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之魔主与魔后·穿越续篇
第一世,我是吞洪荒、碎天道、冠绝三界的第一强魔花千骨,终是放下对白子画的执念,与杀阡陌相守,留分身镇守三界,主魂赴远方渡化余劫。可我从未想过,劫数尽头不是归来,而是一场跨越时空的穿越——再次睁眼,我成了异世一个同名同姓的孤女,无魔气,无修为,唯有脑海中与杀阡陌相守的滚烫记忆,而这世间,竟也有一个“杀阡陌”。
这一世的世界,无仙无魔,却有古武与诡祟暗流,天地间萦绕着稀薄却精纯的灵气,与我前世所处的三界截然不同。我醒来时,正躺在一间破败的山神庙里,身上穿着粗布衣衫,浑身是伤,显然是被人遗弃在此。脑海中涌入两股记忆,一股是这具身体原主的——父母双亡,被族中之人欺凌,最终被推下山崖,侥幸活下来却撑不住昏死过去;另一股,是我作为魔主的毕生执念——杀阡陌的红衣,黑海的魔气,并肩立在荒原之上的誓言,还有那句未说尽的“三生三世,我护你”。
“杀阡陌……”我喃喃出声,指尖下意识地攥紧,掌心没有熟悉的魔纹,体内没有翻涌的魔元,只有刺骨的虚弱与心口的空落。前世我为她逆天道、复活她在意之人、立她为三界第二强魔,终究没能好好陪她一场,这一世,无论这世界是什么模样,无论她是谁,我都要找到她,娶她,护她,再也不分开。
凭着脑海中模糊的感应——那是跨越时空、同源同息的羁绊,我拖着残破的身躯下山,一路颠沛流离,乞讨为生,却从未放弃。这具身体虽孱弱,却继承了我前世的坚韧与敏锐,哪怕不懂这世间的古武,也能凭着本能避开危险,循着那一丝微弱的羁绊,一路向南,去往传闻中“红衣鬼王”盘踞的焚城。
传闻焚城城主杀阡陌,一身红衣似火,容貌倾城绝世,武功深不可测,性情乖张狠厉,手下掌控着半城势力,亦正亦邪,人人闻之色变,却也有人说,他常年独来独往,眼底藏着化不开的孤寂——这模样,与我前世的杀阡陌,重合了七分。
我抵达焚城时,正逢城门处混乱,一群古武修士围堵着一个红衣身影,刀光剑影间,红衣翻飞,那人抬手间便震退数人,眉眼间的桀骜与妖异,哪怕隔着人群,也让我心头巨震——是他,是我的杀阡陌。
哪怕他没有前世的妖力与魔威,哪怕他眼底没有对“花千骨”的记忆,哪怕他此刻正冷漠地挥袖伤人,我也能一眼认出,这就是我跨越时空也要寻找的人。我不顾旁人阻拦,疯了一般冲上前,哪怕被修士的剑气划伤手臂,也毫不在意,只死死盯着他的眼睛,声音哽咽却坚定:“杀阡陌,我找了你好久。”
杀阡陌身形一顿,红衣下的指尖微微蜷缩,抬眼看向我时,眼底满是疏离与疑惑,却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悸动,像是本能的熟悉。他周身的戾气收敛了几分,薄唇轻启,声音清冷却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与前世他唤我“小骨”时的温柔截然不同,却依旧让我心头发烫:“你是谁?”
“我是花千骨,”我抬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指尖触到他温热的肌肤,泪水瞬间滑落,“是要嫁给你的花千骨,是护了你一世,还要再护你一世的花千骨。”
周遭的修士哄笑出声,嘲讽我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对红衣鬼王痴心妄想。杀阡陌眉峰一蹙,周身戾气再次暴涨,抬手便将那些嘲讽之人震飞,语气冰冷:“我的人,也敢笑?”他话音落下,低头看向我,眼底的疑惑未消,却伸手将我揽入怀中,红衣裹着淡淡的香气,与前世他身上的妖香重合,让我瞬间安下心来。
他带我回了焚城城主府,一座朱红瓦砾、气势恢宏的府邸,与前世的黑海魔宫截然不同,却因有他在,多了几分归属感。他虽不记得我,却本能地护着我,给我最好的住处,最好的伤药,不准任何人欺辱我;他会看着我吃饭,会在我夜里因噩梦惊醒时默默守在床边,会在我提及“荒原”“红衣”“守护”时,眼底闪过模糊的碎片,像是在拼命回想什么。
我知道,他的记忆被时空封印,这一世的他,是焚城城主杀阡陌,不是三界的魔后,可我不在乎。我开始一点点教他辨认我前世的印记,给他讲我们在黑海的日子,讲我为他碎天道、复活魔将,讲我们立下的三生三世之约;我开始试着吸收这世间的灵气,一点点唤醒体内潜藏的魔元——哪怕这世间灵气稀薄,哪怕唤醒魔元要承受万蚁噬骨之痛,我也要变强,就像前世一样,成为能护他周全的强者,这一世,换我主动娶他,护他远离所有暗流。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对我的态度渐渐软化,不再是最初的疏离与疑惑,而是多了几分温柔与依赖。他会学着我前世的模样,给我梳发,给我买我爱吃的甜食;会在我修炼魔元受伤时,心疼地抱着我,笨拙地给我上药,轻声说“别再伤害自己,我护你就好”;他偶尔会在梦中唤我“小骨”,会在醒来后紧紧抱着我,说“我好像忘了很重要的事,忘了你,忘了我们的约定”。
我知道,时空的封印正在松动,他的记忆,快要回来了。而这世间的暗流,也渐渐涌向我们——那些忌惮杀阡陌势力的古武门派,那些隐藏在暗处、觊觎他体内潜藏力量(那是他前世妖力的转世印记)的诡祟之人,开始联手对付我们,扬言要覆灭焚城,斩杀杀阡陌。
那日,漫天修士围堵焚城,刀光剑影,杀气滔天,为首的门派掌门扬言要“除妖邪,清正道”,污蔑杀阡陌是“异类”。杀阡陌立于城门之上,红衣猎猎,眼底戾气暴涨,却因尚未唤醒前世力量,渐渐落入下风,肩头被剑气划伤,鲜血染红了红衣——那一幕,与前世他为我对抗仙门、身受重伤的模样重合,让我心头的魔元瞬间爆发。
“谁敢伤他!”我放声长啸,周身玄黑魔气骤然翻涌,冲破天地间的灵气桎梏,指尖魔纹浮现,心头血滴落,化作漫天魔刃,所过之处,修士惨叫遍野,无人能挡。那一刻,我不再是异世的孤女花千骨,而是冠绝三界的第一强魔,是能为杀阡陌踏平一切的魔主。
杀阡陌站在我身边,看着我周身翻涌的魔气,看着我眼底的偏执与守护,脑海中的记忆瞬间冲破封印——黑海的魔气,诛仙台的执念,荒原的荒芜,并肩碎天道的誓言,还有我那句“姐姐,我要娶你,护你三生三世”。他浑身震颤,泪水滑落,红衣与我的玄黑魔袍相融,他抬手紧紧抱住我,声音哽咽,是我熟悉的温柔与坚定:“小骨,我记起来了,我都记起来了……”
“姐姐,”我反手抱住他,魔气温柔地裹住我们二人,眼底满是宠溺,“这一世,我找到你了,我不会再让你受半分委屈,我要娶你,让你做我唯一的魔后,哪怕这世间无仙无魔,哪怕跨越时空,我也护你生生世世。”
魔气翻涌间,我抬手立下魔规,以我前世的魔威震慑这世间所有势力:“凡敢欺辱杀阡陌者,诛;凡敢阻我与他相守者,诛;凡敢搅动焚城暗流者,诛。”漫天修士吓得跪地求饶,那些隐藏在暗处的诡祟之人,被我周身魔气瞬间碾碎,神魂俱灭。
那日之后,焚城再无外敌,我以魔元改造这世间的灵气,在焚城之外布下魔阵,化作一片小小的荒原——与前世黑海沿岸的荒原一模一样,寸草不生,却能震慑四方,也能滋养我们二人的力量。杀阡陌渐渐唤醒前世的妖力,红衣之下,妖力与魔气相融,虽不及前世三界第二强魔的威势,却也足以与我并肩,震慑这一世的天地。
我们没有举办盛大的婚礼,却在焚城的最高处,在荒原的漫天魔气中,许下了跨越时空的婚约。我牵着他的手,指尖魔纹与他的妖纹相融,声音坚定,传遍整个焚城,传遍这一世的天地:“我,花千骨,以三界第一强魔之名,娶杀阡陌为妻,此生不渝,生生不息;往后,无论时空如何变迁,无论世间如何动荡,我护他,信他,爱他,不离不弃,护他三生三世,护他生生世世。”
杀阡陌依偎在我身边,红衣似火,眉眼温柔,抬手抚摸着我的脸颊,声音软糯却坚定:“我,杀阡陌,以魔后之名,嫁花千骨为夫,此生相依,生生相随;往后,无论你是魔主,还是异世孤女,我都伴你左右,与你并肩,同生共死,不负你的偏爱,不负我们的约定。”
往后的日子,我们一同守着焚城,一同修炼,一同打理势力,一同在荒原之上看日出日落,一如前世我们在黑海魔宫并肩而立的模样。他依旧是那个爱美的红衣魔后,会缠着我给她买胭脂水粉,会在我修炼时默默陪着我,会在我偶尔想起前世执念时,温柔地安抚我;我依旧是那个偏执护妻的魔主,会为他扫平一切障碍,会把最好的一切都给她,会用我的魔气与心头血,护他周全,护他无忧。
偶尔,我会感应到第一世留在三界的分身——他依旧镇守着黑海魔宫,守护着那些魔将,守护着我们的约定,与我这一世的气息同源同息,像是在见证我们跨越时空的相守。我知道,无论前世今生,无论跨越多少时空,多少劫数,我与杀阡陌,终究会相遇,终究会相守,终究会实现那句“三生三世,我护你,我娶你”的誓言。
这一世,无天道可逆,无仙魔可斗,唯有我与他,红衣与玄黑相融,魔气与妖力相伴,以爱为名,以守护为誓,做这异世最耀眼的魔主与魔后,岁岁相依,生生不离。而我也终于明白,真正的爱,从不是局限于某一个时空,某一个身份,而是无论跨越多少山海,多少劫数,我都会找到你,娶你,护你,直至永恒。花千骨之魔主终局·吞噬与觉醒
焚城的荒原之上,魔气常年翻涌,寸草不生,一如我前世黑海沿岸的疆域。我牵着杀阡陌的手,立于高台之巅,玄黑魔袍与红衣交映,这一世的安稳相守,本以为能抵得过所有时空劫数,却不知,一场足以颠覆一切的浩劫,正悄然跨越时空,向我们席卷而来。
那日,天地震颤,云层翻涌,漆黑的时空裂缝在荒原上空骤然撕开,三道截然不同却又隐隐相融的气息冲破裂缝,轰然落地——是杀阡陌,是白子画,还有我第一世留在三界的分身。他们并非各自独立,而是被一股诡异的时空之力强行绑定,合为一体,身形半红半白半黑,眉眼间兼具杀阡陌的妖异、白子画的清冷与分身的凛冽,周身气息混乱却狂暴,既有妖力、仙力,又有我的魔元,却被一股阴暗的戾气裹挟,双目赤红,毫无理智。
“小骨……”那道融合体开口,声音混杂着三人的语调,沙哑又冰冷,没有杀阡陌的温柔,没有白子画的孤傲,也没有分身的坚定,只有滔天的杀意,“今日,我便杀了你,了结所有恩怨。”
我浑身一震,下意识将杀阡陌护在身后,周身魔元瞬间暴涨,玄黑魔气凝成坚不可摧的屏障。杀阡陌紧紧攥着我的衣袖,红衣翻飞间满是担忧,却依旧坚定地站在我身侧:“小骨,我与你一同面对,无论他是谁,我都不会让他伤害你。”
我心中清明——他们合为一体,绝非偶然。第一世我主魂穿越,分身镇守三界,杀阡陌与白子画的神魂本就有过羁绊与纠葛,再加上天道破碎后残留的时空乱流,才将三人强行融合,又被暗处的戾气侵染,沦为只知杀戮的怪物。可我不解,他们为何跨越时空,只为杀我?
不等我细想,融合体已然出手,红白黑三色之力交织,化作一柄巨大的刃,直刺我心口。那力量裹挟着白子画的仙力、杀阡陌的妖力与分身的魔元,狂暴无匹,荒原之上的魔气被瞬间搅动,碎石漫天飞舞。我抬手引动周身魔元,心头血滴落,化作魔刃迎上去,两刃相撞,震耳欲聋的轰鸣过后,我竟被震得连连后退,嘴角溢出鲜血——这融合体的力量,竟比我预想的还要强大。
“为什么……”我沉声开口,眼底满是疑惑与冰冷,“我与你们无冤无仇,分身是我,杀阡陌是我挚爱,白子画你早已神魂俱灭,为何还要联手杀我?”
融合体冷笑一声,语调扭曲:“无冤无仇?白子画的执念,杀阡陌的彷徨,分身的孤寂,皆是因你而起!唯有杀了你,才能解开这融合之困,才能彻底解脱!”话音落下,他再次出手,三色之力席卷而来,所过之处,荒原的魔气被强行吞噬,连我布下的魔阵都在剧烈震颤,濒临破碎。
杀阡陌纵身跃起,红衣似火,妖力暴涨,替我挡下一击,肩头被三色之力划伤,鲜血染红了红衣。“不准你伤害小骨!”他嘶吼着,眼底满是决绝,前世的妖力在这一刻被彻底唤醒,与我周身的魔气相融,化作一道红白黑三色交织的屏障,暂时挡住了融合体的攻击。
我看着杀阡陌受伤的模样,心头的怒火与魔元一同爆发,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这融合体虽强,却气息混乱,且他们身上的魔元,与我同源同息,皆是我第一世的魔魂所化。更重要的是,我比他们先来这一世,早已吸收了这世间的灵气,炼化了潜藏在这天地间的妖魔之力,成为了这一世的魔主,而他们刚跨越时空而来,力量尚未稳定,且被戾气侵染,正是我吞噬他们力量的最佳时机。
“姐姐,退后!”我轻声说,语气坚定,周身魔元暴涨,玄黑魔气化作漫天魔纹,将整个荒原包裹其中,“今日,不是他们杀我,而是我要吞噬他们的力量,解开这融合之困,也让他们彻底觉醒!”
不等杀阡陌回应,我已然纵身跃起,玄黑魔袍猎猎作响,眼底魔纹流转,心头血化作一道漆黑的锁链,直缚融合体。融合体挣扎不休,三色之力疯狂反扑,却被我周身的魔纹死死困住——我的魔气与他们同源,能轻易压制他们的力量,再加上我吞噬了这一世的妖魔之力,力量早已远超从前,哪怕是三人融合,也绝非我的对手。
“不——!”融合体发出凄厉的嘶吼,身形剧烈震颤,红白黑三色之力渐渐紊乱,白子画的仙力被魔气压制,杀阡陌的妖力渐渐与我的魔气相融,分身的魔元则主动向我靠拢——他本就是我的一部分,本能地归属于我。
我抬手,引动周身所有魔元,连同这一世吞噬的妖魔之力,一同涌向融合体,开始强行吞噬他们的力量。过程剧痛无比,三种截然不同的力量在我体内冲撞,白子画的仙力清冷刺骨,杀阡陌的妖力温热绵长,分身的魔元凛冽霸道,再加上被侵染的戾气,几乎要将我的身躯撕裂。可我不敢停下,一旦停下,不仅我会被力量反噬,融合体也会彻底沦为妖魔,大肆屠戮这一世的生灵,更会伤害到杀阡陌。
杀阡陌站在下方,红衣翻飞,眼神坚定,周身妖力化作一道屏障,替我挡住荒原上的乱流,轻声唤着我的名字:“小骨,坚持住,我陪着你,无论多久,我都陪着你。”
有他的陪伴,我咬牙坚持,运转魔元,一点点炼化体内冲撞的力量,将白子画的仙力、杀阡陌的妖力、分身的魔元,还有那些戾气,尽数吞噬、融合。随着力量的融合,融合体的身形渐渐变得透明,红白黑三色之力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魔元,而融合体的双目,也渐渐恢复清明,不再赤红。
终于,当最后一丝力量被我吞噬,融合体轰然消散,三道身影缓缓浮现——杀阡陌、白子画,还有我的分身。他们不再被绑定,不再被戾气侵染,身形渐渐清晰,只是脸色苍白,气息微弱,显然是力量被吞噬后的虚弱。
白子画缓缓睁开双眼,看着周身的魔气,看着自己的双手,眼底满是震惊与茫然,他下意识运转体内残存的力量,却发现仙力早已被魔元取代,周身萦绕着淡淡的魔气,再也不是从前那个清高的仙尊。“这……这是什么?”他声音沙哑,满脸难以置信,“我怎么会……变成妖魔?”
杀阡陌也缓缓起身,体内的妖力与我吞噬后反馈的魔元相融,气息比从前更加强大,他看着白子画的模样,又看向我,眼底满是了然与心疼:“是时空乱流,是戾气侵染,也是……小骨的魔元之力。你早已不是仙尊,你体内的仙力,早已被魔元取代,你与我们一样,都是妖魔。”
我的分身也缓缓走到我身边,身形与我一模一样,气息与我同源同息,他看着白子画,语气平静:“白子画,你毕生执着于仙魔对立,执着于纯洁大义,却不知,仙与魔,本就无绝对的界限。你被融合,被魔气侵染,并非偶然,是你自己的执念,让你沦为了自己最厌恶的模样。”
白子画浑身一震,踉跄着后退一步,脸上满是崩溃与绝望,他想起自己前世的所作所为,想起自己为了大义背叛我,想起自己因不敢承认的情愫自毁仙脉,如今却沦为妖魔,再也无法回到从前,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不……不可能,”他喃喃自语,“我是仙尊,我不可能是妖魔,不可能……”
我缓步走到他面前,玄黑魔袍猎猎作响,周身魔元凛冽,却没有丝毫杀意,眼底只有一片平静:“白子画,你不是被我变成妖魔,你是早已觉醒了体内潜藏的魔性。前世你执着于大义,压制着自己的情愫与魔性,如今被时空乱流与戾气催化,再加上我的魔元吞噬与融合,你的魔性彻底觉醒,这才是你真实的模样。”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杀阡陌与分身,声音清晰而坚定:“我比你们先来这一世,早已吞噬了这世间的妖魔之力,成为了这一世的魔主。你们跨越时空而来,被强行融合,沦为杀戮怪物,并非是要杀我,而是要让你们彻底觉醒,让我们所有人,都认清自己的本心。”
杀阡陌走到我身边,红衣与玄黑魔袍相融,他抬手握住我的手,眼底满是温柔与坚定:“无论我是妖,是魔,还是什么,我都与你并肩,此生不渝。白子画是否能接受自己的模样,与我们无关,我们只需守着彼此,守着这一世的安稳。”
分身也微微颔首,语气平静:“魔主,如今力量融合,我与你同源同息,无需再单独存在,我会将剩余的力量全部渡给你,助你成为真正的天地至尊,护你与魔后周全。”话音落下,分身化作一缕魔光,缓缓融入我的体内,我的魔元瞬间暴涨,周身魔气愈发凛冽,成为了这一世,乃至跨越时空,最强大的存在。
白子画站在原地,看着我们三人相融后的模样,看着自己体内的魔气,终于缓缓低下头,脸上的崩溃与绝望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释然。他知道,自己毕生的执念都是一场笑话,仙魔本无界限,他所谓的纯洁与大义,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借口。如今,他觉醒了魔性,沦为妖魔,再也无法回到仙门,再也无法执着于从前的一切。
我看着他,眼底没有快意,也没有怨恨,只有一片平静:“白子画,从今往后,你我再无师徒之情,再无半分牵扯。你若能接受自己的妖魔身份,便自行离去,找一处地方渡化自己的执念;你若不能,便留在这荒原之上,好好看清自己的本心,莫要再作恶,否则,我定不饶你。”
白子画微微颔首,声音沙哑:“多谢……魔尊。从今往后,我不再是白子画,不再是仙尊,只是一个觉醒了魔性的普通人,我会留在这荒原之上,渡化自己的执念,再也不涉足世间纷争。”
说完,他转身走向荒原深处,身影渐渐消失在漫天魔气之中,从此,世间再无仙尊白子画,只有一个潜心渡化执念的妖魔。
我牵着杀阡陌的手,立于高台之巅,周身魔元翻涌,吞噬了融合体的力量,吸收了分身的魔元,又炼化了这一世的妖魔之力,我已然成为了跨越时空的最强魔主,无人能及,无人能挡。荒原之上,魔气漫天,红衣与玄黑魔袍交映,我们二人并肩而立,眼底满是温柔与坚定。
杀阡陌依偎在我身边,轻声说:“小骨,无论历经多少劫数,无论时空如何变迁,我都与你并肩,与你相守,不负你的偏爱,不负我们的约定。”
我握紧他的手,眼底满是宠溺与决绝:“姐姐,此生,来世,生生世世,我都是你的魔主,你都是我的魔后。我会用这世间最强的魔元,护你周全,护你无忧,哪怕再跨越时空,再面对无数浩劫,我也绝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我们会一直相守,直至永恒。”
漫天魔气翻涌,焚城的荒原之上,魔主与魔后的身影愈发挺拔,跨越时空的恩怨终得了结,觉醒的妖魔各归其途,而我与杀阡陌,将继续守着这一世的安稳,守着彼此,以最强魔主之名,护着挚爱,执掌这天地间的所有魔气,岁岁相依,生生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