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
贝闵要想了解我,或许你得听我说说我和不是我的各种。我可能有点病,如果死活取决于这,那我就耗死在其中。
贝闵她脱离了我的掌控,但没关系,马上我会为她选定位置,这个位置未必那么明确,但是我有把握。或许是我调笑的态度?没关系,也没被误会,我确实不敬佩她。
贝闵知道答案干嘛问我。我很清楚,接下来我怎么做会遇到什么样的待遇,之前的事我都忘了,但是我就是清楚。
贝闵我和大家不一样,所以我过的不好。我想过的好,可是也想和大家不一样。如果我像以前一样,什么都不想,我会成为一个真诚的蠢货吗?谁又能什么都不想?不再年轻,我们不再年轻。
贝闵我不悲伤,我不难过,我没情绪,我不被牵着走,我永远停在原地,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从没靠近过,我从未触摸过,我从未走进过,我从未生活过,我从未活着过。
贝闵告诉我,我有病吧,那样我会活的更好,我并不会活的更好,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贝闵我只要一个精神符号,语言并不只是大众所熟知的那种意思,在不同的语境中,什么都变得不一样。
贝闵我爱她,如今我又想让她去死。然后我知道这不叫爱,不知道这叫什么?我拿我对付其他人的手段对付她,她也没什么不同。
第二天
贝闵考完试后我母亲抱着我哭,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贝闵哭了好久。
贝闵“这个阶段终于过去了,终于解脱了。”
贝闵我猜她是那么想的,可是怎么可能。
贝闵经常有人接触我把我当跳板,我观察这些人怎么做,对比哪个做的最自然,思考哪个想的最多,哪个是浑然天成。
贝闵肢体接触,就想接触我身边的人,就先接近我。我也不在乎其实,就是习惯性观察人们。我也少,占比多。
贝闵最开始是一个人做的太不自然了,然后我正好无聊。
第三天
贝闵又开始解离了,回来之后一直在抖。不知道持续到什么时候。反正我看理论可以好几个小时这个状态。
贝闵经常出来一段东西,变化。
贝闵但是感觉是同一个,就像同一个人一样。这段完了下次继续这段,直到这个东西完了,然后就下一个。就是间隔有点长,已经完全不能对比了。
贝闵就只是觉得是同一个,虽然本来就不擅长比对。
贝闵今天有在尝试能不能调这个东西,它就像是,就像是在我脑子里,在我头部,然后从上面延伸到下面这么一条线。
贝闵然后,不同的调,然后他,我在尝试找他最后落在中心是哪儿,并且尝试能不能往他本来左边往右边调,嗯,忘了最后结果是什么了。应该是可以调的。 这和平常感觉不是同一个。
贝闵而且当时不太清醒,依旧自我意识接近于没有。
第四天
贝闵感觉最近状态离人类越来越远了,要反映一个什么事儿,在首先回当下就是条件反射一般的做出回应,然后但是。
贝闵它不一定对,然后就又得调。
贝闵然后调了之后,才这个时候才开启脑子,然后用脑子思考,然后思考的对不对,这也需要一段时间,导致对外做出反应非常慢。就无意识就进入那种状态了。
贝闵于是出现了这种别人需要答复的时候,给对面表演了一个rap一样的。比较奇幻的场景。
贝闵着急做反应着急解释就是这样,容易出乐子。
第五天
贝闵我微不足道。
贝闵每个时期都会遇到这样的人,按照 自己的意愿行动。
贝闵所以需要记住,每个阶段都会遇到这样的人。
贝闵如果过去了就不再有机会了,其实我知道去了解别人,帮助别人,很重要。
贝闵但是由于没有成长所以做不到,所以先了解事物。
贝闵小孩子很聪明其实,但是他们经常什么也不说。没有表达的欲望,或者根本没有想到。
贝闵他们可以改变很多,而很多人现在做不到,我也是。
贝闵这不是空间的问题,需要这么一个东西 把我们从混乱的现实中拉出来。
贝闵做不到了, 我突然发现很多事毫无意义 。
贝闵但是已经过去了,不再有机会了 完全跟着意愿走,大脑不分好, 只是需要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