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木鼎的金光刺破黑雾时,梼杌正咬着人族孩童的衣襟,獠牙上沾着血。它听见穷奇的惨叫,却愈发癫狂,蹄子踏碎人族的陶罐,将粟米与鲜血混在一起。
可法术光芒很快缠上它的四肢,任凭它如何撕咬,都挣不脱束缚。当那会法术的人念出咒语,梼杌只觉浑身无力,被拖拽着往西方而去。
它回头望,只看见混沌被封印的雾气,还有人族部落升起的炊烟。这流放之罚,原是它残暴本性结下的恶果,从此西方荒漠,只剩它孤独的嘶吼在风沙中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