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我们来把“洗衣服”这个冲突和前面的情节(袖扣、同居)更紧密地结合起来,同时大幅丰富浴室里那种暧昧、亲密的感官细节。
这一段的重点是:用“袖扣”作为信物,串联起冲突与和解,并在浴室的水雾中将两人的亲密推向一个新的高度。
第十二章:磨合期的“独家记忆”
【一】:袖扣引发的“血案”
同居的第三天,矛盾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爆发了。
起因是那枚袖扣。
早上出门前,余辰耿特意从首饰盒里取出那枚名为“归途”的袖扣,动作优雅地佩戴在法式衬衫的袖口上。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钻石在光线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衬得他手腕处的肤色冷白,气质矜贵。
“这件衬衫,是我特意为下周的庆功宴准备的。”他一边整理袖口,一边对着镜子欣赏,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珍视。
沈婕妤靠在门框上,看着他那副“臭美”的样子,笑着打趣:“余大律师,你这是要把所有的光彩都抢走啊。”
“那是自然,”余辰耿转过身,将她揽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我女朋友这么优秀,我这个做男朋友的,自然不能给你丢脸。”
然而,到了傍晚,当沈婕妤心血来潮,想要帮他整理一下衣柜里的换洗衣物时,那件刚戴过袖扣的白衬衫,被她随手和其他脏衣服一起,扔进了滚筒洗衣机。
而且,为了把领口那点顽固的咖啡渍洗干净,她还鬼使神差地点了“强力揉搓”模式。
当余辰耿开完一个冗长的电话会议,满身疲惫地走进洗衣房,看到那件已经缩水、变形,袖口处空荡荡的衬衫时,整个人如遭雷击。
他颤抖着手指,从湿漉漉的衬衫堆里扒拉出那枚袖扣。
袖扣倒是安然无恙,但衬衫已经彻底废了。
“沈!婕!妤!”
压抑着怒火的咆哮声,响彻了整个屋子。
沈婕妤闻声赶来,看到洗衣筒里那件“童装” size 的高级定制衬衫,再看看余辰耿那张黑得能滴出水来的脸,瞬间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那个……我就是想帮你洗了……”她缩了缩脖子,试图解释,“我不知道它这么娇贵啊……”
“这是意大利手工定制,水洗一次,面料的纹理就毁一次!”余辰耿看着那件废衬衫,心痛得无法呼吸。
他转过身,指着沈婕妤,手指都在发抖:“你知不知道,这件衣服我穿了多少次都没舍得重洗?你……你……”
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沈婕妤心里那点愧疚瞬间被他的大惊小怪给冲淡了。
“不就是一件衣服吗?”她不服气地叉起腰,“至于吗?大不了我赔你一件!”
“赔?你赔得起吗?那是绝版!”余辰耿气笑了,他上前一步,逼近她,“沈婕妤,你是不是故意的?因为我今天在法庭上没让你旁听,你就报复我?”
这句话彻底戳中了沈婕妤的逆鳞。
她仰起头,毫不示弱地瞪回去:“余辰耿,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我是那种人吗?我是不小心的!你那件破衣服能有我重要吗?”
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中仿佛有火花在噼啪作响。
余辰耿看着她那张因为生气而涨红的小脸,看着她倔强的眼神,心中的怒火忽然就熄灭了大半。
他意识到,自己刚才那句话,伤到她了。
【二】:水雾中的“和解”
空气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沈婕妤眼圈微红,别过头去不想看他。
余辰耿叹了口气,所有的怒气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他走上前,从背后环住了她。
“对不起,”他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声音闷闷的,“刚才是我口不择言。”
沈婕妤身体一僵,没有说话,也没有推开他。
余辰耿的下巴在她细腻的颈侧摩挲着,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皮肤上,痒痒的。
“那件衬衫……其实没那么重要。”他低声说,“我只是……看到它坏了,联想到很多事情。怕我们之间……也会像那件衬衫一样,被生活的琐事磨损。”
沈婕妤听到这话,心里的委屈瞬间化作了心疼。
她转过身,面对着他,伸手环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上。
“不会的。”她闷声说,“衣服坏了可以再买,但我们不会。”
余辰耿收紧了手臂,将她紧紧地箍在怀里,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我去洗澡。”他松开她,声音有些沙哑,眼神里翻涌着某种沈婕妤熟悉的、炽热的情绪。
沈婕妤看着他逃也似地冲进浴室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
十分钟后,浴室的门被推开了一条缝。
“那个……热水器好像坏了,只有冷水。”余辰耿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能不能……过来帮我看看?”
沈婕妤狐疑地起身:“坏了?刚才我还用了热水啊。”
浴室的门被推开时,沈婕妤还在因为刚才的争吵而心跳加速。
迎接她的,不是预想中的冷水,而是一片浓得化不开的、带着甜腻香气的白色水雾。
整个浴室像是被煮沸的牛奶,视线所及不过方寸,空气中弥漫着高温水汽和余辰耿身上特有的雪松香水混合的味道。
“余辰耿?”她试探着唤了一声,声音在密闭的空间里带着一丝回响。
没有人回答。
只有哗哗的水声,和他压抑的、沉重的呼吸声。
突然,一只滚烫的大手从浓雾中伸出,精准地扣住了她的手腕。那温度高得吓人,像是要将她手腕上的皮肤烫出一个印记。
“啊!”沈婕妤惊呼一声,整个人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拽了进去。
下一秒,她的后背撞上了一片坚硬如铁的胸膛。那是赤裸的肌肤,滚烫的体温透过她薄薄的睡衣,瞬间熨烫了她所有的神经。
“你……”她刚想挣扎,余辰耿的下巴就搁在了她的肩窝里,湿漉漉的发梢蹭着她的脖子,带起一阵战栗。
“别动。”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打磨过,带着一种隐忍的兽性,“让我抱一会儿。”
他没有开灯,浴室里只有花洒洒下的热水,在地面上激起细小的水花。沈婕妤被他紧紧地圈在怀里,背对着他,整个人都被他庞大的身影笼罩。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胸膛里那颗心脏,正疯狂地、失控地撞击着她的后背,一下又一下,像是要破膛而出。
这种原始的生命力,让她感到一阵眩晕。
“你放开我……我的衣服都湿透了……”她的声音软绵绵的,毫无说服力。
“湿了就脱了。”余辰耿的回答简短而直接。
他的一只手环在她的腰间,另一只手却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她睡衣的扣子。
“我自己来……”沈婕妤想躲,但身后那个男人的怀抱太紧,她无处可逃。
“别动。”他又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带着一丝近乎偏执的温柔。
温热的水流顺着他的手臂滑落,滴在她的锁骨上。他修长的手指带着水渍,灵巧地解开第一颗、第二颗……直到整件睡衣从她身上滑落,掉在脚边的水泊里。
沈婕妤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蜷缩起来。
“别怕,”余辰耿低沉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这里只有我们。”
他转过她的身体,让她面对着他。
虽然视线被水雾遮挡,但她能感觉到他那双眼睛,正灼热地在她身上游走。那目光比这浴室里的水温还要烫,让她无处遁形。
“婕妤,”他唤她的名字,带着一种虔诚的叹息。
下一刻,他的吻落了下来。
不是平日里那种温柔的亲吻,而是一场带着惩罚意味的、席卷一切的风暴。
他扣着她的后脑勺,将她死死地按向自己,唇齿间是霸道的掠夺,仿佛要将这几日的不安、今日的怒火,以及满腔的爱意,都通过这个吻,烙印在她的灵魂深处。
沈婕妤被他吻得几乎窒息,双腿发软,只能无助地攀附着他的肩膀。他的皮肤很烫,肌肉线条硬邦邦的,像是一块被烧红的铁。
就在她快要晕厥的时候,余辰耿终于放开了她的唇,转而吻她的下巴、她的脖子、她光裸的肩膀。
他的手掌,带着沐浴露的泡沫,开始在她身上游移,洗洗……
那是一种极其缓慢、极其折磨人的触感。他的掌心带着薄茧,摩擦过她细腻的肌肤时,带起一阵阵电流。
他从她的锁骨开始,一路向下,用指腹细细地描摹着她的轮廓。泡沫滑过的地方,皮肤像是被点燃了一簇簇小火苗。
“余辰耿……”她颤抖着,发出咛昵声。
“我在。”他含混地应着,吻落在她的耳垂上,轻轻厮磨,“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我……”她语无伦次,大脑一片空白。
他没有逼她回答,而是用行动代替了语言。
他拿起花洒,温热的水流从上至下,冲刷掉她身上的泡沫。他用指腹帮她梳理着湿透的长发,按摩着她后颈酸痛的穴位。
这一刻,没有争吵,没有对错。
只有两颗心跳,在水雾缭绕中,逐渐归于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