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盛夏,琼岛,零度酒馆。
恶煞帮老大汪超在酒馆与自己的弟兄们打台球......
汪超俯身弯腰,球杆尾端稳稳抵在腰侧,视线顺着杆头牢牢锁在白球与目标球的连线,手指轻擦杆身调整角度,停顿两秒后,手臂带动球杆平稳前送,杆头精准撞向白球,随即直起身,目光追着球滚向球袋。
很快目标球在落入球袋后,汪超身旁的一位兄弟陈隐点头对他夸赞道:“打得不错,老大。”
汪超只是盯着台球半响,随即就看向陈隐平静地说:“最近那批货还有消息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
陈隐摇摇头:“还没有,老大别急,我也在催了,听说他们码头运输那批货的时候遇到条子了,估计还得等几天才到。”
汪超听后就来到桌上拿起酒瓶猛灌一口说:“让他们快一点,我都他妈快等不及了。”
陈隐安抚着汪超情绪:“老大,你放心,这次不会出什么差错了,肯定会到的。”
汪超只能继续等待,接着又说:“十年前,我们灭了琼海帮,接管了琼岛这片码头还有这个酒馆和渔厂,但却没想到苏九河的儿子竟然命大跑出了码头。”
陈隐则有些轻蔑地说:“老大,那苏九河的儿子不过就是个毛头小子而已,跑了就跑了,也掀不起多大的风浪。”
汪超边打台球边附和:“是啊,现在都十年了都不见那小子身影,看来他应该不会再回来了。”
凤凰机场......
一位身穿蓝色短袖衬衫,内搭白色背心的苏轩下了飞机场,他漫步走在街上,天也已经下了好一会密密麻麻的雨。
苏轩走着走着,回到了他那熟悉的街口,海潮港小区,那是他许久未归的故乡。
来到楼下,苏轩盯着这栋楼许久,他心里在想:“爸,我回来了,十年,整整十年啊,也许恶煞帮那帮人早已不认识我了,但我一定不会忘了给你和大伯,二伯报仇的!”
于是,苏轩收拾行李回了家,他打开房门,就发现这十年都没有人住的早已变得脏兮兮的,有的地方还布满了蜘蛛网。
苏轩在打扫了一番自己的家后,紧接着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深夜,醒来的苏轩下了楼,准备再次回到那零度酒馆看看,此时的零度酒馆早已物是人非,原本的零度酒馆还是琼海帮看场子的地方,在恶煞帮占领后,已然成为恶煞帮的了。
他来到了酒馆,看着酒馆那群恶煞帮的成员,不由心生厌恶,但他还是忍了忍,走到了吧台前,点了一杯酒。
虽然现在的零度酒馆成为恶煞帮的名下了,但苏轩发誓,迟早有一天重建琼海帮的辉煌。
喝了好一会后,微醺的苏轩就离开了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