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40年代,狮城风雨飘摇,看似风平浪静的黑夜实则诡谲云涌。
一个年轻的姑娘在街上卖糕,正准备关门收摊,突然门被一个男人拦住了
那男人五官没什么正形,身形干瘦眼神带着点不怀好意的打量
“17了吧!我都等你好几年了,就等你熟”
姑娘挣扎地大喊:“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可夜里没人听见她的哭喊,就像被埋藏在云中的月亮,无人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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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母亲报警无用便想起了山海帮,她像现任帮主刘雄武哭诉着
“她还那么年轻就疯了,你说该怎么办啊!!”
刘雄武质问她:“你就没有报警吗?”
姑娘母亲眼泪止不住地掉:“报了,可是警察不管,那个男人是跟洋人做生意的,警察怎么敢管,所以我只能来求您了,求山海帮为我们穷苦华人做主啊!”
刘雄武设计把男人抓了起来,带着一些人到一座无人的岛上,男人被套着麻袋蠕动着,随后他就用石头砸死了男人,让手下把他扔到了海里,又让手下给姑娘家送去了些钱财,让她们能度过这段难挨的时候,这件事就算了了。
没过几天男人的尸体从海上飘上来,被人发现报了警,登了报
一名男子拿着报纸拍在桌子上,质问他
“这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刘雄武跟手下的人打着哈哈,那名男子依旧不依不饶
“我问你人是不是你杀的”
刘雄武起身拍打他一下,反被他拷了起来
“干什么?”
“你袭警”
“老子打儿子也算袭警”
一时间竟有些剑拔弩张,刘雄武的手下阿发急忙拦在他们中间
“帮主,你错了,再怎么样你也不应该跟振东动手,他现在是警长”
刘雄武装作思考一瞬,转头跟刘振东道了歉
刘振东解开了他的手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你帮她杀了仇人,她打了糕来报答你”
刘雄武还想说什么被刘振东制止:“我警告你,以后不要在我管辖的地方闹事,否则我抓你去坐牢”随后转身就走
“你大伯让你穿这身皮是为了历练你,差不多就行了,回山海帮当马仔,不然的话我把你从山海帮除名”
刘振东急了回头说了句:“你敢”随后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刘雄武和阿发相视一眼
“还是舍不得”刘雄武随后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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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海面泛着淡淡的银辉,一艘轮船像一头沉稳的钢铁巨兽,破开微凉的晨雾缓缓前行。黝黑的船身劈开碧蓝的浪涛,激起两排雪白的水花,在清冽的海风里慢慢散开,伴着低沉的汽笛声,驶向远方泛着鱼肚白的天际。
船靠了岸,络绎不绝的人走出码头,刘振东身穿白色西装在出口处不停张望着
“少爷,你是不是记错时间了”
刘振东头都没回一下:“我不可能记错时间”
说话间一个女子走了出来,她指尖轻轻按住被吹得微扬的裙角,长褂顺着臂弯坠出柔和的褶皱。脚下的木板吱呀轻响,她步子放得缓,恰好与身后蒸汽轮船的鸣笛声错开了节奏。

“少爷,少爷你看这个是不是郑小姐”
刘振东望向阿七手指的方向,即刻被闯入视线的少女惊艳了
少女的视线扫视着人群,恰好与刘振东的视线交错,快步走到他面前:“振东?”
“是我,分别这么久没想到你还能认出我”
“因为你站的位置很特别,跟我们分别时的位置一样”
她的声音像浸了温茶,轻得像落雪碰着窗棂,尾音裹着点散不开的软,和码头的喧嚣一撞,倒显得格外妥帖。
刘振东不好意思地笑笑:“姝韵,坐了这么久的船累了吧,我送你回去吧”
“那就麻烦刘Sir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