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京悦酒店。
马嘉祺西装革履,镀着一身矜贵气质推门进入88号包房。
人还没有走进包房,许诗雅热情,娇媚向他走近
许诗雅“嘉琪,你来了。”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一点不害臊的想挽上男人手臂。
态度冷漠的男人像没看见她一样,长腿一迈向前一个大跨步,最后,女人连他手臂都没摸着,别说挽上他手臂。
等许诗雅从失落中缓过来,马嘉祺人已经在他母亲旁边落坐。
江暮云“你这孩子,有长辈在,一点礼貌都不懂,还不叫人。”
江暮云看着身旁从头到脚一副冰冷冷态度的儿子,如此的没礼貌,在未来亲家面前,心里难堪到极点。
马嘉祺充耳不闻一样,就这样姿势慵懒坐着,目中无人。
两天前,他的好母亲一天十几通电话,提醒他今天是许诗雅的生日,让他务必要到场给许诗雅庆祝生日。
若不是对他以死相逼,字字戳心,马嘉祺担心他这个老母亲的身体,今晚是不可能出现在这儿。
而今晚的生日宴,只有江暮云和马嘉祺两母子,许母和许诗雅两母女四个人,他们的父亲一起出国旅游缺席了。
沈母“用不着喊,人来了就是礼貌。”
许母笑容满面,态度随和。
马嘉祺是怎样的性格,许母早已了解,他人能出现已经算是给了他们许家很大的面子。
许诗雅拉了张椅子坐在马嘉祺身旁,拿起一旁首饰盒,在马嘉祺面前打开
许诗雅“嘉琪,这是阿姨送我的生日礼物,阿姨说,等我们结婚那天戴着这套首饰与你举行婚礼。”
许诗雅一脸陶醉说着,脑子里已经幻想起嫁给马嘉祺那天,他们的婚礼有多气派,唯美,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幸福的笑容在脸上恣意绽放。
马嘉祺“我饿了,点菜没有。”
却在马嘉祺冷不丁的冷冷一句,如同雪山上的寒冰,摧毁力极强,将许诗雅心里的独角戏美梦一击即碎。
身旁的江暮云,所有高贵,优雅的仪态一下子被这个恨铁不钢的儿子摧毁,垮下一张脸怒斥
江暮云“马嘉祺,你有点礼貌行不行。”
对面的许母,脸也明显垮了下来,仍强装随和。
马嘉祺这么冷漠无情的态度,说心里不在意是假的。
许母也清楚,让女儿嫁给他是不会有幸福。
可是,他们许家需要马家这门亲家,所以,只能委屈了自己女儿。
许诗雅“阿姨,没事的,嘉琪每天工作这么忙,有些情绪是正常的。”
许诗雅表面美丽温婉,体贴入微,心里却是被伤得千疮百孔,且在淌着血。
可她就是非马嘉祺不嫁不可,即使他不可能爱上她,只要一个马嘉祺妻子的身份也满足。
江暮云“看雅雅多好的一个女孩,将来也一定是个贤惠的好妻子。”
江暮云把许诗雅夸得再天上有地下无,马嘉祺一双耳膜像自动打开防御系统,将一切不爱听的话隔绝在外,只字未听进耳朵里。
上菜后,一顿晚餐时间下来,偌大包房的气氛都是压抑的。
原本江暮云还想和许母聊聊马嘉祺与许诗雅的婚事,知道马嘉祺一定不爱听,担心他当场离开,所以,只好暂时作罢。
晚餐结束,马嘉祺去上了个洗手间,出来要带上母亲一同离开。
偌大包房忽然变了个样,明亮灯光变成暧昧暖色调,餐桌中央放着个蛋糕,点燃着蜡烛。
马嘉祺“我妈呢?”
江暮云和许母都不见了,只剩许诗雅。
许诗雅“阿姨说,给我们制造个独处的机会,所以和我妈妈先离开回家了,嘉琪,陪我许愿吹蜡烛,一起吃蛋糕好不好?”
烛光中的许诗雅,娇媚美丽,眼神妩媚看着马嘉祺哀求,身体柔软无骨主动往他身上靠。
所以,现在这一幕,才是她们安排的重头戏,他的母亲还以死相逼给他设的陷阱。
马嘉祺一个利落偏身,躲掉不知羞耻的女人,冷冽的厌恶无情砸向女人
马嘉祺“去洗手间照照自己的脸有多让人恶心。”
靠了个空的许诗雅,险些一个踉跄摔趴到地上,心痛又狼狈。
马嘉祺迈步要离开,许诗雅一个箭步挡到他身前,哭得卑微,没有自尊
许诗雅“为什么,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为什么就不愿意正眼看看我?”
马嘉祺眼尾都没有瞥她一眼,浑身透着厌恶,冷漠继续迈步离开。
许诗雅继续挡在他身前,今天的她穿着一条当季香奈儿最新款,睡袍款式系带连衣裙。
趁着马嘉祺毫无防备之下,解开连衣裙系带,裙子从身上丝滑滑落。
一副没有穿ny的诱人胴体,赫然出现在马嘉祺眼前。
这不要脸一招,显然是有备而来。
光秃秃的女人不但毫不害臊,脸不红心不跳,还昂首挺胸向男人展示自己引以为傲的身材。
她一直细心保养的身体,连一根汗毛都没有,自己看着都忍不住赞不绝口。
她不信,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能没有反应。
然而,男人直视下来冷漠双眸,除了对她的恶心,没有其它情绪波澜,眼皮都不眨一下,像看着个死人一样。
难以承受这个无情结果的女人,开始僵化,崩溃
许诗雅“你就没有一点点感觉吗?”
他明明是个正常男人,他能对别的女人有感觉,为什么她也同样是女人,就偏偏对她没有感觉,她都不顾要不要脸在他面前脱光了。
马嘉祺“看着一头猪,哪个男人能有感觉。”
马嘉祺面无表情,用没有任何情绪一张面孔说出最伤人,最无情的话。
机器人还能听人使唤,而他像个冰冻人一样,没有心,没有感情,没有温度。
马嘉祺丢下这句让许诗雅彻底崩溃,失控比喻,头也不回离开。
许诗雅身体一阵虚软无力跌坐到地上,心痛到极点,哭得声嘶力竭。
她好歹是她父母从小捧在手里宠爱的掌上明珠,可在他马嘉祺眼里却只是一头猪。
一只冷白小手,骨关节发白,用力抓紧地面,似是要将什么东西给碾碎。
咬牙切齿的愤怒低吼从唇齿间迸出
许诗雅“白黎,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能得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