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
马曼清就接到警察局的电话,说朱镇长已经撤销了对宋亚轩故意伤人的起诉。
朱镇长也动作利索,将自己儿子转到别的医院,医药费都不需要他们给支付。
帝都。
马嘉祺处理好宋亚轩的事,再回公司处理完工作,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将近凌晨的时间。
一进家门,佣人就跟他汇报,白黎一整天不吃不喝,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间里。
每个房间都是指纹锁,马嘉祺刷一下指纹就打开了房门。
马嘉祺一边慢条斯理脱下身上的西服外套,解下领带,一边走进卧室。
走到床边,白黎抱紧着双腿坐在床上,像个被无情摔碎的瓷娃娃,破碎感十足。
马嘉祺随手丢掉手里的西服外套和领带,走到床尾,蹲下身,这样的角度才看到白黎的脸。
像被折磨得很惨的瓷娃娃,巴掌大小脸毫无血色,混浊双眸没有一丝生气。
看着她这副不死不活的样子,马嘉祺气不打一处来
马嘉祺“就这么不情愿呆在我身边?”
白黎猛的目光凶恶盯着他看,咬牙切齿
白黎“你把我工作给辞了?”
从北海离开的时候,白黎跟公司请了几天假,公司也批准了,不是今天公司的同事微信问她为什么忽然辞职,她还被蒙在鼓里。
马嘉祺“我养你,还需要干什么工作。”
马嘉祺一字一句从牙缝里迸出。
比白黎还要咬牙切齿。
白黎胸膛剧烈起伏,支离破碎的眼泪在眼眶打转,破碎中带着倔强,声嘶力竭反抗
白黎“我宁愿死,也不会成全你病态的占有欲。”
马嘉祺眼球瞬间充血,上位者狠戾的气势蔓延开来。”
一个倾身将白黎压倒在床上,双手锁在头顶,发疯一样直接吻上她。
不是吻,而是啃,将她生吞活剥似的啃咬。
出乎意料,白黎没有任何反抗,眉头都不皱一下,像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任由他折磨,蹂躏。
白黎的动作忽然僵住,冷冽的目光俯视着她
马嘉祺“连我亲都懒得回应一下,反抗一下了?心里又在想着那个男人?”
白黎眼神空洞,宁死不屈
白黎“把我给杀了吧?”
马嘉祺白黎,这三年时间你是活得太好了是吧?把你的命是我给救回来的都给忘了?还有你弟弟的命也给忘了?”
偌大卧室,全是马嘉祺怒不可遏的咆哮,在白黎耳边刺激,回荡。
白黎一直憋在眼眶里的眼泪,彻底破防一泻而下。
她当然没有忘记。
父母生意失败,欠下巨额债务,不堪一击的打击下一起跳楼身亡,丢下她和弟弟。
当时她刚满十八岁,弟弟十六岁。
为了养活弟弟和偿还债务,她到酒吧打工,债主追到酒吧,要将她和弟弟卖给一个毒枭抵债。
是他的出现救了她,还一次性替她偿还了所有债务,也让她和弟弟能有继续上学的机会。
白黎“你替我偿还了所有债务,也让我和弟弟能继续上学,我很感激,我知道金钱上你对我付出了很多,但我也陪你睡了三年,肉体上满足了你,三年前既然给了我自由,三年后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
白黎“算我求求你了,要么放了我,要么杀了我,我不要过这种被囚禁的生活,这样子比死更难受。”
白黎眼里全是怨恨的情绪仰视着他,声嘶力竭与他作对,反抗。
马嘉祺“就真的这么想死吗?自己一个人死去,连自己的弟弟都不要了?”
马嘉祺双眸猩红吓人,却没有一点愤怒,慌乱。
马嘉祺比谁都清楚。
白黎愿意跟他,委身于他用肉体抵债,完全是为了自己的弟弟。
所以,她不可能真的想死,只要她弟弟活在这个世界上一天,她绝对舍不得死。
一瞬间。
白黎刚刚所有与敌对抗的勇气,一下子被无情削平。
确实,只要提到她弟弟,就像被人用刀子架在脖子威胁一样,一动不敢动,弟弟的命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马嘉祺忽然笑得阴森,寒意逼人
马嘉祺“你弟弟好像在与好朋友合伙开了家公司吧?莫非,你这个姐姐,是想成为他成功路上的绊脚石?”
白黎瞳孔陡然扩大。
密密麻麻的恐惧钻遍每个毛孔,刺激着每个不堪一击的神经。
这男人疯到,竟要利用她弟弟威胁她。
马嘉祺“我说过,只要你听话,你就是自由的。”
男人眼神邪肆,冷白指尖在她毫无血色的脸额拂弄,似是在暗示什么
马嘉祺“想好了吗?是听话,还是继续想死?”
白黎惊得黑到发紫的嘴唇,颤栗着艰难开口
白黎“我听话。”
她投降了,认输了,她承认自己太自不量力。
此时此刻的白黎,像只终于被驯服的小白兔,乖巧,温顺。
让马嘉祺终于有了上位者拿捏一切的掌控欲,看着白黎的眼神都开始恢复正常
马嘉祺“我洗完澡出来要看到你在外面吃着饭,不吃饱肚子哪有体力满足我。”
势在必得的口吻,预示着今晚,必须要得到她,满足他,逃无可逃。
白黎泪眼模糊看着向浴室走去的修长,挺拔背影,透着上位者运筹帷幄,只手遮天的气势。
内心愈发止不住恐惧,害怕哪一天自己一个不小心让他不高兴,会连累到自己的弟弟。
马嘉祺洗完澡出来,身上随意系着件黑色真丝睡袍,在伺候着白黎吃饭的佣人识趣的马上退下。
刚刚经过一轮心灵上折磨,打击的白黎,根本就没有下咽的胃口,可是,为了不激怒随时发疯的男人,硬着头皮强行咽下去。
淡淡的沐浴乳清香,伴随着男人与生俱来的冷厉气息,在白黎身后由远而近。
男人隔着餐椅的椅背,从身后单手搂上她脖子,轻轻的搂上而不是勒紧。
另一只手挑逗性的抚上她握着筷子的手,纹理清晰的指腹在她白嫩,细腻的肌肤轻拂,摩挲,手中的筷子随着被激起的一阵阵颤栗掉落到桌面。
马嘉祺“吃饱了吗?”
温热的气息在耳畔暧昧厮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