家拼个你死我活。”
灵儿叹了口气,“但吴国太识破了,还给刘备送血书,说‘曹贼才是真凶’。
刘备虽然伤心,却也暂缓进攻。”
夜冰轻声道:“她是个很聪明的人。”
灵儿点头:“曹操死后,她还在江边祭拜,说‘孟德一世枭雄,终成黄土,玄德与我,亦不过乱世浮萍’。”
温泉边一时安静下来。
李中阳摸着下巴:“这三个人……敌人、盟友、知己,全都占了。”
金琪轻声道:“乱世之中,能遇到一个真正懂自己的人,很难。”
罗小白突然举手:“那他们三个……谁喜欢谁?”
灵儿噗嗤一笑:“野史没说,但我觉得——
曹操对刘备是‘又爱又恨’,
刘备对吴国太是‘敬畏+依赖’,
吴国太对曹操是‘互相欣赏但立场不同’。”
夜冰轻轻靠在李中阳肩上:“那我们呢?”
李中阳一愣,随即脸红:“我们……我们是并肩作战的伙伴。”
夜冰抬头看他,眼神柔得像水:“只是伙伴吗?”
李中阳:“……也是很重要的人。”
金琪和罗小白同时“哦——”了一声。
灵儿捂着嘴偷笑:“主人,你脸红啦。”
李中阳:“我、我没有!”
夜冰轻轻握住他的手:“中阳,无论乱世还是太平,我都会陪着你。”
李中阳心跳瞬间乱了,只能小声回:“嗯……我也是。”
温泉雾气缭绕,
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像极了那段乱世里,
最温柔也最坚定的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