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的梅雨季节总是来得猝不及防,细密的雨丝如银线般交织,将米花町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水汽中。米花美术馆前的广场上,人群熙熙攘攘,大多是为了参观最新展出的“蓝宝石特展”而来。雨幕中,一个纤细的身影撑着黑色油纸伞,缓缓走来。
女孩身着一袭月白色连衣裙,裙摆上绣着细碎的银线,在雨中泛着淡淡的光泽。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肩头,发梢沾着几颗晶莹的雨珠,衬得那张巴掌大的脸蛋愈发苍白。她叫雨宫烬禾,刚从海外归来,此刻正站在美术馆的入口处,抬头望着那座气势恢宏的建筑。
“烬禾……”她轻声念着自己的名字,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雨宫家世代行医,却唯独她自幼体弱,算命先生说她的名字带着“燃尽之禾”的命格,注定一生多舛,难享太平。而她自己也清楚,这个名字不仅是她的代号,更是原主短暂一生的悲剧写照——那个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孩,在十五岁那年,因一场意外坠入冰冷的河水,从此杳无音讯,只留下一具无人认领的遗体和一段被遗忘的过往。而她,是来自异世的灵魂,占据了这具身体,也继承了原主的记忆和命运的枷锁。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雨宫烬禾下意识地侧身避让,只见一个穿着蓝色西装、身姿挺拔的少年正快步冲向美术馆入口,身后跟着一个戴着眼镜、满脸担忧的女孩。
“新一,等等我!”毛利兰气喘吁吁地喊道,“你跑那么快干什么,展览还有好几个小时才结束呢!”
工藤新一停下脚步,回头对着毛利兰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兰,你忘了吗?这次的蓝宝石特展有一颗名为‘命运之瞳’的宝石,据说它能预测持有者的命运,我可不想错过这个机会。”他的声音清澈有力,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意气风发,眼神锐利如鹰隼,仿佛能看穿一切伪装。
雨宫烬禾看着他的侧脸,心中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原主的记忆中,曾有过与工藤新一擦肩而过的画面——那是在一次校园祭上,他穿着福尔摩斯的服装,正在给同学们讲解推理技巧,眼神专注而明亮。而此刻,她能清晰地感知到他身上那份对正义的执着和对真相的追求,却也隐约察觉到一丝潜藏的危机,如同暴雨来临前的阴霾。
“命运之瞳吗?”雨宫烬禾轻声呢喃,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油纸伞的伞骨。她的指尖戴着一枚银色的戒指,戒指上镶嵌着一颗细小的蓝宝石,正是原主留下的唯一遗物。不知为何,当她想到“命运”二字时,戒指突然微微发烫,一段模糊的画面在她脑海中闪过——少年被灌下毒药,身体迅速缩小,无助地蜷缩在黑暗的角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甘。
心脏猛地一缩,雨宫烬禾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她知道,这是原主残留的预感,也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的使命——改变那些注定悲伤的命运。
工藤新一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转过头来。四目相对的瞬间,他微微一怔。眼前的女孩太过特别,苍白的面容上带着一种易碎的美感,眼神清冷如月光,却又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哀伤,仿佛经历过世间所有的苦难。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孩,一时间竟有些失神。
“这位小姐,你也是来参观特展的吗?”毛利兰走上前来,笑容温柔地问道,“你的伞真漂亮,是油纸伞吧?现在很少有人用这种伞了。”
雨宫烬禾回过神,对着毛利兰礼貌地笑了笑:“是的,我刚回国,听说这里的特展很有名,就过来看看。”她的声音清冷如溪流,带着一丝淡淡的疏离,却又不失礼貌。
“你刚回国?”工藤新一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那你对东京应该不太熟悉吧?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随时找我,我是侦探工藤新一。”
“雨宫烬禾。”她报上自己的名字,目光落在工藤新一胸前的领带夹上,“工藤同学,你对‘命运之瞳’很感兴趣?”
“当然!”工藤新一眼中闪过一丝兴奋,“据说这颗宝石不仅美丽,还隐藏着一个秘密,只有真正的有缘人才能解开。而且,这次的特展还有怪盗基德发来的预告函,他说要在今晚零点偷走‘命运之瞳’,我可不会让他得逞!”
提到怪盗基德,雨宫烬禾的脑海中又闪过一段画面——白衣怪盗在月光下翩然起舞,手中拿着那颗闪耀的蓝宝石,对着她露出一个绅士般的笑容,眼神中带着狡黠与温柔。她微微蹙眉,心中暗道:看来,她与这些人的命运,早已紧密地交织在一起。
就在这时,美术馆内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伴随着尖叫声和玻璃破碎的声音。工藤新一脸色一变,立刻朝着美术馆内冲去:“不好,出事了!”
毛利兰和雨宫烬禾也紧随其后。进入美术馆后,只见展览“命运之瞳”的展柜被人打碎,宝石不翼而飞,地上躺着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男人,已经失去了意识。周围的游客吓得四处逃窜,现场一片混乱。
“大家不要慌,都待在原地不要动!”工藤新一一边大喊,一边快速观察着现场。他蹲下身,检查了一下保安的状况,又看了看破碎的展柜和地上的玻璃碎片,眼神变得愈发凝重,“展柜是被人用硬物从外部击碎的,地上的玻璃碎片有明显的受力痕迹,而且保安的颈部有明显的淤伤,应该是被人打晕了。”
雨宫烬禾站在一旁,目光扫过现场的每一个角落。她的视力异于常人,能看到一些常人忽略的细节——展柜旁边的地面上,有一滴暗红色的血迹,不像是保安的;墙角的监控摄像头被人用口香糖堵住了镜头;而在不远处的垃圾桶里,有一张被揉成一团的预告函,上面的字迹与怪盗基德以往的风格截然不同。
“工藤同学,”雨宫烬禾轻声开口,“我想,这可能不是怪盗基德干的。”
工藤新一转过头,眼中带着一丝探究:“你为什么这么说?”
“怪 东京的梅雨季节总是来得猝不及防,细密的雨丝如银线般交织,将米花町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水汽中。米花美术馆前的广场上,人群熙熙攘攘,大多是为了参观最新展出的“蓝宝石特展”而来。雨幕中,一个纤细的身影撑着黑色油纸伞,缓缓走来。
女孩身着一袭月白色连衣裙,裙摆上绣着细碎的银线,在雨中泛着淡淡的光泽。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肩头,发梢沾着几颗晶莹的雨珠,衬得那张巴掌大的脸蛋愈发苍白。她叫雨宫烬禾,刚从海外归来,此刻正站在美术馆的入口处,抬头望着那座气势恢宏的建筑。
“烬禾……”她轻声念着自己的名字,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雨宫家世代行医,却唯独她自幼体弱,算命先生说她的名字带着“燃尽之禾”的命格,注定一生多舛,难享太平。而她自己也清楚,这个名字不仅是她的代号,更是原主短暂一生的悲剧写照——那个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孩,在十五岁那年,因一场意外坠入冰冷的河水,从此杳无音讯,只留下一具无人认领的遗体和一段被遗忘的过往。而她,是来自异世的灵魂,占据了这具身体,也继承了原主的记忆和命运的枷锁。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雨宫烬禾下意识地侧身避让,只见一个穿着蓝色西装、身姿挺拔的少年正快步冲向美术馆入口,身后跟着一个戴着眼镜、满脸担忧的女孩。
“新一,等等我!”毛利兰气喘吁吁地喊道,“你跑那么快干什么,展览还有好几个小时才结束呢!”
工藤新一停下脚步,回头对着毛利兰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兰,你忘了吗?这次的蓝宝石特展有一颗名为‘命运之瞳’的宝石,据说它能预测持有者的命运,我可不想错过这个机会。”他的声音清澈有力,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意气风发,眼神锐利如鹰隼,仿佛能看穿一切伪装。
雨宫烬禾看着他的侧脸,心中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原主的记忆中,曾有过与工藤新一擦肩而过的画面——那是在一次校园祭上,他穿着福尔摩斯的服装,正在给同学们讲解推理技巧,眼神专注而明亮。而此刻,她能清晰地感知到他身上那份对正义的执着和对真相的追求,却也隐约察觉到一丝潜藏的危机,如同暴雨来临前的阴霾。
“命运之瞳吗?”雨宫烬禾轻声呢喃,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油纸伞的伞骨。她的指尖戴着一枚银色的戒指,戒指上镶嵌着一颗细小的蓝宝石,正是原主留下的唯一遗物。不知为何,当她想到“命运”二字时,戒指突然微微发烫,一段模糊的画面在她脑海中闪过——少年被灌下毒药,身体迅速缩小,无助地蜷缩在黑暗的角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甘。
心脏猛地一缩,雨宫烬禾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她知道,这是原主残留的预感,也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的使命——改变那些注定悲伤的命运。
工藤新一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转过头来。四目相对的瞬间,他微微一怔。眼前的女孩太过特别,苍白的面容上带着一种易碎的美感,眼神清冷如月光,却又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哀伤,仿佛经历过世间所有的苦难。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孩,一时间竟有些失神。
“这位小姐,你也是来参观特展的吗?”毛利兰走上前来,笑容温柔地问道,“你的伞真漂亮,是油纸伞吧?现在很少有人用这种伞了。”
雨宫烬禾回过神,对着毛利兰礼貌地笑了笑:“是的,我刚回国,听说这里的特展很有名,就过来看看。”她的声音清冷如溪流,带着一丝淡淡的疏离,却又不失礼貌。
“你刚回国?”工藤新一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那你对东京应该不太熟悉吧?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随时找我,我是侦探工藤新一。”
“雨宫烬禾。”她报上自己的名字,目光落在工藤新一胸前的领带夹上,“工藤同学,你对‘命运之瞳’很感兴趣?”
“当然!”工藤新一眼中闪过一丝兴奋,“据说这颗宝石不仅美丽,还隐藏着一个秘密,只有真正的有缘人才能解开。而且,这次的特展还有怪盗基德发来的预告函,他说要在今晚零点偷走‘命运之瞳’,我可不会让他得逞!”
提到怪盗基德,雨宫烬禾的脑海中又闪过一段画面——白衣怪盗在月光下翩然起舞,手中拿着那颗闪耀的蓝宝石,对着她露出一个绅士般的笑容,眼神中带着狡黠与温柔。她微微蹙眉,心中暗道:看来,她与这些人的命运,早已紧密地交织在一起。
就在这时,美术馆内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伴随着尖叫声和玻璃破碎的声音。工藤新一脸色一变,立刻朝着美术馆内冲去:“不好,出事了!”
毛利兰和雨宫烬禾也紧随其后。进入美术馆后,只见展览“命运之瞳”的展柜被人打碎,宝石不翼而飞,地上躺着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男人,已经失去了意识。周围的游客吓得四处逃窜,现场一片混乱。
“大家不要慌,都待在原地不要动!”工藤新一一边大喊,一边快速观察着现场。他蹲下身,检查了一下保安的状况,又看了看破碎的展柜和地上的玻璃碎片,眼神变得愈发凝重,“展柜是被人用硬物从外部击碎的,地上的玻璃碎片有明显的受力痕迹,而且保安的颈部有明显的淤伤,应该是被人打晕了。”
雨宫烬禾站在一旁,目光扫过现场的每一个角落。她的视力异于常人,能看到一些常人忽略的细节——展柜旁边的地面上,有一滴暗红色的血迹,不像是保安的;墙角的监控摄像头被人用口香糖堵住了镜头;而在不远处的垃圾桶里,有一张被揉成一团的预告函,上面的字迹与怪盗基德以往的风格截然不同。
“工藤同学,”雨宫烬禾轻声开口,“我想,这可能不是怪盗基德干的。”
工藤新一转过头,眼中带着一丝探究:“你为什么这么说?”
“怪盗基德的预告函向来优雅而精准,不会用这么粗糙的方式传递信息。”雨宫烬禾指着垃圾桶里的预告函,“而且,他作案时向来不会伤害他人,更不会留下血迹。我猜,这可能是有人故意模仿怪盗基德的风格,想要嫁祸给他。”
她的分析条理清晰,细节把握得恰到好处,让工藤新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重新审视着眼前的女孩,发现她不仅长得漂亮,观察力也如此敏锐,丝毫不逊色于专业的侦探。
“你说得有道理。”工藤新一点点头,“我刚才也觉得有些不对劲,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更加确定了我的猜测。那滴血迹和被堵住的监控摄像头,都是重要的线索。”
就在这时,目暮警官带着警员赶到了现场。“工藤老弟,你怎么也在这里?”目暮警官看到工藤新一,有些惊讶地说道,“又是一起案件吗?”
“是的,目暮警官。”工藤新一站起身,“‘命运之瞳’被人偷走了,保安被打晕,现场留下了一些线索。我怀疑这是一起模仿怪盗基德的盗窃案。”
目暮警官皱了皱眉,开始安排警员进行现场勘查和证人询问。雨宫烬禾站在一旁,看着工藤新一忙碌的身影,心中再次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她知道,这场案件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她还会遇到更多的人,经历更多的事,而那些注定悲伤的命运,也将在她的干预下,逐渐发生改变。
就在这时,她的戒指再次发烫,一段陌生的记忆涌入脑海——
那是一片樱花纷飞的警校操场,五个穿着藏蓝色制服的少年正在进行体能训练。为首的少年金发碧眼,笑容灿烂,正是年少时的降谷零。他身材矫健,动作利落,每一个招式都充满了力量。身边的诸伏景光则显得温柔许多,他的眼神平和,动作沉稳,与降谷零配合默契。不远处,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正在打闹,两人你追我赶,脸上满是青涩的笑容,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青春的轮廓。而伊达航则站在一旁,双手抱胸,无奈地看着打闹的两人,眼神中带着对同伴的宠溺,手里还拿着一瓶矿泉水,准备递给跑累的他们。
“零,你说我们以后会成为什么样的警察?”诸伏景光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笑着问道。
降谷零停下脚步,抬头望着天空,眼中充满了憧憬:“我要成为最好的警察,守护东京的和平,保护所有我在乎的人。”
“说得好!”荻原研二跑过来,拍了拍降谷零的肩膀,“我们一起努力,以后要成为让罪犯闻风丧胆的警察组合!”
松田阵平也凑了过来,笑着说:“没错,到时候我们一起破案,一起喝酒,一起……”
他的话还没说完,画面突然转变。雨幕中,萩原研二穿着拆弹服,站在一栋即将爆炸的大楼前,脸上带着坚定的笑容,对着通讯器说道:“零,景光,对不起,我可能不能陪你们一起实现梦想了。”然后,一声巨响,大楼轰然倒塌,将他的身影吞噬。
紧接着,松田阵平在摩天轮上,为了获取炸弹的密码,毅然决然地留在了即将爆炸的车厢里,最后一刻,他对着通讯器留下了一句“其实我还挺喜欢你的”,然后便消失在火光中。
诸伏景光在黑衣组织中暴露身份,被琴酒等人包围。他看着眼前的赤井,眼中充满了痛苦和不舍,最后拿起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一声枪响,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伊达航在雨夜中驾车,为了保护一份重要的证据,与罪犯展开了激烈的追逐。最终,他的车失控冲出桥面,坠入冰冷的河水,再也没有上来。
/只剩下降谷零独自一人,站在雨中,望着曾经与同伴们一起训练的操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中却充满了无尽的悲伤和绝望。他的身上沾满了雨水和泪水,仿佛被全世界抛弃。
“降谷零……”雨宫烬禾低声念着这个名字,眼眶不自觉地湿润了。这段记忆并非她的亲身经历,却真实得仿佛她也曾置身其中。五个少年的青春、梦想、羁绊与遗憾,深深触动了她的心灵。她知道,这是原主残留的执念,也是她必须完成的使命——拯救警校五人组,让他们不再重蹈覆辙。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一股冰冷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雨宫烬禾下意识地抬头,只见美术馆外的雨幕中,一辆黑色的保时捷356A静静停放。车内的男人戴着黑色礼帽和墨镜,指尖夹着一支烟,猩红的烟头在雨夜色中明灭。他的眼神冰冷而锐利,仿佛能穿透雨幕,直抵人心。
是琴酒。
雨宫烬禾的心脏猛地一缩。她能清晰地感知到他身上那份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和危险气息,却也隐约察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琴酒似乎对她很感兴趣,又或者,是对她手中的油纸伞,或者是她指尖的戒指。
琴酒看着雨宫烬禾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有意思的女人。”他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沙哑,“伏特加,查一下她的底细。”
“是,大哥。”伏特加恭敬地应道,立刻开始操作电脑。
雨宫烬禾没有再多看,转身重新回到了美术馆内。此时,工藤新一已经通过现场的线索,锁定了嫌疑人——美术馆的一名工作人员,他因为赌博欠下巨额债务,便想偷走“命运之瞳”还债,还故意模仿怪盗基德的风格,想要嫁祸于人。
在工藤新一的推理下,嫌疑人最终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并交出了被偷走的“命运之瞳”。案件顺利告破,游客们纷纷对工藤新一表示赞赏,毛利兰也为他感到骄傲。
“雨宫小姐,真是太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提醒我,我可能还会被误导。”工藤新一走到雨宫烬禾面前,笑容真诚地说道。
“不用客气,我只是说了我看到的事实。”雨宫烬禾摇摇头,眼神平静地看着他,“工藤同学,你很厉害。”
“哪里哪里。”工藤新一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对了,雨宫小姐,你刚回国,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我可以给你当向导。”
毛利兰也笑着说道:“是啊,雨宫小姐,东京有很多好玩的地方,我们可以一起去啊!”
雨宫烬禾看着两人真诚的笑容,心中泛起一丝暖意。“谢谢你们的好意,”她轻声说道,“我暂时还没有什么计划,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她知道,自己不能过多地参与他们的生活,至少现在不能。她的出现,已经打破了原有的平静,接下来,她需要时间来适应这个世界,也需要时间来制定拯救警校五人组的计划。
雨宫烬禾转身准备离开,刚走到美术馆门口,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雨宫小姐,请等一下!”
她回过头,看到工藤新一拿着一张纸条跑了过来:“这是我的电话号码,如果以后你遇到什么麻烦,或者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可以打给我。”
雨宫烬禾接过纸条,指尖触碰到他的手心,感受到一丝温热。“谢谢。”她轻声说道,将纸条小心翼翼地收好。
“还有,”工藤新一犹豫了一下,又说道,“我觉得你的名字很好听,雨宫烬禾……虽然带着一丝伤感,但也很特别。”
雨宫烬禾微微一怔,随即笑了笑:“是吗?我也这么觉得。”
她转身走进雨幕中,油纸伞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朦胧的水汽里。工藤新一和毛利兰站在美术馆门口,看着她的背影,心中都泛起了一丝异样的情绪。
工藤新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心,仿佛还残留着她的温度。他总觉得,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孩,将会彻底改变他的人生。
而雨宫烬禾走在雨中,心中思绪万千。她知道,一场围绕着她的风暴即将来临。工藤新一的变故、警校五人组的悲剧、黑衣组织的阴谋、怪盗基德的挑战、赤井秀一的潜伏、白马探的追寻,还有那个即将出现的酒厂成员——代号“夜隼”的男人,他将是黑衣组织中最神秘的存在,也是她相识的人中最难以捉摸的一人。
这些人与事,都将因为她的出现而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幅复杂而绚丽的画卷。雨宫烬禾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坚定。她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怎样,也不知道自己能否改变所有人的命运,但她知道,她必须努力尝试。
雨丝落在油纸伞上,发出淅淅沥沥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段悲伤的过往,又仿佛在预示着一个充满希望的未来。雨宫烬禾握紧了手中的“命运之瞳”——那是她在离开前,工藤新一硬塞给她的,说让她暂时保管,直到特展结束。她知道,这颗宝石不仅是一件珍贵的艺术品,更是她与这个世界命运相连的象征。
“等着我,”她轻声说道,声音穿透雨幕,“我会改变一切。”
远处的保时捷356A中,琴酒看着雨宫烬禾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指尖的香烟燃尽,烫到了手指。他毫不在意地将烟头扔出窗外,眼神变得愈发深邃。“雨宫烬禾……”他低声念着这个名字,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游戏,开始了。”
而在雨宫烬禾的脑海中,那段警校五人组的记忆再次浮现。樱花纷飞的操场上,五个少年的笑容依旧灿烂。她暗暗发誓,这一次,她一定要让他们的梦想得以实现,让他们的羁绊得以延续,让他们不再留下任何遗憾。
雨落烬禾,燃尽过往,重获新生。这不仅是她的名字,更是她的宿命。在这个充满危险与挑战的世界里,她将以雨宫烬禾的身份,展开一段属于自己的传奇之旅,与那些命运交织的人们一起,书写一个全新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