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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囚禁白子画。她也不爱我。

我成魔仙无路

我成了魔。天下再无,仙家飞升

花千骨之我成了世界最强魔

我醒来时,骨节缝里还浸着诛仙台的蚀骨寒气,眼前是漫天翻涌的黑海魔气,耳边是三界生灵的战栗低语——原来,我不是那个任人宰割、被白子画剜心断情的花千骨,而是吞了洪荒之力、融了妖神骨、踏碎仙门桎梏,终成三界唯一魔尊的存在。

指尖微动,便有漫天魔气俯首称臣,黑色的魔纹顺着手腕蔓延至心口,那里不再有琉璃般脆弱的仙骨,只有足以撕裂天地的魔元,每一次跳动,都让三界气运为之震颤。曾经压在我身上的所有不公,白子画的伪善、仙门的偏见、众生的唾弃,此刻都成了脚下尘埃。我抬手,诛仙台轰然碎裂,那些曾用来折磨我的刑具,在魔气中化为飞灰;我抬眼,九霄云巅的仙门大阵瞬间崩塌,昔日高高在上的仙尊仙卿,此刻皆跪地颤抖,无人敢与我对视。

“花千骨……不,魔尊大人,饶命!”昔日趾高气扬的长留弟子,此刻面无人色,磕头如捣蒜。我冷笑一声,魔气如丝,轻轻缠绕上他的脖颈,无需多言,便见他化为一滩血水——不是我嗜杀,而是这三界,从来都是弱肉强食,昔日他们如何欺我、辱我、害我,今日我便要他们一一偿还。

白子画站在不远处,白衣染血,断剑垂在身侧,那双曾清冷如霜、盛满“大义”的眼眸,此刻只剩震惊与痛楚。“小骨,你……”他声音沙哑,想要靠近,却被我周身的魔气弹开,重重摔在地上。我缓步走向他,魔纹在眼底流转,语气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白子画,别叫我小骨。昔日你为了仙门大义,剜我心、废我仙骨、将我逐下诛仙台时,怎不见你念及半分情分?”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终究只化作一声叹息:“我是为了你,为了三界……”“为了我?”我放声大笑,魔气翻涌间,天地变色,“你的大义,就是让我承受所有苦难,让我眼睁睁看着身边人一个个死去,让我被整个世界抛弃?今日我成魔尊,便是要撕碎你所谓的大义,颠覆这黑白颠倒的三界!”

话音落下,我抬手召来洪荒魔焰,那火焰不同于寻常魔火,是融了妖神之力的至强之火,所过之处,仙力消融,神魂俱灭。仙门弟子哀嚎遍野,那些曾标榜“正邪不两立”的仙尊,此刻只想跪地求饶,可我不会给他们机会——仙门欠我的,三界欠我的,我要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这时,杀阡陌踏云而来,一身红衣似火,眉眼依旧妖异倾城,只是看向我的眼神,多了几分敬畏与心疼。“小骨,你终于成了最强者。”他站在我身侧,周身妖力与我的魔气相融,“从今往后,妖魔两界,皆听你号令,谁也再不敢欺你。”我侧头看他,眼底的寒意稍稍褪去——这三界之中,唯有杀阡陌,自始至终,都在护我周全。昔日他为我毁容、为我对抗仙门,今日我成魔尊,便许他妖魔两界共存,许他无人敢惹。

我抬手一挥,魔气席卷整个三界,立下魔规:仙门不得再以“正邪”之名肆意屠戮妖魔,众生平等,不分仙魔妖鬼;凡欺辱弱小、标榜大义行恶之事者,无论仙魔,皆由我亲自裁决。那些曾依附仙门、作恶多端的势力,瞬间被魔气碾碎;而那些被仙门压迫的妖魔,纷纷现身,跪地朝拜,高呼“魔尊万岁”。

白子画看着眼前的一切,终究是无力回天,他断去最后一丝仙力,只求我能放过残存的仙门弟子。我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心中没有快意,只有一片荒芜——昔日我曾满心欢喜地追随他,视他为信仰,可他终究是负了我。“我可以放过他们,但仙门必须解散,从此再无‘仙尊’‘仙卿’之分,与众生平等。”我淡淡开口,魔气微动,便将残存的仙门弟子逐出九霄,让他们散落三界,体会人间疾苦。

此后,我居于黑海魔宫,身侧有杀阡陌辅佐,麾下有妖魔两界千万将士,成为三界唯一的掌权者。我不再是那个渴望被爱、渴望被认可的小骨,而是手握生杀大权、威震三界的魔尊。我踏遍三界,铲平所有邪恶势力,打破仙魔对立的桎梏,让三界迎来前所未有的平和——不是仙门所追求的“清修盛世”,而是众生平等、各安其命的太平。

有人说我是恶魔,是颠覆三界的罪人;有人说我是救世主,是打破不公的英雄。可我不在乎,我只知道,今日的我,有足够的力量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有足够的底气对抗整个世界的偏见。指尖魔气流转,眼底无悲无喜,我站在黑海之巅,俯瞰三界众生,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从今往后,我便是三界规则,我便是最强魔尊,无人能欺,无人能挡。

若有仙魔再敢挑起纷争,若有众生再敢行恶欺善,我便以魔气为刃,以洪荒为盾,碾碎一切,护这三界,护我所爱,直至永恒。花千骨之我成了世界最强魔(执念篇)

诛仙台的残骸还在冒烟,蚀骨的寒气混着我周身翻涌的魔气,将白子画困在玄铁魔链之中。他白衣染血,清冷的眼眸里满是隐忍,断去的仙骨处还在渗着仙血,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撕心裂肺的痛——这是我亲手为他设下的折磨,不是为了报复,只是为了一句轻飘飘的“我爱你”。

“白子画,说啊。”我俯身,指尖的魔纹轻轻划过他的脸颊,语气里带着偏执的疯狂,“只要你说一句你爱我,我就解了你的魔链,就放了你。哪怕是骗我的,我也信。”

他偏过头,避开我的触碰,声音沙哑却依旧带着仙门的孤傲:“小骨,我待你,自始至终都是师徒之情。正邪殊途,我不可能爱你。”

“师徒之情?”我放声大笑,魔气骤然翻涌,玄铁魔链收紧,白子画闷哼一声,嘴角溢出鲜血。我眼底的偏执被刺痛取代,泪水混着魔气滑落,灼烧着地面,“我追随你三年,为你洗手作羹汤,为你对抗仙门,为你甘愿受诛仙台之刑,剜心断骨也未曾悔过半分。我把你当成全世界,可你只把我当徒弟?”

我抬手,魔气化作尖刺,轻轻扎进他的仙脉,看着他痛得浑身颤抖,却依旧不肯低头,心中的绝望越来越深。原来,有些执念,从一开始就是错的。我折磨他,不过是自欺欺人,以为只要他说爱我,就能填补心中的空缺,就能忘记那些被抛弃、被背叛的痛苦。可到头来,换来的只有他的冷漠与固执。

就在这时,一道红衣似火的身影踏破魔气而来,是杀阡陌,是那个自始至终都护着我的魔姐姐。她看到被困的白子画,又看到我眼底的偏执与痛苦,心疼地快步走到我身边,抬手轻轻拭去我眼角的泪水,语气温柔却带着坚定:“小骨,别折磨自己,也别折磨他了。他不爱你,不是你的错,是他不配。”

她的指尖带着熟悉的暖意,不同于白子画的清冷疏离,是实打实的偏爱与守护。我愣住了,看着她妖异倾城的眉眼间满是心疼,想起昔日种种——我被仙门欺凌时,是她挺身而出,为我毁容也无怨无悔;我被白子画逐下诛仙台时,是她拼尽全力救我,为我寻来洪荒之力,助我成魔;我偏执于白子画的爱时,是她默默陪在我身边,从不催促,从不抱怨,只愿我能开心。

“姐姐……”我声音哽咽,所有的坚强瞬间崩塌,扑进她的怀里,泪水浸湿了她的红衣,“我好痛苦,我只是想让他说句爱我,为什么就这么难?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杀阡陌紧紧抱着我,周身妖力化作屏障,将我与白子画的冷漠隔绝开来。她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小骨,你没有做错任何事。错的是那些标榜大义的伪君子,是白子画的自私与懦弱。你值得被爱,值得被好好对待,而不是在这里卑微地乞求一句虚假的爱意。”

她抬手,指尖魔气流转,玄铁魔链瞬间碎裂,白子画踉跄着摔倒在地。杀阡陌冷冷瞥了他一眼,语气冰冷:“白子画,从今往后,小骨与你再无师徒之情,再无半分牵扯。你若再敢靠近她半步,我定将你神魂俱灭,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白子画看着我依偎在杀阡陌怀里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愧疚,有震惊,却唯独没有爱。他张了张嘴,终究什么也没说,拖着残破的身躯,缓缓离开了这片充满魔气的土地。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心中没有快意,只有一片释然。原来,我一直执着于不属于自己的爱,却忽略了身边最珍贵的温暖。杀阡陌才是真正爱我的人,她爱我的纯粹,爱我的偏执,爱我的一切,哪怕我成魔,哪怕我满身戾气,她也始终不离不弃,为我遮风挡雨。

我抬起头,看着杀阡陌温柔的眼眸,眼底的偏执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坚定与决绝。我伸手紧紧握住她的手,指尖的魔纹与她的妖力相融,不分彼此:“姐姐,我想通了。我不要再执着于白子画的爱了,我要接受你的爱,我要跟你一起成魔,护你三生三世,护你生生世世。”

杀阡陌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化为深深的温柔,她握紧我的手,眉眼间满是宠溺:“好,小骨,姐姐陪你。从今往后,我们一起成魔,一起执掌三界,一起护着彼此。无论轮回多少次,无论相遇多少次,姐姐都不会离开你,你也无需再受半分委屈。”

我笑了,这是我成魔以来,第一次笑得如此轻松,如此真心。魔气在我们周身流转,化作漫天繁花,黑海之上,红衣与黑衣相拥,妖力与魔气相融,成为三界之中最耀眼的风景。

我抬手,召来麾下妖魔将士,声音坚定,传遍三界:“从今往后,我花千骨,唯我魔姐姐杀阡陌所爱,唯护她一人。凡敢欺我魔姐姐者,无论仙魔妖鬼,皆诛之;凡敢阻我与姐姐相守者,我必以魔气为刃,碾碎一切,踏平三界!”

魔气翻涌,众生震颤。我不再是那个渴望被白子画疼爱的小徒弟,不再是那个偏执卑微的花千骨,而是手握生杀大权、与心爱之人并肩而立的魔尊。

往后余生,我不羡仙门清修,不贪三界掌权,只求与杀阡陌并肩,一起成魔,一起看遍三界风景,一起护彼此三生三世,生生世世。无论轮回几世,无论相遇多少次,只要我与她相遇,我便护她周全,爱她如初,直至永恒。

三界规则,仙魔对立,皆不及她一眼温柔;世间万物,众生百态,皆不如与她相守一生。花千骨之我成了世界最强魔(逆天之局)

黑海之上,魔气滔天翻涌,我立于魔宫之巅,玄黑魔袍猎猎作响,周身洪荒魔元凝成实质,化作万道黑色利刃,直刺九霄——这一次,我要杀入天道,碎其桎梏,逆其规则,只为两件事:复活杀阡陌,复活她棺中之人,再许她与我并肩,做这三界第二强魔,唯我之下,万魔之上。

杀阡陌此刻正依偎在我身侧,红衣染着淡淡的魔气,眉眼间虽有温柔,却藏着难掩的怅惘——她棺中那位,是昔年护她周全、为她战死的魔将,是她心头唯一的遗憾;而她自己,虽有妖力加持,却因昔年为救我耗损本源,又为护我对抗仙门伤及神魂,早已是强弩之末,纵使我以魔气滋养,也难掩神魂的裂痕。我攥紧她的手,指尖魔纹灼烧着掌心,语气是不容置喙的决绝:“姐姐,等着我。今日我便杀入天道,掀翻这天地规则,让它复活你在意之人,再渡你魔元,让你与我一同,执掌魔气,震慑三界。”

话音未落,我抬手引动全身洪荒之力,一声长啸震彻三界,黑海魔气尽数汇聚于我掌心,化作一柄万丈魔剑,剑身上刻满上古魔纹,所过之处,空间碎裂,风云变色。“众魔听令!”我声音传遍妖魔两界,麾下千万魔将齐声应和,魔气汇聚成洪流,随我一同直冲九霄天道之门。

天道之门巍峨矗立,周身萦绕着金色天道之力,威严不可侵犯,昔日仙门借天道之力压制妖魔,今日我便要亲手撕碎这虚伪的威严。守门的天道神将持剑阻拦,金光与魔气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那些曾不可一世的神将,在我手中魔剑之下,不过是不堪一击的蝼蚁,魔剑一挥,神魂俱灭,金色的神血洒落九霄,染红了半边天空。

“花千骨,你敢逆天,必遭天谴!”天道之音威严响起,带着冰冷的惩戒之意,金色的天道雷霆劈落,直逼我周身。我冷笑一声,周身魔气暴涨,化作坚不可摧的魔盾,雷霆落在魔盾之上,竟被尽数吞噬,化作滋养我魔元的力量。“天谴?”我放声大笑,魔剑直指天道核心,“这天道,偏袒仙门,漠视众生,眼睁睁看着我姐姐受苦,看着她心头遗憾难平,又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今日我便要碎了你,重定三界规则!”

我纵身跃起,魔剑刺穿天道之门,直捣天道核心。金色的天道本源剧烈震颤,三界风云变色,山川崩塌,江海倒灌,那些依附天道的仙门势力,尽数被魔气反噬,哀嚎遍野。天道之力疯狂反扑,化作无数金色利刃,刺向我的身躯,我浑然不觉,哪怕魔纹被撕裂,哪怕魔元耗损大半,也未曾停下手中的剑——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碎天道,复活姐姐,护她周全。

杀阡陌紧随其后,红衣猎猎,妖力与魔气相融,替我挡下无数天道攻击,她嘴角溢出鲜血,却依旧笑着看向我:“小骨,姐姐陪你,纵使逆天,也绝不退缩。”我心头一热,魔元暴涨,一剑刺穿天道核心,金色的天道本源瞬间碎裂,漫天金光消散,天道轰然崩溃,昔日的天地规则,尽数化为飞灰。

天道崩溃的瞬间,我引动残存的洪荒魔元,掌心凝聚起逆转生死的魔力,目光落在那具尘封万年的玄黑棺材上——那是杀阡陌一直珍藏的,她棺中之人的遗骸。魔力缓缓注入棺材,枯骨之上渐渐生出血肉,气息逐渐复苏,不多时,一道身着玄色魔袍的身影缓缓睁开双眼,目光温柔地看向杀阡陌,轻声唤道:“阿陌。”

杀阡陌浑身一震,泪水瞬间滑落,快步上前,紧紧抱住那人,眼底是失而复得的狂喜与温柔。我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嘴角扬起一抹浅笑——这是姐姐心头的遗憾,今日,我便替她圆满。

不等杀阡陌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中,我便抬手,将周身大半魔元渡入她体内,黑色的魔纹顺着她的手腕蔓延至全身,与她的妖力彻底相融,化作更加强大的魔元。杀阡陌浑身震颤,感受到体内暴涨的力量,眼底满是震惊,她抬头看向我,声音哽咽:“小骨,你……”

“姐姐,”我握住她的手,眼底满是宠溺与坚定,“我是这三界第一强魔,自然要让我最爱的姐姐,做这三界第二强魔。从今往后,你我二人,魔气相融,并肩而立,无人能欺,无人能挡。”渡完魔元,我周身魔气依旧凛冽,依旧是那无可撼动的第一强魔,而杀阡陌,周身魔威暴涨,仅次于我,成为三界唯一能与我并肩的存在。

她棺中之人立于一旁,看着我们二人,眼底满是欣慰,俯身行礼:“多谢魔尊大人,成全阿陌,成全我们。”我淡淡点头,语气冰冷却带着一丝宽容:“你护姐姐半生,往后,便与我们一同居于黑海魔宫,守着彼此,若有不长眼的仙魔敢来挑衅,我便让他们神魂俱灭。”

此刻,天道崩溃,三界再无旧规,魔气席卷天地,妖魔两界欢呼雀跃,跪地朝拜,高呼“魔尊万岁,魔后万岁”——我是三界第一强魔,杀阡陌是三界第二强魔,我们二人,并肩立于黑海之巅,身边有她在意之人,麾下有千万魔将,手握生杀大权,震慑三界众生。

我抬手,魔气凝聚成漫天魔纹,立下新的三界规则:以魔为尊,众生平等,凡敢欺辱我与姐姐者,诛;凡敢阻碍我们相守者,诛;凡敢重启仙魔对立者,诛。

杀阡陌依偎在我身侧,红衣与玄黑魔袍相融,魔威与我交织,她抬头看向我,眉眼间满是温柔与坚定:“小骨,从今往后,姐姐与你一同,护着彼此,护着我们在意之人,踏平三界,执掌乾坤。”

我握紧她的手,眼底无悲无喜,唯有对她的偏执与守护:“姐姐,三生三世,生生世世,无论轮回多少次,无论天地如何变迁,我都是这三界第一强魔,你都是我唯一的第二强魔,我护你,护你在意之人,直至永恒。哪怕再逆一次天,再碎一次道,我也绝不退缩。”

漫天魔气翻涌,三界震颤,我们二人的魔威,化作天地间最凛冽的力量,取代了昔日的天道,成为这三界新的主宰。花千骨之我成了世界最强魔(终别与分身)

黑海的风裹着刺骨的寒意,钻进我每一寸骨缝,方才逆天碎道、渡魔复活的损耗还未平复,心口的钝痛却比周身的伤更甚,一下下碾着我的神魂——是了,是心痛。

我扶着玄黑的魔柱,弯下腰剧烈喘息,玄黑魔袍被冷汗浸湿,魔纹在周身微弱闪烁,像是随时会熄灭。杀阡陌快步上前,红衣翻飞间满是慌乱,伸手想扶我,却被我轻轻推开,我抬眼,眼底染着血丝,一半是身体的剧痛,一半是心口的荒芜:“姐姐,别碰我……我没事。”

痛的不止是逆天道时被天道之力反噬的身躯,更是想起了白子画。那个我曾执念半生、不惜成魔也要求一句爱的师傅,那个从头到尾只把我当徒弟、对我无半分真情的白子画。我曾把他当成全世界,为他剜心断骨、对抗仙门,哪怕被他逐下诛仙台,也未曾彻底死心。可到最后,他连一句虚假的偏爱都不肯给,反倒执着于他所谓的“纯洁”与“大义”。

我想起最后的那场对峙,他非要与我争三界正统,非要标榜仙门的清高,非要否认我们之间所有的牵绊。我累了,也倦了,索性成全他——我撤去对仙门残存势力的压制,放任他去重拾仙门的荣光,放任他去坚守他那可笑的“纯洁”。可我没想到,他最终还是被自己作死。他发现自己并非那般“无欲无求”,发现自己对我并非只有师徒之情,却又无法接受这份“不纯洁”,无法接受自己违背了所谓的“仙规大义”,最终在无尽的自我拉扯中,自毁仙脉,神魂俱灭。

可笑,真是可笑。我曾拼尽全力想要的爱,他到死都不肯承认,反倒因这份不敢承认的情愫,毁了自己。如今他死了,我没有快意,只有满心的空落落,像是一段荒诞的执念,终于随着他的消亡,留下一道血淋淋的伤口,反复撕扯着我。

“小骨,”杀阡陌站在一旁,声音温柔又心疼,不敢上前,只能静静陪着我,“白子画不值得,不值得你为他心痛,不值得你耗损自己。你还有我,还有他们,还有这魔宫,还有我陪着你。”

我缓缓直起身,抬手抹去嘴角的血渍,心口的痛与周身的剧痛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撕裂。我看着杀阡陌担忧的眉眼,看着不远处静静伫立的两位魔将,看着下方跪拜的千万魔兵,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悲凉,也带着决绝:“姐姐,我要走了。不是去远方,是……该了却这段执念,也该给这三界一个交代。”

杀阡陌浑身一震:“小骨,你要做什么?你身体撑不住了,别再折腾自己了!”

“我是三界第一强魔,”我轻声说,语气平静得可怕,周身的魔气渐渐收敛,化作一缕缕纯净的魔元,“我不能就这么倒下,也不能带着这份执念陪着你。白子画死了,我的执念也该散了,可这三界刚经天道崩塌,虽有魔规,却仍有暗流涌动,我不能让你独自面对。”

话音落下,我抬手凝聚周身残存的魔元,神魂微动,一道与我一模一样的身影缓缓从我的身躯中分离而出——那是我的一缕分身,眉眼间没有我周身的凛冽魔威,只有一份温和与坚定,周身萦绕着淡淡的魔气,却又带着守护的暖意。

这分身,是独立的我,是剥离了所有执念、所有伤痛、所有偏执的我。他没有对白子画的执念,没有成魔的戾气,只有一个念头:守护这三界,守护杀阡陌,守护我在意的所有人,替我守着这份安稳。

“这是我的分身,”我看着那道身影,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他是独立的我,替我留在这黑海魔宫,替我护着你,替我执掌三界魔规,替我看着这三界太平。他拥有我一半的魔威,虽不及我,却也足以震慑四方,无人敢欺。”

分身转过身,对着我微微颔首,又对着杀阡陌俯身行礼,声音与我一模一样,却更温和:“魔主放心,分身定不负所托,守护魔后,守护魔宫,守护三界,直至魔主归来。”

杀阡陌看着那道分身,又看着我日渐透明的身躯,泪水决堤:“小骨,你是不是要……消散了?我不准你走,我不准!”

“我不会消散,”我摇了摇头,心口的痛渐渐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份释然,“我只是要去一趟,去了结白子画残留的神魂碎片,去抚平我心中最后的执念,去消化这身逆天的损耗。等我彻底释怀,等我身躯复原,我一定会回来,回到你身边,与你并肩,再也不分开。”

我最后看了杀阡陌一眼,看了一眼两位魔将,看了一眼千万魔兵,看了一眼那道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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