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温暖的光斑。
贺峻霖先醒来了，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严浩翔整个圈在怀里——
严浩翔的手臂横在他腰间，一条腿搭在他腿上，是一个完全占有的姿势。
这个认知让贺峻霖心跳加速。
他微微转头，看到严浩翔沉睡的侧脸，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嘴唇微微抿着，看起来比平时柔软许多。
贺峻霖小心地伸出手，用指尖轻轻触碰严浩翔的睫毛，睫毛颤动，他赶紧收回手，但严浩翔已经醒了。
“早。”
严浩翔的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眼睛还没完全睁开，手臂却先收紧，将贺峻霖搂得更近。
他的脸埋在贺峻霖颈窝，深吸一口气：“你闻起来好香。”
贺峻霖小声说：“都是你的味道。”
严浩翔低笑，抬头吻了吻贺峻霖的下巴：“饿了吗？我去做早餐。”
“再躺五分钟。”
贺峻霖难得撒娇，整个人往严浩翔怀里缩：“今天不用工作，我们可以一整天都这样。”
“好”
严浩翔满足地叹息，手指插入贺峻霖的发间，轻轻按摩他的头皮。
贺峻霖舒服得像被抚摸的猫，发出含糊的哼哼声。
五分钟后，严浩翔还是先起床了。
贺峻霖躺在床上，看着他只穿着睡裤走向浴室的背影——宽阔的肩膀，紧实的背肌，流畅的腰线。
这个人是他的。这个认知让贺峻霖心里涌起奇异的满足感。
早餐是简单的煎蛋和吐司。
两人坐在餐桌前，贺峻霖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我们是不是……可以一起出门了？”
严浩翔挑眉：“你想出门？”
贺峻霖：“嗯”
贺峻霖点了点头。
贺峻霖：“就……普通的约会，像所有情侣一样。”
严浩翔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笑了：“好，吃完早餐，我们去江边散步，然后去那家你一直想吃的甜品店。”
贺峻霖开心地咬了一口煎蛋，又犹豫道：“可是会不会被认出来？会不会被拍？”
“那就让他们拍。”
严浩翔握住贺峻霖的手：“我们公开了，记得吗？现在牵手逛街是我们的权利。”
上午十点的江边，春风和煦。
严浩翔和贺峻霖都穿着简单的卫衣和牛仔裤，戴着同款不同色的鸭舌帽，手牵手沿着堤岸散步。
起初贺峻霖还有些紧张，目光警惕地扫视周围。
但走了一段后，他发现虽然有人认出他们，但大多只是远远地拍照或挥手致意，没有人上前打扰。
贺峻霖小声说：“他们……好像挺友善的。”
严浩翔：“大部分人是善意的，我们给了他们真实的我们，他们回馈以尊重。”
两人坐到了一个相对僻静的长椅处休息。
江风吹来，带着湿润的水汽。
严浩翔自然地伸手揽住贺峻霖的肩膀，贺峻霖顺势靠在他肩上。
贺峻霖轻声说 ：“像在做梦。”
贺峻霖：“一个月前，我绝对不敢想象我们能这样公开地坐在这里。”
严浩翔低头看他，阳光在贺峻霖脸上投下睫毛的阴影，他的皮肤在光线下几乎透明。
严浩翔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他侧头，吻了吻贺峻霖的太阳穴。
严浩翔：“以后每天都可以这样。”
严浩翔：“我们可以在这里看日出，看日落，看四季变化，等我们老了，还坐在这里，手牵手，看江水东流。”
贺峻霖眼眶发热。
他抬头，看着严浩翔被阳光镀上金边的侧脸：“那说好了，不许反悔。”
“不反悔。”
严浩翔转过脸，正对着他：“盖章为证。”
严浩翔的唇落在贺峻霖唇上，在春日的阳光下，在江风的吹拂中，在偶尔路人的注视下。
这是一个温柔而坚定的吻，没有深入，只是唇瓣相贴，却比任何激吻都更让贺峻霖心动。
分开时，贺峻霖看到不远处有两个女孩激动地捂着嘴，但没有上前打扰。
贺峻霖对着她们微笑点头，她们也笑着挥手回应。
严浩翔轻声说：“看，这就是我们想要的世界——我们可以相爱，可以被看见，同时被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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