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舅舅每次来见我都会送我一束满天星
我已经好久没见他了,上次见好像还是中考结束的时候
我姓温名为双字云妄
最近,我头痛欲裂,医生看过了说是心理问题
好吧,心理问题就心理问题吧,总比拍片子做手术强我在明天下午约了一个心理医生,现在我正在找老师请假
只不过我一进教学楼头就会特别的疼,这种疼已经不是正常头疼的范围了,刺骨的疼痛在我脑子里回荡
我还在安慰自己可能是在学校的DNA 犯了,毕竟我现在也是一个准高二的学生在我的高中生活里开始有了小团体,做不完的题,不讲道理的老师…
就这么浑浑噩噩想着我走到了老师的办公室,突然有一只很冷却很有力量的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温云妄,你好像又被我们学生会逮住了”他的声音冷冷的让我不由的回头看他
我愣愣的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头太痛了还是我又开始胡思乱想了,总感觉他好熟悉但是叫不起名字
我们对视了一会他忍不住开口了“听同学举报,学生会让我来对你进行最后一次口头教育,下次就是罚抄校规了”
算了管他是谁呢,这对我这个自来熟可没有困难,我熟练的跟他搭上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跟他多熟呢,不过这人也是真奇怪还染了个挑染,穿的吧…像是好学生里带着点坏这坏吧其实我也描写不出来,他可能就是一个性子冷冷的同学,坏也不是真坏是凭我的感觉你问我为什么?大概因为我心里的小怨念吧,毕竟刚进校门就被别人批评谁不难受啊
“同学,虽然但是还有五分钟上课能不能让我去找老师请个假,明天我要去看病的”我晃了晃手里的假条,上面的班主任签字还是空荡荡的一片
“你先去,我中午来找你”他说完转身就走了,我在他后面做了一个鬼脸小声嘟囔了一句“真是个怪人…”
我敲了敲门听见班主任说“进”时才推门而入,我们的老师办公室是六人一间的虽说听起来人很多但是因为我们这个狗学校四分之二都是老师办公室所以这办公室的空间很大
我走向班主任对老师解释了请假理由,趁班主任检查和签字的时候抬头望向了最靠窗的办公桌,那是我的生物老师名为穆黎,因为他和我们差不多大我们喜欢叫他小黎老师,我稍微垫脚看着他批着我们班的作业,他也看到了我抬头对我微微一笑便又低头批阅我们的作业
我从办公室出来感觉空气都清鲜了头也不疼了,树绿了天蓝了连同学都变的顺眼了
因为我的小贪心所以我从今天下午请到了后天,我们上午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我记得打铃已经快十分钟了,我小心翼翼的从后门看我们班有没有被老师占课,扒头一看巧了,全班都估计在操场上撒野呢
那都上体育了我还去啥操场啊,直接在学校逛几圈就下课了,我突然莫名的想去天台可能是想过过风吧,说头不疼还是不可能的所以完全没有过脑子,抬腿就走上了楼梯
经过两分钟的奋战我终于到了天台,今天是立夏天也天开始热了,风呼在我脸上不像几个月前那么冷了反而还挺舒服的
突然我开始头痛耳鸣,这次不像我开头描述的那样,这次我真的好疼好疼,像头要被撕裂似的始我不由得蹲下身,豆大的汗珠和泪珠从我的脸颊滑向地面
又一阵风朝我吹来,我发现风吹我一次我的头就更痛一次,反应过来的我连忙起身向楼梯走去
呼一声,这次的风比刚才的都要大像是要把我吹起来一样,随着风吹起了一些花瓣,有些花瓣割破了我的脸,我的头太疼了所以我没想那么多直接让我毕生最快的速度跑下了楼
到了一楼,靠在墙边大口的喘气,接着我掏出了手机打开了相机,看见我的脸上都是口子,有些深的已经流出了血,浅的只是几道划痕
过了一会儿我缓了过来,站起身突然感觉卫衣的帽子里好像有点什么东西,用手一拿,拿出了刚才刮到我的花瓣,这种花瓣我没见过可不要说我没有见识,主要这根本不是正常花该有的花瓣,他有点像四叶草又有点像铃兰,我凑近闻闻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像女人用的香水,又有一阵风刮出来那股味变大了我反应过来这根本不是什么香水味,就是女人的味道是那种体香,一开始我还怀疑是不是香水味太过盖住了这片花本来的味道
现在看起来是不是了,这个花一开始就是女人味的,我轻轻用手触碰食指就出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