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只剩下沈文琅和花咏两人。
花咏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你看到了吗?盛少游已经开始主动跟我说话了!下一步,我就能让他彻底爱上我!”
沈文琅看着他这副得意忘形的模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得意什么?不过是多说了两句话而已。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是我的秘书,别做得太过分。”
“放心,我有分寸。”
花咏走到他身边,伸手搂住他的腰“为了奖励我今天表现这么好,晚上我们洗鸳鸯浴吧?”
“滚!”
沈文琅一把推开他,“我自己会洗澡用不到你,要洗你自己洗!”
花咏却不依不饶,伸手把他横抱起来“一起洗嘛,顺便帮你按摩按摩,你怀着孕也累了。”
“花咏!你放我下来!”沈文琅挣扎着想要下来,可花咏的力气太大,他根本挣脱不开。
两人闹作一团时,沈文琅的手机响了,是高途打来的。
他挣扎着接起电话,语气带着几分喘息“喂?什么事?”
“沈总,花秘书的东西落在楼下了,我帮他送上来?”高途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沈文琅这才想起,花咏下午从医院回来后,把那叠伪造的化验单落在了车上,后来去休息室换衣服,也没记得拿。
他瞪了花咏一眼,对着电话说“不用了,我们马上下去拿。”
挂了电话,沈文琅没好气地说“都怪你,那些化验单用完就应该扔到,还留着做什么?”
“怕什么?正好让高秘书看看我们‘关系好’。”
花咏笑着,抱着他往电梯口走“而且……”
他低头在沈文琅耳边轻声说“我还得让高秘书‘送’我回家呢。”
沈文琅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花咏的意思——他是想让高途看到他住的“地方”,进一步巩固自己“贫困Omega”的人设。
“你真是无可救药了。”沈文琅无奈地叹了口气,却没再挣扎。
他知道,花咏一旦认定了某件事,就绝不会轻易放弃。
两人下楼后,高途已经拿着那叠化验单在大厅等着了。他看到花咏抱着沈文琅胳膊,明显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看来沈总和这位花秘书的关系,确实不一般。
“花秘书,你的东西。”高途把化验单递给花咏,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
“谢谢高秘书。”
花咏接过化验单,笑得腼腆“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家了,明天见。”
“我送你吧。”
高途主动开口“这么晚了,你一个Omega回家不安全。”
花咏眼底闪过一丝得意,脸上却露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不用麻烦高秘书了,我自己打车就好。”
“不麻烦,顺路。”高途坚持道。
花咏“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那麻烦高秘书了。”
沈文琅站在一旁,看着两人的“表演”,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
他知道,花咏接下来肯定会报一个破旧小区的地址,让高途彻底相信他的人设。
果然,上车后,花咏报了一个位于江沪老城区的小区名字,还特意补充了一句“我住的地方有点偏,环境也不太好,高秘书别介意。”
“没关系。”高途笑了笑,没再多问,心里却对花咏的同情又多了几分——一个独自在江沪打拼的Omega,还要赚钱给妹妹治病,确实不容易。
车子很快到达目的地,花咏下车后,对着高途鞠了一躬“谢谢高秘书,明天见。”
“明天见。”高途挥了挥手,开车离开。
花咏看着车子消失在夜色中,脸上的腼腆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算计的笑容。
他拿出手机,给沈文琅发了条消息“我在小区门口等你,快来接我。”
没过几分钟,沈文琅的车就到了。花咏拉开车门坐进去,得意地说“搞定,高秘书现在肯定觉得我特别可怜。”
“你就不怕被拆穿?”沈文琅一边开车,一边问。
“怕什么?我早就查过了,那个小区里确实有很多像我这样的上班族,没人会怀疑。”
花咏靠在椅背上,伸了个懒腰“而且,就算被拆穿了,我也有办法圆回来。”
沈文琅没再说话,他知道,花咏向来心思缜密,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
回到家后,沈文琅刚想回房休息,就被花咏一把拉住。
对方从身后抱住他,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释放出淡淡的幽灵鬼兰信息素“文琅,我们还没洗鸳鸯浴呢。”
“我都说了,你自己洗自己的!”
沈文琅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被对方抱得更紧。
“一起嘛!”
花咏的声音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我今天演了一天戏,好累,你帮我揉揉肩好不好?”
沈文琅的心软了下来,他知道,花咏虽然腹黑,但今天确实为了那个计划费了不少心思。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好吧,就一次。”
花咏立刻眉开眼笑,拉着沈文琅往浴室走。
泡在温热的水里,花咏从身后抱着沈文琅,轻轻按摩着他的肩膀,动作温柔得不像平时的他。
“文琅!”
花咏的声音在浴室里回荡,带着几分认真“怎么样?舒服吗?”
沈文琅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和信息素的味道,心里莫名觉得踏实,他点了点头,轻声答应了一句“嗯!”
花咏得意的笑了一下,手也开始不老实的在沈文琅身上四处乱摸,惹得沈文琅在花咏大腿上狠狠掐了一下才让花咏消停下来!
洗完澡后,两人躺在床上。花咏从身后抱着沈文琅,手轻轻放在他的小腹上,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
“宝宝,晚安。”花咏对着沈文琅的小腹轻声说,声音里满是温柔。
沈文琅忍不住笑了“才两个月,他听不懂。”
“我知道。”
花咏低头,在沈文琅的额头上吻了一下“但我想跟他说说话。”
沈文琅没再说话,闭上眼睛,感受着花咏的体温和信息素的味道,渐渐进入了梦乡。
花咏看着沈文琅熟睡的侧脸,眼底闪过一丝占有欲。
他知道,沈文琅和宝宝都是他的,谁也抢不走。
至于盛少游……也会成为他的人!
夜色渐深,卧室里只剩下两人平稳的呼吸声。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落在沈文琅无名指上的婚戒上,折射出微弱的光芒——那是花咏当初骗他领证后,亲手为他戴上的,也是他宣示所有权的象征。
花咏轻轻抚摸着那枚戒指,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他知道,属于他的幸福,马上就要圆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