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意至深,耳鬓厮磨,醉生梦死,夜夜笙歌。每每此时,她总会不合时宜地想起曾经常常望向她的那双眼,那些细碎的光芒,和那片清亮的银河。何其遥远。她探出手,却后知后觉地发现,那双眼她早已不再拥有。
指尖好像还留着残余的温存。她闭上眼,贪恋着仅剩的点点温存。这一点温度融解了脑中所有片段,唯独剩下那抨最纯粹的光。
她一时忘掉自己肩负的所有,只循着光窥探生活的出口。她忘掉了余温是否是幻觉,忘掉了光亮早不在身边,忘掉了她是谁,忘掉了她要成为谁。
她只朦胧地记得,那颗心,曾皎洁地盛满她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