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斜照进茅房,赤炎蹲在石板前,手里攥着炭条,一笔一画认真勾勒。赵一鸣凑过去,指尖碰了碰他肩头:“你在画什么?”
“把我们的事都画下来。”赤炎抬头笑,石板上已显出轮廓——溪边初遇时他举着猎物,赵一鸣教他翻地的模样,还有挂在树上的兽皮裤。
“这个是你教我做泥巴碗那天。”赤炎指着角落,那里画着两个蹲在河边揉泥的小人。赵一鸣看着,忽然想起那天赤炎把泥抹他脸上的调皮样,忍不住笑出声。
赤炎继续画,炭条在石板上沙沙响,把赵一鸣说的酿酒、种地都一一记下。“以后族人看到,就知道这些都是你教的。”他轻声说,指尖轻轻蹭过画面里赵一鸣的轮廓,满是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