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后你看到刘振东和忠信两人正在那切磋武艺,过去打断他们两个:“别打了”
两人停了下来,刘振东对着你:“我和忠信哥切磋切磋”
“别切了,我该回家了,回去晚了又要被骂了”
忠信挠挠头:“姝韵,我还要保护阿爸就不送你了”
你示意他安心:“有振东就行,放心吧忠信哥”
刘振东把你送回了家,看着你的背影回想着今天的发生的事眼神变得凌厉起来,他约了阿七在一个小摊上
“少爷,折腾了一天你先吃点东西”
刘振东抬眼的瞬间,瞳仁像淬了冰的寒刃
阿七急忙起身道歉:“对不起,Sir”
“以后别这么叫我,我既不是洋人的狗腿子,也不再是少爷,以后就叫我的名字,振东”
阿七坐下来把食物推到他面前:“那振东你先吃点东西,你这一天水米未进了”
他的眼神变得冷冽,原本松弛的眼尾骤然绷紧,那目光里半点温度都无,带着一股近乎噬人的狠劲
“怎么把脸给赚回来”

“啊?”
“怎么把被我!丢了的!山海帮的脸给赚回来!”
刘振东眼底翻涌的戾气像蓄势的猛兽,眼白上的红血丝更添了几分决绝
夏天的夜燥意在青砖灰瓦间肆意游走,狮城早没了白日的热闹,只有蝉鸣在空旷的黑夜里发出孤寂的回响。
刘振东和阿七趁着夜半时分绑走了巫阿楠,离别之际巫阿楠的女伴看到了他的眼睛。
刘振东把巫阿楠带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用水把他泼醒
巫阿楠被呛了几口水,模糊中看清了来人
“刘振东,你是警察,你怎么……”
他眉梢微扬,眼尾带笑却藏着锋芒,下颌微抬,自带一股居高临下的傲气,周身满是志得意满的张扬

“现在下班了”
巫阿楠踉跄地起身:“你偷袭我算什么本事”
“洋人的狗腿子能有什么本事”
不等对方反应,攥紧的拳头就狠狠砸在对方脸上下,闷响伴着一声痛哼炸开。对方踉跄着后仰,巫阿楠反身把他踹倒在地
“你还嫩了点,我可是山顶仔中最能打的”
刘振东起身,走到一旁捡起一根绳子缠在手上
“是吗,我可是山海帮里最差的”
他的拳头擦着他耳际砸在墙上,砖石碎屑簌簌掉落。趁间隙抬腿踹向对方小腹,对方闷声弓腰,却没停手,攥紧的指节狠狠凿在对方面门,尝到血腥味的瞬间,又一脚将人踹倒听得见骨节磕碰的脆响。
他顺势欺身而上,手肘狠狠顶向对方心口,膝盖随即撞向对方大腿,将人掀翻在地。还没等对方爬起,他的拳头又雨点般落在对方肩胛,每一下都带着破风的狠劲,打得对方彻底蜷成一团,再没了反抗力气。
“刘警官,你该解气了吧,放过我吧”
刘振东蹲下身语气中喘着粗气:“告诉我,谁指使你的,是史蒂文还是郑秋啊”
巫阿楠已全然没了力气:“没认指使我,我这个当大哥的不趁机立威以后我该怎么当大哥啊”
刘振东头一歪,丝毫不屑道:“放屁,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有多大本事,你明知道洋人跟我们山海帮不对付,你还帮着他们,我们可都是华人啊”
“说,到底是谁指使你的”
巫阿楠挣扎着起身:“我不能说,说了我会死的,求求刘警官放过我”
刘振东冷笑一声:“你怕他们,就不怕我弄死你啊”
“你是警察,你总不敢杀了我吧”
他双手自然垂下,衬衫渗出血也浑然不觉。露出的锁骨上沾着暗红血渍,他歪着头,嘴角还挂着半分没褪尽的笑,眼底却一片死寂的疯茫,连呼吸都带着滞涩的沉
“我还是喜欢你白天那个样子”
他招手拿走了阿七手里的枪抵在巫阿楠的头上
“你白天怎么说的,来,再说一遍”
刘振东病态的让巫阿楠把白天所说的话加动作全部都重复了一遍
他笑了,那笑声像被点燃的引线般炸开,从胸腔里翻涌出来,带着几分嘶哑的破音。他笑的时候肩膀剧烈发颤,眼底却毫无笑意,只剩一片淬了冰的疯戾,连嘴角的血沫都随着笑声溅落
“我都说了你是一个警察你不可能会杀我的”话音刚落,抢响了
巫阿楠瞬间倒地没了气息
刘振东的指尖极轻地、无规律地摩挲着枪支壳上的刻纹,幅度小得几乎看不见,他似乎进行一场无人能懂的、癫狂的私语,与周身僵冷的死寂形成诡异的反差,衬得那股疯劲更渗人了。

阿七上前递给他一碗水:“尸体我来处理吧,绑着石头扔进大海,绝对不会让他浮起来的”
刘振东摇摇头:“不,把他扔到大街上去,一个让山海帮所有兄弟都能看见的地方”
阿七点点头看着刘振东转身离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