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集 古物毒影
新洲市中央公园的晨雾还未散尽,保洁员在湖畔灌木丛中发现一具年轻男尸,立刻报警。骆为昭带队赶到时,警戒线已拉起,尸体蜷缩在落叶堆里,穿着休闲装,口袋里的学生证显示死者是市考古系大三学生陈阳,失踪已超过48小时。
“死者身上有多处擦伤,像是与人搏斗过,但伤口不深,不足以致命。”法医蹲在尸体旁,指尖拨开死者的衣领,“颈部有细微针孔,皮肤呈青紫色,初步判断是中毒身亡,具体毒物需要化验。”
陶泽调取公园监控:“昨晚十点左右,陈阳独自进入公园,之后再没出来。监控有盲区,没拍到可疑人员,但他进公园时背着一个双肩包,现在不见了——失踪的应该还有包里的东西。”
“他的同学说,陈阳最近在参与城郊‘云龙山遗址’的考古项目,随身带着一件刚出土的青铜佩饰,说是很有研究价值。”负责走访的警员补充道,“而且我们查到,陈阳失踪前三天,曾在项目组会议上公开质疑文物造假,和项目负责人赵教授、同学李伟起过激烈冲突。”
裴溯蹲下身,指尖抚过死者衣物上的泥土:“这不是公园的土壤,成分里有红砂岩颗粒,和云龙山遗址的土质一致。”他抬头看向骆为昭,“凶手应该是在遗址附近杀害陈阳,再抛尸到公园,混淆作案地点。”
技术队的化验结果很快出来:“骆队,死者体内检测出‘乌头碱’,是从剧毒植物乌头中提取的,针孔处残留微量毒素,应该是通过注射器注入体内的。”
骆为昭立刻带队前往考古项目组驻地。赵教授得知陈阳遇害,脸色苍白:“我和他只是学术分歧,他怀疑出土的几件陶器是仿品,我跟他解释过是年代久远导致特征模糊,他就是不信,还说要向学校举报我。”
“举报你什么?”骆为昭追问。
“还能是什么?无非是说我学术造假,骗取研究经费。”赵教授眼神躲闪,“但我没杀他!昨晚我一直在办公室整理资料,有同事可以作证。”
另一边,裴溯找到陈阳的同学李伟。李伟眼神慌乱,手指不停地搓着衣角:“我和陈阳确实吵过架,他太轴了,认定我帮赵教授隐瞒造假,还说要让我毕不了业。”他突然提高声音,“但我没杀他!昨晚我在宿舍打游戏,室友都能证明!”
裴溯注意到李伟袖口沾着一点暗红色污渍,像是干涸的血迹,立刻让技术队取样:“你昨晚真的一直在宿舍?没去过云龙山遗址?”
“没有!绝对没有!”李伟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语气却没那么坚定。
回到特调组,裴溯反复查看陈阳的考古笔记,突然停在一页画着青铜佩饰的草图上——佩饰呈龙形,纹路奇特,边缘有一个细小的缺口。“这个佩饰不一般。”他调出云龙山遗址的考古报告,“官方公布的出土文物里,没有这件青铜佩饰,陈阳可能是私下发现的,没上报。”
陶泽补充道:“我们查到,赵教授最近有一笔五十万的匿名进账,收款方是一家古玩店。而且李伟的银行卡在昨晚十点有一笔两万元的消费记录,地点就在公园附近的一家典当行。”
“去典当行!”骆为昭立刻起身。典当行老板认出陈阳的照片,拿出一件青铜佩饰:“昨晚十一点左右,一个年轻人来当的,说是家传的,急着用钱。”裴溯接过佩饰,比对笔记上的草图,边缘的缺口完全吻合。
“这个年轻人是不是穿蓝色外套,袖口有血迹?”裴溯问。
“对!”老板点头,“我当时还觉得奇怪,他手上也有伤口,说是不小心碰的。”
此时,技术队传来消息:“骆队,李伟袖口的血迹正是陈阳的,而且他的宿舍垃圾桶里发现了一个空的乌头碱试剂瓶,上面有他的指纹!”
骆为昭立刻下令抓捕李伟。审讯室里,李伟面对铁证,终于崩溃认罪:“是赵教授让我做的!他说陈阳发现了青铜佩饰和文物造假的秘密,必须灭口。他给我乌头碱,让我假装和陈阳和解,在他身上注射毒素,再抢走佩饰卖掉,钱我们平分。”
“赵教授为什么要造假?”裴溯追问。
“他的研究经费快用完了,要是没新的出土文物,项目就会被终止。”李伟哭着说,“青铜佩饰是陈阳在遗址角落偷偷挖出来的,他想自己留着研究,被赵教授发现了,赵教授就起了杀心。”
骆为昭立刻派人抓捕赵教授,在他的办公室抽屉里找到大量伪造文物的模具和交易记录。面对证据,赵教授无从抵赖,交代了所有罪行:“我只是想保住项目,没想到会走到这一步……”
夕阳西下,特调组办公室的灯光亮起。青铜佩饰被移交到市博物馆,文物造假案和陈阳遇害案终于告破。骆为昭看着结案报告,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裴溯坐在一旁,指尖划过陈阳的考古笔记:“学术研究本该严谨求实,可惜有人被名利冲昏了头。”他抬头看向骆为昭,“希望这个案子能给所有研究者提个醒,守住底线,才是根本。”
市博物馆的文物修复室内,青铜佩饰被小心翼翼地放置在恒温展柜中。考古专家用放大镜仔细观察佩饰的龙形纹路,眼神发亮:“这是战国时期的典型工艺,纹饰精美,保存完整,而且上面的铭文记载了古诸侯国的祭祀习俗,具有极高的历史研究价值。”
骆为昭站在一旁,看着技术人员对佩饰进行无损检测:“这个佩饰差点被当成普通古玩卖掉,还好及时追回了。”
“多亏了你们。”博物馆馆长感慨道,“我们已经联系了省考古研究所,准备联合开展‘云龙山遗址文物专项研究’,彻底梳理遗址的历史脉络,不让任何珍贵文物被埋没。”
与此同时,新洲市高校联盟发起了“学术诚信专项整治”行动。裴溯受邀作为特邀顾问,参与排查全市高校的科研项目。在陈阳所在的大学,调查组发现赵教授的考古项目不仅存在文物造假,还涉嫌挪用研究经费、学术成果剽窃等多项问题。
“赵教授利用学生的研究成果申报课题,骗取国家经费高达两百万元。”调查组负责人将报告递给裴溯,“而且我们查到,他还和古玩黑市有勾结,多次将考古项目中发现的普通文物伪装成稀有珍品出售。”
骆为昭接到消息后,立刻带队查封了赵教授的私人工作室,在地下室找到大量伪造文物的模具和未出售的古玩:“这些文物虽然不是稀有珍品,但也是历史的见证,赵教授的行为不仅触犯了法律,还破坏了考古研究的严肃性。”
陈阳的父母赶来医院,看到儿子的遗体,悲痛欲绝。骆为昭将追回的青铜佩饰照片递给他们:“这是陈阳发现的珍贵文物,现在已经被博物馆收藏,还会以他的名字设立专项研究基金,纪念他对考古事业的贡献。”
陈阳的父亲含泪点头:“谢谢你们,让我儿子的心血没有白费。”
一周后,新洲市召开学术诚信建设推进会,骆为昭在会上通报了赵教授文物造假、故意杀人案的详情,警示所有科研工作者坚守学术底线。裴溯则以“基因伦理与学术诚信”为主题,分享了“画册计划”和此次文物造假案的教训,呼吁大家尊重科学、敬畏历史。
会后,林星晚找到裴溯,递上一份报告:“裴先生,我们学生会联合考古专业的学生,发起了‘文物保护志愿者行动’,已经有两百多人报名,准备参与云龙山遗址的后续考古工作和文物保护宣传。”
“很好。”裴溯点头,“陈阳用生命守护了文物的真相,我们应该继承他的遗志,让更多人了解文物保护的重要性。”
此时,骆为昭接到技术队的电话:“骆队,我们在赵教授的银行流水里发现了一笔可疑转账,收款方是一个境外账户,和当年‘清理者’组织的资金账户有微弱关联!”
裴溯眼神一凛:“难道赵教授还和‘清理者’组织有联系?”
骆为昭立刻下令:“深入调查这笔转账的源头和用途,查清赵教授是否还有其他同伙!”
夕阳下,特调组的灯光再次亮起。文物造假案的告破,不仅挽回了历史文物的损失,还揭开了学术领域的黑幕。但境外账户的可疑关联,又为案件蒙上了一层新的迷雾。骆为昭与裴溯知道,正义的追寻永无止境,他们必须继续前行,将所有隐藏在黑暗中的罪恶一一揭露。
特调组技术室的屏幕上,境外账户的资金流向图密密麻麻如蛛网。陶泽放大其中一条转账记录,指尖重重敲击:“骆队,赵教授的五十万转账,最终流向了一个巴拿马离岸公司,而这家公司的实际控制人,是‘清理者’组织残余成员江熠的堂兄江浩!”
裴溯眼神一沉:“江熠被捕后,江浩就销声匿迹了,没想到还在暗中活动。”他调出江浩的资料,“此人曾是创生生物的财务负责人,掌握着‘清理者’组织的资金命脉,当年范思渊的境外实验室,就是他负责筹建的。”
骆为昭立刻下令:“冻结江浩的所有关联账户,调取他的出入境记录和近期行踪!另外,重新审讯赵教授,问清楚他和江浩的关系,以及转账的真实用途!”
审讯室里,赵教授面对境外账户的证据,脸色惨白如纸。“我……我不认识江浩。”他声音发颤,眼神躲闪,“是一个陌生人联系我,说只要把钱转到这个账户,就能帮我把伪造的文物卖到海外,赚翻倍的钱。”
“陌生人?”骆为昭冷笑,“这个陌生人是不是左手有六指,戴翡翠戒指?”
赵教授猛地抬头,眼神里满是震惊:“你怎么知道?他说自己是古玩商,还说认识范思渊,能帮我解决所有麻烦。”
“是范思渊的旧部!”裴溯在监控室里低声道,“江浩一直在伪装身份,利用古玩交易为‘清理者’组织洗钱,赵教授只是他的棋子。”
技术队很快查到江浩的落脚点——城郊一处废弃的集装箱码头。骆为昭带队突袭时,码头的集装箱里空无一人,只留下一张纸条:“基因净化尚未终结,下一个‘污点’,即将清除。”纸条末尾,印着“清理者”的血色图腾。
“他跑了,但留下了线索。”裴溯捡起纸条,指尖摩挲着上面的油墨,“这种特制油墨,只有一家境外印刷厂生产,最近三个月有一批货物流入新洲市,收件地址是市中心的‘古月轩’古玩店。”
古月轩古玩店隐藏在老城区的巷子里,店面不大,却摆满了各种古董字画。店主看到骆为昭等人出示的证件,脸色微变:“几位警官,我只是个小本生意,没做过违法的事。”
裴溯目光扫过货架上的青铜器皿,突然停在一个与陈阳发现的青铜佩饰纹路相似的仿品上:“这个佩饰,是从哪里进的货?”
店主眼神躲闪:“是……是一个老客户寄卖的,我不知道来源。”
陶泽立刻上前控制店主,技术队搜查店铺后院,在一个隐蔽的地窖里发现了大量伪造的考古文物和一台加密通讯设备。“骆队,找到一份客户名单,上面有十几个名字,都是近期与江浩有过交易的古玩商和收藏家。”
裴溯翻阅名单,突然瞳孔骤缩:“这里有个名字——沈万山,他是新洲市有名的收藏家,也是我父亲当年的商业伙伴,而且他的基因序列,曾被列入‘清理者’的‘净化名单’!”
骆为昭立刻联系沈万山,电话却无人接听。当众人赶到沈万山的别墅时,别墅大门敞开,院内一片狼藉,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一个注射器和一瓶乌头碱,与陈阳遇害案中的凶器一模一样。
“不好,沈万山有危险!”骆为昭大喊,带人冲进别墅。二楼卧室里,沈万山被绑在椅子上,脸色发青,嘴角流着白沫,旁边站着一个穿黑色风衣的男人,正是江浩。
“放下武器!”骆为昭枪口对准江浩。江浩冷笑一声,举起注射器对准沈万山:“你们来晚了,他已经中了毒,再过十分钟就会没命。”
“你以为这样就能延续范思渊的计划?”裴溯缓缓上前,眼神锐利,“范思渊已经落网,‘清理者’组织早已覆灭,你不过是困兽犹斗。”
江浩的情绪突然激动:“覆灭?不可能!基因净化是伟大的事业,那些有‘污点’的人,就该被清除!”他猛地按下注射器,却发现里面没有毒素——刚才的混乱中,裴溯已悄悄用空针管替换了他手中的注射器。
骆为昭趁机扑上前,一脚将江浩踹倒在地,警员们立刻上前将他控制。法医迅速为沈万山注射解毒剂,沈万山的脸色渐渐恢复正常。
审讯室里,江浩拒不认罪,直到技术队出示他与“清理者”组织余党的通讯记录和洗钱证据,他才终于交代:“我只是在完成范思渊的遗愿,清理那些破坏基因纯净的人。赵教授、沈万山,还有当年泄露‘画册计划’的人,都该死!”
“你所谓的‘遗愿’,不过是延续罪恶。”骆为昭语气冰冷,“范思渊已经为他的偏执付出了代价,你也一样。”
与此同时,林星晚发来消息:“裴先生,我们学生会在排查古玩市场时,发现还有三个古玩商与江浩有交易,他们手里可能藏有‘清理者’组织的后续行动计划!”
骆为昭立刻下令:“全面抓捕涉案古玩商,彻底查清‘清理者’组织的残余网络!”
夜色深沉,特调组的灯光彻夜未熄。江浩的落网,揭开了“清理者”组织死灰复燃的阴谋,但他们的后续计划、隐藏的余党,还有那些未被发现的“净化目标”,都还需要一一排查。裴溯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的夜色,眼神坚定——无论暗影如何复燃,他和骆为昭都会坚守正义,将所有罪恶彻底清除。
特调组的抓捕令在黎明时分下发,三张涉案古玩商的照片贴满了行动板。骆为昭指尖划过名单:“王三胖、李老鬼、孙瘸子,三人分别控制着老城区的三个古玩黑市据点,互相包庇,手里很可能藏着‘清理者’的核心计划。”
“按江浩的供词,他们手里有一份‘终极净化补充名单’,包含十名‘基因污点者’,都是古玩圈和收藏界的人物。”裴溯调出名单,眼神凝重,“沈万山只是第一个目标,剩下的九人还处于危险中。”
行动兵分三路,骆为昭带队突袭王三胖的据点——老城区的地下古玩市场。昏暗的通道里,摊位上摆满了真假难辨的文物,王三胖正和几个买家讨价还价,看到警员冲进来,立刻掀翻摊位想要逃跑,被骆为昭一脚踹倒在地。
搜查摊位的暗格时,技术队找到一份加密U盘和一张手绘地图。“U盘里是‘终极净化补充名单’,地图标注了一个废弃的粮库,应该是他们的集合点。”陶泽举起地图,“而且我们在王三胖的手机里发现,他们约定今晚八点在粮库碰面,准备执行下一轮‘净化’。”
与此同时,裴溯带队抓捕李老鬼。李老鬼的古玩店后院藏着一条密道,直通城郊的隐蔽仓库。仓库里,除了大量伪造文物,还堆放着数十个装有乌头碱的注射器和一批黑色制服——正是“清理者”组织的标志性服装。
“李老鬼交代,江浩只是明面上的执行者,真正的幕后主使是‘幽灵’。”裴溯拨通骆为昭的电话,声音低沉,“‘幽灵’曾是范思渊的首席助手,掌握着‘画册计划’的最终数据,这次回来就是要完成范思渊的‘终极净化’。”
骆为昭刚抓捕完孙瘸子,闻言眼神一凛:“孙瘸子也提到了‘幽灵’,说他左手没有六指,但说话声音和范思渊一模一样,很可能是通过手术改变了外貌。”
傍晚时分,所有涉案古玩商全部落网,十名“净化目标”被警方逐一找到并保护起来。骆为昭站在废弃粮库外,看着远处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幽灵’肯定会来,这是他们最后的机会。”
裴溯点头,指着粮库的结构图纸:“粮库内部有三层,底层是粮仓,二层是办公区,三层是瞭望塔。我们在底层和二层布置埋伏,三层安排狙击手,只要‘幽灵’出现,立刻抓捕。”
夜色降临,粮库周围一片死寂。晚上八点整,一辆黑色越野车缓缓停在粮库门口,一个穿黑色风衣、戴口罩的男人走下来,正是“幽灵”。他走进粮库,发现里面空无一人,立刻察觉不对,转身想要逃跑,却被突然亮起的灯光包围。
“‘幽灵’,别跑了。”骆为昭从阴影中走出,枪口对准他,“江浩、王三胖他们都已经落网,你大势已去。”
“幽灵”摘下口罩,露出一张与范思渊有七分相似的脸:“我不是范思渊,我是他的儿子,范子瑜。”他眼神狂热,“当年你们毁掉了我父亲的事业,杀了他,今天我就要为他报仇,完成‘基因净化’的伟大使命!”
裴溯瞳孔骤缩:“当年‘画册计划’的核心实验体,其实是你吧?我父亲一直想救你,却被你父亲阻止。”
“救我?”范子瑜冷笑,“他是想把我当成实验品!我父亲才是真正爱我的人,他让我继承他的遗志,清理这个世界上的‘基因污点’!”他突然按下手中的遥控器,粮库的通风口开始喷出白色雾气,“这是改良后的基因毒素,只要吸入一点点,所有有‘基因缺陷’的人都会慢慢死去!”
“你错了!”裴溯大喊,“所谓的‘基因缺陷’,从来都不是评判一个人的标准!每个人都有生存的权利,你父亲的理念从一开始就是错的!”他快速冲到控制台前,输入父亲留下的后门密码,通风口的雾气渐渐停止喷射。
范子瑜脸色大变,想要上前阻止,却被骆为昭一枪击中手臂。警员们立刻上前将他控制,范子瑜嘶吼着:“你们阻止不了我!我还有同伙,他们会继续完成我的计划!”
“没有同伙了。”陶泽带着几名警员走进来,押着几个穿黑色制服的人,“你的所有余党,都已经被我们抓捕归案。”
范子瑜看着被押进来的同伙,眼神里充满了绝望。他被押回特调组后,面对铁证,终于交代了所有罪行:“我一直在国外潜伏,偷偷完善‘画册计划’,培养‘清理者’余党,这次回来就是想通过古玩交易洗钱,筹集资金,释放基因毒素,完成我父亲的遗愿。”
黎明时分,范子瑜被正式批捕,“清理者”组织的最后残余被彻底清除。裴溯站在特调组的窗边,看着第一缕阳光洒在新洲市的街道上,长舒了一口气。
骆为昭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杯温水:“一切都结束了。”
“是啊,结束了。”裴溯点头,眼神坚定,“但守护正义的路,还很长。”
林星晚发来消息:“裴先生,骆队,我们学生会发起的‘基因平权’活动得到了全市的响应,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关注基因伦理,反对基因歧视。”
裴溯看着消息,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他知道,这场跨越二十年的斗争,不仅终结了“清理者”组织的罪恶,还唤醒了人们对生命平等的敬畏。未来,他会和骆为昭一起,继续坚守在正义的岗位上,守护这座城市的安宁,让每一个生命都能被尊重、被善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