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的雨刚停,空气里还带着湿土的气息。张杰辉跟着三人往回走,心里的疑惑憋了一路,终于忍不住开口:“奇怪,你们分别是唐、宋、明的人,怎么历史上从来没有记载过你们啊?”
崔秀彬脚步微顿,抬手拂去衣袖上的水珠,语气平静:“郎君,史书向来只记帝王将相、家国大事,像我们这样的寻常人,哪怕曾在世间留下过痕迹,也早被岁月磨没了。我不过是大唐宫中一个普通的乐伎,倩碧是大宋的民间绣娘,马琳是大明的寻常商户女,本就入不了史官的眼。”
赵倩碧也轻轻点头,指尖划过路边带露的草叶:“是啊,官人。历史就像一本厚书,只挑那些‘重要’的事写,我们这些小人物的日子,就像书页间的细尘,没人会特意记下来。但我们确实真实活过,这就够了。”
马琳则笑着拍了拍张杰的胳膊:“公子别纠结这个啦!没被写进史书才好呢,不然说不定还会被编些奇奇怪怪的故事。咱们现在能一起吃饭、聊天,比在史书上留个名字有意思多了!”
张杰辉听着三人的话,心里的疑惑渐渐散开。他看着身边三个鲜活的身影——会做胡饼的崔秀彬、擅长绣活的赵倩碧、懂算账的马琳,忽然觉得,比起冰冷的史书文字,这些真实的、带着烟火气的陪伴,才更珍贵。他笑着点头:“你们说得对!走,回去吃青团,别让雨把好心情浇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