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过会喜欢他。
或者说,我没想过“喜欢”这个词能安安稳稳地落在我跟他之间。它太重,而我太轻,像一片叶子落在湖面,连涟漪都不敢久留。
我的师兄是那种一眼看过去就亮晶晶的人。不是光,是反射光。他站在哪儿,哪儿就有风,有颜色,有人回头。我不过是他回头时,顺手扫过的一眼。
可就是那一点余光,也够我暗燃很久。
我不敢靠他太近。怕他听见我心跳太响,怕我笑得太刻意,怕他哪天忽然问我:“王橹杰,你是不是——”
所以我总把话截在半句,像截住一段过期的旋律。
我只是其中一块被照亮的石头。
可石头也会疼。
我没想过会喜欢他。
可我已经在喜欢了。
安静得像个死人,连墓碑都不敢立。
王橹杰“我又有……什么资格站在他身边。”
只要和他在一块,我总是忍不住去偷看。
运动会的各种偷瞄.目光追寻.余光
王橹杰“落叶知秋,我还以为你不说一声再见就走了”
那年三代出道,本来是8人,却变成6人,又到现在的5人。
看着他在台上吼着“为什么要改变规则?!”
我的心像刀绞一般,看他哭,真的是……不忍心。
规则,也只有二代的丁程鑫师兄改变了规则,最后成功7人出道。
而三代却无能为力。
三代出道战,出道的6人没有欢呼没有彩带……只有无助,而且后来因特殊情况,公司减人,余宇涵师兄最终没有同登陆少年组一起。
后台的6人,早已泪流满目。
穆祉丞他不甘心,因为规则改变,还被闭麦,无声吼着……
现在想来,他还在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