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凯、蒲熠星、郭文韬、唐九洲、邵明明、齐思钧按原版流程排队。
黑色眼罩完全遮住视线,指尖只能触到前面人的衣角。
脚下的石板路坑洼不平,每走一步都能听到“咯吱”的声响,像是年久失修的木梁在呻吟。
耳边的唢呐声不再断断续续,而是变得凄厉尖锐,夹杂着孩童的窃窃私语。
(“祭品来了”“她跑不掉的”)
和女人的低低啜泣,风从巷道两侧的破窗灌进来,带着潮湿的霉味,诡谲得让人头皮发麻。
邵明明“我的妈呀,这声音也太渗人了吧!”
邵明明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手指紧紧攥着唐九洲的衣角,指节都泛白了
邵明明“我感觉有人在我耳边吹气!”
石凯拍了拍胸脯,刻意压低声音装作镇定,却难掩语气里的慌:
石凯“别怕别怕,有我在!我可是‘密室坦克’,什么妖魔鬼怪都不怕~”
话刚说完,一阵冷风扫过他的后颈,他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引得众人发笑。
蒲熠星笑着接梗:
蒲熠星“凯凯,你这‘坦克’有点虚啊,上次在《恐怖公馆》喊得比谁都大声,这次可别掉链子啊~”
郭文韬推了推眼罩,语气依旧平静,却下意识放慢了脚步:
郭文韬“别说话,听工作人员指引,前面应该就是喜堂了,保持警惕。”
工作人员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刻意做旧的沙哑感,像从地底下钻出来的:
工作人员“各位,前面就是野村十年一度的献祭喜堂。记住三件事:
工作人员第一,找到新娘的绣花鞋解锁下一关;
工作人员第二,切勿惊扰新娘,她是山神选中的‘祭品’,性情孤僻且被下了咒;
工作人员第三,听到唢呐声变密时,立刻找地方躲避,别被‘村民’发现——后果自负。”
话音刚落,眼罩被依次摘下。
众人映入眼帘的是一间破败到极致的喜堂:
红烛燃到了尽头,烛泪凝固成暗红色的疙瘩,顺着烛台往下淌,像凝固的血;
梁柱上的红绸早已褪色发霉,挂满了厚厚的蛛网,几只蜘蛛在网上爬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墙角堆着零散的纸钱,被风吹得轻轻晃动,像是有人在暗处翻动;
正中央的喜床上,铺着早已泛黄的红被褥,上面坐着一位身穿大红色婚服的女子——覃随福饰演的新娘。
她的婚服绣着繁复的缠枝莲纹样,却沾满了灰尘和暗褐色的污渍,显然被囚禁了许久。
红盖头是上好的真丝,却也变得陈旧,边缘有些磨损,堪堪遮住她的眉眼,只露出线条优美的下颌线和一截白皙纤细的脖颈。
脖颈上隐约能看到一道浅浅的红痕,像是被绳索勒过的印记。她双手规矩地放在膝盖上,指尖微微蜷缩,身姿挺拔如松,即使身处这般破败诡谲的环境,也难掩古代贵女的端庄自持。
周身像笼罩着一层清冽的月光,连呼吸都轻缓得几乎听不到,仿佛一尊被时光定格的雕像,与周围的肮脏破败格格不入,透着一种易碎的美感。
【弹幕:!!!这场景还原度绝了!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弹幕:新娘NPC的气质也太顶了吧!清冷又端庄,红盖头一戴,白月光内味儿瞬间有了!】
【弹幕:救命,她脖颈上的红痕是什么?看得我好心疼!】
【弹幕:这婚服的细节太真实了,污渍、磨损都有,代入感直接拉满!】
【弹幕:我已经不敢呼吸了,她不会突然抬头吧?】
【弹幕:这氛围,果然还是中式恐怖吓人!唢呐声+蛛网+纸钱,我人没了!】
唐九洲“哇,这NPC的造型和气质也太还原了吧!”
唐九洲忍不住感叹,声音下意识放得极轻,生怕惊扰了喜床上的人。他的目光落在覃随福身上,被她身上那种“出淤泥而不染”的清冷气质深深吸引,连脚步都放轻了。
邵明明躲在唐九洲身后,只露出半个脑袋,双手合十,语气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邵明明“新娘姐姐,你还好吗?我们是来帮你的,不是坏人~ 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覃随福坐在喜床上,纹丝不动,红盖头下的呼吸依旧均匀,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
她的记忆像蒙着一层厚厚的雾,只记得自己是苏州府的贵女,回家省亲时遭了土匪,又被一个苗疆少年“救”了,可那少年却没有送她回家,反而把她关在了这个陌生的地方。
她记不清情蛊的具体细节,也记不清少年的模样,只记得那种被囚禁的绝望、被强迫喂药的恐惧,还有对回家的极致渴望。
眼前这些穿着怪异、言语难懂的人,让她本能地竖起了防备。
石凯也走上前,他身形高大,穿着宽松的工装外套,眉眼间带着一丝少年气的痞感,往前一站,就显得很有压迫感。
他拍了拍胸脯,语气带着一丝刻意的温和:
石凯“小姐姐,我们是来救你逃出去的,你告诉我们你的绣花鞋在哪里,我们马上带你走,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