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以为她又要逃跑,手立即攥住她手,阻止她趁机逃跑。
白黎“你疯了,让我走。”
白黎越反抗,挣扎,马嘉祺越认定她就是趁机逃跑。
“咚咚。”
马曼清已经走了过来,在车厢外敲响车窗的玻璃。
车窗是单反的外面看不进来,但轿车前方的挡风玻璃是能从外面看进来,马曼清走来的时候是看到达叔的。
见后座这边敲窗户没人回应,马曼清就去主驾驶室那边继续敲。
“马总。”
听着敲响的玻璃窗声,达叔传来忐忑不安的嗓音。
马嘉祺“等等。”
马嘉祺对达叔说完,接着对白黎冷声警告
马嘉祺“不想让发现就听话照做。”
然后,让白黎蹲在自己胯下,再伸手扯了张随时在车里备着的毯子盖在自己身上,从肩膀的位置一直盖到锃亮的皮鞋上。
白黎身形瘦小,藏在他一米多的一双大长腿下面,在毯子的掩护下可以说是天衣无缝。
马嘉祺“唔……”
忽然,一阵折磨低喘从马嘉祺唇齿间迸出。
马嘉祺已经伸手去放下车窗,不料裤裆的位置传来一阵阵酥麻颤栗,转而燥热难耐传遍至全身。
看到车窗缓缓放下来的马曼清,人已经走了过来出现在车窗外,马嘉祺已经来不及升上车窗,只能强行憋着。
马曼清“你这个孩子药还没有拿,一声不吭就走了。”
随着马曼清责备的嗓音传进来,一袋药也递了进来。
马嘉祺先伸手接过递进来的药,清了清嗓子,嗓音始终暗哑
马嘉祺“大姐不好意思,突然有要紧的公事要处理,所以走得急了些。”
马嘉祺话没说完,马曼清俯身下来,焦虑的目光落到他脸上。
当看到马嘉祺憋红着一张脸,很难受的样子,身上还盖着毯子,更是焦急
马曼清“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说着,伸手进来探了探马嘉祺的额头,又摸了摸他脸额。
心里有鬼的马嘉祺,被马曼清的举止弄得越发心虚,加上白黎的手还搭在他,最不能被随便触碰的敏感部位,憋得快要忍无可忍的状态下,额头和脸额自然开始渗出细汗。
马曼清还没有拿开的手,越摸越感觉不妙,脸色也变得凝重
马曼清“怎么越来越烫了,还冒汗了,是不是发烧了?”
马曼清“快下来去找刘院长做个检查。”
马曼清焦急说着收回手,要拉开车门。
马嘉祺慌中没有乱了阵脚,迅速伸手去将车门锁上。
马嘉祺“大姐,我没事,只是有点累了,休息一会就好了。”
马嘉祺强装镇定。
向来运筹帷幄,自信从容的他,从来没有过这种难以言喻的偷感。
若不是白黎的手搭在他不该碰的部位,他不会这么失措。
听着马嘉祺的嗓音感觉正常了些,马曼清要拉上门把的手收回,仍心有余悸,
马曼清“确定真的没事?”
马嘉祺点头确认
马嘉祺“大姐,真的只是有些累了。”
想到最近因为宋亚轩的事,马嘉祺每天公司,医院两头跑,即使是铁人也会累。
马曼清“亚轩也好得七七八八了,你也不用太挂心天天来看他,有时间好好多休息,注意保重身体。”
马曼清脸上的焦虑缓和了些,显然放下了疑虑。
马嘉祺“大姐,我知道了,您也要多休息保重身体。”
悬着的心放松下来,马嘉祺的嗓音自然也恢复正常。”
马曼清没有继续逗留,继续留下几句叮嘱,以及服药用量的叮嘱后便离开。
车窗缓缓升起,马嘉祺吩咐达叔开车离开,然后将盖在身上的毯子拿开。
毯子拿开,蹲在他胯下的白黎,在大热天的天气,即使车里有空调也被憋得慌。
马嘉祺“唔……”
又一阵痛苦低喘从马嘉祺唇齿迸发出来,稍微恢复正常,好看一张脸再次迅速涨红。
白黎站起来的时候,始终搭在他敏感部位的一只手顺势撑着借力站起身。
白黎“啊!”
白黎发现后,都把自己给吓了一跳。
难怪刚刚手心里像握了团火似的,原来,原来是握住了男人随时擦枪走火的火枪。
看着难受的男人,白黎心里说不出的内疚
白黎“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忽然。
车厢内挺正常的氛围,说恶化就恶化。
马嘉祺伸手一把抱住白黎后脑勺,将她向自己拉近,涨红的一双眼眸甚是吓人,咬牙切齿
马嘉祺“是想把我下半身毁了,然后就有借口跟别的男人好了?”
白黎像忽然被无情捅了一刀,刚刚憋红的一张小脸一下子失去血色,苍白双唇颤栗着开口否认
白黎“我哪有。”
车里面还有第三个人在呢,他怎么可以这么过分的侮辱她,不知道女孩子的自尊心很薄弱,这样子会很难堪的吗?
马嘉祺“没有?”
马嘉祺眼神越发可怕吓人,羞辱继续一字一顿从唇齿间迸出
马嘉祺“是不是我要是晚到一步,你就要和他睡在一起了,不顾是在医院的病房和他干出丢人的行为?”
白黎酸胀的眼眶,眼泪不争气淌下,心里憋屈得快要喘不上气
白黎“我没有。”
看着始终倔强不承认的女人,只相信自己亲眼所见的男人,只会觉得她是在狡辩
马嘉祺“白黎,证据确凿还敢狡辩,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吗?”
白黎绝望,心痛闭上双眸,让正在为自己申冤的眼泪强憋回去。
她明明都在掉眼泪了,却还要继续冤枉她。
看着她这副装死的模样,男人气更不打一处来
马嘉祺“白黎,给我一句解释就这么的难吗?”
窜入耳膜逼迫要解释的尖锐嗓音。
让白黎心里越发苦涩,心痛到极点。
刚刚说完她狡辩,现在又要逼着她解释。
这样疯批,病态的男人,谁都受不了一点点。
白黎掀起眼帘,眼神空洞,一心求死
白黎“马嘉祺,你还是杀了我吧?
又是以死威胁。
马嘉祺抱着她后脑勺的手,改掐住她下颌,将她脸抬起与他正视
马嘉祺“从来没人敢威胁我,就只有你白黎,敢动不动就用死来威胁我,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