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画中突然传来脚步声,一个举着火把的士兵从画里走了出来!他穿着厚重的铠甲,脸隐在头盔阴影里,手里的火把温度灼人,正是《夜巡》画中的形象。
“欢迎来到画中回廊。”士兵的声音像生锈的铁片摩擦,“你们是来……找影子的?”
沈惊寒将苏砚护在身后,短刀出鞘:“把影子还回来。”
“可以。”
士兵抬起火把,照亮自己头盔下的脸——那根本不是人脸,而是一张画出来的、用颜料勾勒的面孔,眼睛的位置涂着两团猩红,“但你们得陪我玩个游戏。赢了,影子归你们;输了,你们的影子……也得留下。”
他指向走廊两侧的画:“这些画里,藏着三扇门,只有一扇能回到你们的房间。另外两扇,通往‘无眼人’的巢穴。给你们十分钟,选吧。”
说完,士兵退回画中,《夜巡》的画布泛起涟漪,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走廊里只剩下火把燃烧的余温和众人沉重的呼吸声。
林舟腿一软,差点瘫倒:“这怎么选?每幅画看起来都一样……”
苏砚的目光扫过那些油画,突然停在一幅《自画像》前。
画中是个穿着华丽的贵族,正对着镜子微笑,但镜子里的倒影,嘴角却咧到了耳根,露出诡异的笑容。
【影语提示:镜中影,画中魇,真门藏于“自相矛盾”处】
自相矛盾?
苏砚的视线落在贵族的领口——画中贵族穿着文艺复兴时期的服饰,领口却别着一枚现代的钢笔徽章。
而镜子里的倒影,领口是一枚古铜色的骑士徽章,与画中现实完全不符。
“是这幅!”她指向《自画像》,“镜子里的徽章和画中不一样,这是‘自相矛盾’!”
沈惊寒立刻上前检查,果然在画框左下角摸到了一个和之前一样的锁孔。他插入钥匙,门应声而开。
“快走!”
众人冲进通道,身后传来“无眼人”愤怒的嘶吼和画布撕裂的声响。
苏砚回头的瞬间,看到《夜巡》中那面铜镜突然碎裂,她的影子从画中跌出来,像被无形的手推了一把,迅速追上她,重新贴回脚边。
通道尽头,熟悉的房间灯光映入眼帘。当最后一个人冲进来,身后的油画门重重合上,外面的嘶吼声戛然而止。
苏砚低头看着脚下失而复得的影子,长长舒了口气,眼底却没有半分放松——她知道,这只是“猩红回廊”的开始。
那个画中士兵、“祭品残留”的提示、还有背包里隐隐发烫的日志……这副本藏的秘密,远比他们想象的更深。
房间的油灯重新亮起时,每个人的影子都安分地贴在脚边,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影子失踪”只是一场幻觉。
但苏砚脚边的影子边缘,多了一圈极淡的黑色纹路,像被墨汁浅浅浸染过,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刚才那个画中士兵……到底是什么东西?”林舟瘫坐在地上,声音还在发颤,“它好像和那些‘无眼人’不一样,能说话,还会设陷阱。”
“日志里说‘无眼人怕源眼的光’,说不定那士兵是‘源眼’的守卫。”苏媚靠在墙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背包的拉链,“也可能……是更危险的存在。”
沈惊寒走到窗边,用刀撬开钉死木板的缝隙,往外看了一眼。外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只有风穿过缝隙的呜咽声,像女人的哭泣。
“过“刚才那个画中士兵……到底是什么东西?”林舟瘫坐在地上,声音还在发颤,“它好像和那些‘无眼人’不一样,能说话,还会设陷阱。”
“日志里说‘无眼人怕源眼的光’,说不定那士兵是‘源眼’的守卫。”苏媚靠在墙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背包的拉链,“也可能……是更危险的存在。”
沈惊寒走到窗边,用刀撬开钉死木板的缝隙,往外看了一眼。外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只有风穿过缝隙的呜咽声,像女人的哭泣。的禁忌期过了,我们可以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