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练习室只剩王橹杰和杨涵博,后者对着舞蹈视频反复回放,眉头拧成疙瘩。耳返故障的阴影还没散,杨涵博总担心下次舞台会掉链子,连喝水都盯着地面发呆。
王橹杰没说话,只是把自己的练习日志推过去,上面用不同颜色的笔标注着每个段落的节拍重点,甚至画了简易走位图。“你看这里,”他指着视频里的片段,“官俊臣哥走位时会往你这边偏半步,到时候跟着他的节奏就好。”
他又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的录音笔:“这是我录的伴奏,把耳返音量调大,能听到我的节拍提示。”杨涵博抬头时,正好看见王橹杰指尖沾着的亮片——下午帮他捡配饰时沾上的,一直没擦掉。少年之间的默契从不用多说,一个眼神、一份笔记,就是最踏实的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