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兩年過去了,到了一九三一年,我記得今年有兩件大事發生:一是因顧順章的叛變,地下組織遭到沉重打擊.二是九月八號日本侵略東三省.這段時間李二最愜意的是,釣到小業,我們二人出雙入對,過著悠閑的生活..遺憾的是民國時期還很保守,問題無法解決.妹妹李娟也上了中學.
這一天是四月二十三日,徐恩曾到了上海,我知道大事要發生了,該不該告訴陳賡呢因為歷史有錢壯飛在徐恩曾身邊臥底而化險為夷.不過自己也該表現一下.
我馬上趕到悅來茶館,沒看到陳賡,也不敢問.喝了杯茶,就走出來.又急忙趕到伍毫的住處,敲敲門.
一位女士打開門,我一看是鄧穎超
我鄧大姐你好,我找伍毫先生有急事.
鄧穎超很機警
鄧穎超你是誰,我怎么不認識你.
我是不認識我,可情況很緊急,我必須見伍毫先生.
我很坦誠.
鄧穎超看看李二還是讓他進去了.在樓上我終于見到了伍毫的真人.
我周先生你好,我姓李在中統局上海站工作.
伍毫你好,聽陳賡說過,感謝你對我們的幫助.
伍毫伸出了手.我趕忙上前握了一下偉人的手,心中洶涌澎湃,激動萬分
我我有重要情報,找不到陳賡,只有冒然前來.
過后我把顧順章叛變的消息告訴了伍毫.
我今后我們再見面很難了,我的代號是大海,关鍵時刻我會主動聯系你們,只要你別忘了我這個人,希望你們能渡過難關.
與歷史相同中共上海特科顧順章在武漢被捕,當既叛變.因是周末徐恩曾局長帶著情人到上海渡假,聯系不上,只好用船把顧順章帶到南京.與歷史不同的是:前者是錢壯飛截獲給徐恩曾的電報,跑到上海.后者是李二,熟知歷史早一天告知中共領導人.但結果相同,上海地下組織全部轉移到蘇區,破壞程度不大,卻失去了上海這個陣地.
我心里也是矛盾的:象顧順章的叛變他早知道,但不能說,因為沒人會相信.歷史就是大浪掏沙,沙土偶爾冒頭,但終究會沉入水底.一個政黨也是通過不斷的磨難走向成熟.就象一個個不斷的浪花前赴后繼,一浪推一浪最終到達彼岸.
九一八日本侵占東北,一萬多日軍打的東北軍十七萬部隊望風而逃.僅四個月就戰領東北三省.同時李二上交了一份報告,要求到東北做情報工作,為今后抗日做準備.也不敢多說什么,因為蔣介石根本沒想到日本人的野心,不敢得罪日本人,更不要說抗戰了.到了一九三二年的一天,手底下一個小特務來報告說:「發現進步人士魯迅的住處有一個人拄著拐棍進去了,坐了很久才出來,而且很象陳賡.」
我心里咯噔一下:歷史上確實有陳賡在江西戰場受傷,到上海治病期間,經常到魯迅家里講戰場紅軍的故事,后被捕,幾年后在宋慶齡的幫助下被解救.也有傳說蔣介石是睜著眼閉著眼默認了.那我怎么辦不匯報是不可能,跟本攔不住.通知陳賡又無處去尋
我心里亂成一團.因處長辦公室在二樓,我慢慢走上樓梯,心想怎么向王天木匯報.突然腳踏空從樓梯上滾下來.周圍幾個小特務過來,扶我起來
我哎喲,我的腰啊,你們把我送回家休息.
到家后
我你趕快把的事匯報處長,然后替我請幾天假.
第二天,在魯迅的住處,一個黃包車停了下來,走出一個拄著拐棍的人.呼啦一下,七八個身穿各式各樣衣服的人圍了上來,說:「不許動,抓住陳賡.」
有兩個人莫名其妙倒地,跟著又有兩個人倒在地上,身上冒出血花,轉眼間又兩個人胸口冒出細細的紅線.這幫人慌了撒丫子跑的無影無蹤.這時遠在800米外一所樓頂上的我笑了.
原來我趁著摔交裝病,然后帶著阻擊步槍,身穿最不引人注意的衣服,距離魯迅住處800米外的一所樓頂上埋伏起來
,看到特務們準備包圍抓陳賡時,裝著消音器的阻擊步槍第一次在大地響起.幾個特務那見過這種事早就嚇跑了.
自然陳賡也沒抓住
,這也是我救了他,免了牢獄之災,少受許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