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雨向苏昌河等人转达易卜不用万卷楼里的信息追杀暗河子弟的条件就是要暗河刺杀琅琊王萧若风。
苏昌河“所以,我们真的要去刺杀琅琊王?”
苏暮雨“琅琊王,在过去的暗河中就不是我会接的单子,他是萧氏皇族三代以来第一人,又岂是那么好杀的。”
苏喆“我们正好可以反其道而行之借助琅琊王的力量来灭了影宗。”
苏昌河见一直没有说话的温予棠伸手用小拇指勾住了温予棠的手,温予棠察觉苏昌河的动作转头望去,微微一笑,让苏昌河放心。
温予棠“我有一个主意,与其在事外看不清方向,不如我们其中一人以身入局。”话罢看向苏暮雨。
苏暮雨察觉众人看过来的眼神“我真服了。”
只是白鹤淮有些担心的看向苏暮雨
温予棠抬手轻拍了一下白鹤淮的肩膀“别担心,我们有一位朋友,也在影宗,会保护好你的苏暮雨。”
白鹤淮听完顿时脸都红了起来,眼神不自然的看向苏暮雨“谁担心了…”只是声音越说越小。
临行前,白鹤淮还是将温予棠的沉眠引转赠给了苏暮雨用来防身。
天启城的夜,不是沉寂的墨色,而是浸着烟火与繁华的长卷,每一寸肌理都藏暗河从来不存在着鲜活暖意。
朱雀大街灯火如昼,空气都被沿街的灯笼晕染成暖金,苏昌河和温予棠手拉手走在天启城中。
苏昌河“我从未如此悠闲的在街上逛。”说罢紧紧握住了温予棠的手。
温予棠眉眼弯着,指尖轻轻回握,将他往热闹的食摊前带。望着糖画师傅手中流转的琥珀色糖浆,眼底映着灯笼的微光,像盛了半盏星河。“你看,那只兔子画得真好。”她轻声说着,声音被周遭的喧嚣衬得愈发柔和。
“老板,能不能给我画一只小狗。”温予棠伸手递给摊主几枚铜板。
苏昌河“娘子,为何要画狗?”
温予棠扑哧一笑揶揄道“因为我觉得,昌河你有时候很像一只小狗,邪恶的小狗哈哈哈哈。”
“我哪里像狗了,我堂堂暗河大家长送葬师苏昌河像也要像狼好不好!”苏昌河伸出手指轻点了一下眉心。
温予棠接过摊主做的小狗,看向了苏昌河,眼神里传达的意思就是:看吧是不是像一只气急败坏的小狗。
苏昌河无法也只能宠着温予棠两人牵手向前走去。
两人并肩走在摩肩接踵的人群中,衣袖相擦间,是市井烟火的暖意,而非刀光剑影的寒凉。苏昌河瞥见温予棠接过糖画时开心的样子只觉得人生如果一直如此,和温予棠,那真是极好的。
深夜-百花楼外
苏昌河与温予棠躲在暗处,看向大街上的苏暮雨和屠晚。
只见一根飞针直逼屠晚面门 屠晚脸上写满了惊讶,“谁?谁敢在天启城中杀人!”说罢出手挡住了天官再次射过来的飞剑。
天官“此时与你无关,还不退下。”
见到此情此景,温予棠拍了拍苏昌河的手“看来,苏暮雨在你不知道的时候交到了新的朋友。”
苏昌河也只笑笑目光再次转向了苏暮雨和突然出现的暗河三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