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 新手福利大大送的“五金币“)😘
再次珍重感谢(新手福利宝宝的 五金币!)
【作者的话】
大家有什么想法可以评论评论,我是一个新手是第一次写这方面的剧情,某些方面比不上其他更好更厉害的作者,大家如果不喜欢看,可以去看书城里其他更厉害的作者大大,所以很希望大家给予一些建议或者改进的方式!我会多多改的更好!好了不废话了,耽误了大家的时间——“很抱歉”
请看正文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墙壁上贴着厚厚的隔音棉,锈迹斑斑的水管啪嗒啪嗒滴着水,偶然有一两只小虫子略过,墙角红光摄像头如是紧密的野兽一般、紧紧的盯着这个三十几平的地下室。
角落里、少年蜷缩着双腿,手臂紧紧的抱着自己,额角垂落了几根碎发, 白皙的脚踝上拴着一条金色的粗链子,链子的另一头拴在一面的墙上,少年身形颀长,面色白的像是一张纸,身上穿着只有两三块布的衣服、脚踝因为长时间佩戴着链子,里面的肌肤已经被磨得血肉模糊,动一下就疼的江祢吸了一口气,江祢俊秀的脸颊嘴角破皮, 眼睑处微微泛红,这里没有时间观念,江祢甚至不知道此时此刻是几点,白天还是黑夜。
江祢试图站立起来,却因为双腿发软,“砰“的一声重重跌回原地,他红着眼眶死死地盯着地下室的大门,那里安静无声,只有偶而射过来的摄像头,像是在嘲笑江祢的——不自量力。
“操”,褚戈阑你给老子死出来!死出来!江祢崩溃的大喊,双手因为愤怒砸着墙壁,却未伤着江祢分毫,隔音棉完美的格挡了江祢的拳头,也不会让江祢的双手破损一点。
江祢蜷起双腿, 双手无力的啪打着墙壁,地下室回荡着江祢几近绝望的崩溃喊声,又不知道过去多久,江祢脱力的瘫软在地毯上,额上细腻的汗珠慢慢滑落,江祢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绝望与——空茫
忽地一双锃亮的黑底皮鞋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江祢的视线里,没等江祢缓过神, 褚戈阑就用皮鞋尖挑起江祢的下巴,江祢被迫抬起头,看着褚戈阑,褚戈阑的面色苍白到几乎透明,那双眼睛像是深渊、深不见底,又像是巨兽等待时机随时把你吞食入腹。
褚戈阑眼里满是阴鸷,面上是一片寒冰的冷;“宝贝,你真的很不乖!为什么要逃呢?我对你不好吗?”他冰凉的手缓缓贴在江祢的脖颈上,力道慢慢地收紧、江祢直觉着额上爆出青筋,呼吸急促,只觉着肺部空气稀薄。
他猛的扭头躲开褚戈阑的手,江祢顺势“啪”重重的一耳光抽在褚戈阑的侧脸上,在褚戈阑的脸上划出一道血痕,江祢吓得浑身控制不住的发抖。
褚戈阑缓缓蹲下来脸上甚至带了点笑意, 只是眼神里的阴鸷如墨一般浓厚发稠, 他慢慢一点一点靠近江祢,江祢被逼得后退,身上的那两三块布的衣物,霎时春光乍现,褚戈阑的深邃的眸子暗了暗,喉结滚了滚:“宝贝,为什么呢?“弯下腰指尖勾起江祢的下巴,力道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宝贝,你真的很不乖!每一次都在试图激怒我!?“
江祢忍都忍不住了,调动起全身的力气!猛地推开褚戈阑,他偏头吐了出来,江祢这次逃跑被抓回来已经两天了,这两天里褚戈阑从没让人给江祢送过吃的喝的,所以江祢的胃里没什么东西,只有苦水和一些酸水被吐了出来,褚戈阑站在一旁既不说话也不做什么,只是阴鸷的眼里让人看一眼都害怕!
江祢又不知道吐了多久才脱离般的仰倒在地上,一旁的褚戈阑才迈着优雅从容的步伐不疾不徐的走到江祢的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江祢,江祢面色白的像张纸,原本清秀绝色的面容,此时憔悴不堪、眼下浓重的黑眼圈,手腕更是成了皮包骨,看着触目惊心!
褚戈阑缓慢的蹲下来,指尖拂过江祢的眼角,只听见褚戈阑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说到:“宝贝,知错了吗?“
江祢无力挣扎,透过朦胧的眼泪,他看到褚戈阑那副志在必得的样子,江祢又想吐了,只是这次什么也没吐出来!只能恨恨的瞪着褚戈阑, 褚戈阑看着江祢迟迟不回答,耐心慢慢告罄,忽然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把牵制住江祢那脆弱的下颚。
褚戈阑用了十足十足的力气,江祢的下颚立刻就红了,隐隐有淤青,江祢疼的呜咽一声,想挣扎却被褚戈阑死死的禁锢住:“宝贝 我说过我的耐心不是很好!说话!知错了吗?!“
江祢只得被迫点头:“我知道了,褚戈阑你放开我!“
“宝贝,你叫我什么?“
褚戈阑的声音犹如地狱来索命的恶鬼一般,阴沉、嗜血,带着浓浓的不约,像是被人挑衅了主人的权威一般!掐着江祢下颚的大手,隐隐约约有了卸了江祢下颚的危险。
江祢感觉到了浑身骤然一僵,狐狸眼里闪过一丝屈辱,却还是顺从的改口:“老公,我真的错了,求求你… …原谅我吧,我… …我绝对不再做任何让老公不开心的事情了“
江祢的双手缓缓勾住褚戈阑的脖颈, 踮起脚送上一吻。
褚戈阑微微一僵, 嘴角似是勾起一抹笑,又像是错觉。
褚戈阑松开牵制江祢下颚的那只大手,转而轻柔的抚摸着江祢的头发,眼底的阴鸷丝毫不减,江祢低着头,指尖缓缓的攥紧,任褚戈阑抚摸着他的头发,江祢内心怒火中烧。
表面却是温顺的像一只被调教好的小兽! 突然“啊,江祢短促的惊呼了一声,双手下意识的紧紧的扣住褚戈阑的后颈, 褚戈阑单手抱着瘦弱的江祢,一步一步走出地下室。
褚戈阑单手抱着江祢,步伐稳到像是抱了一只小猫。
褚戈阑再次屈尊降贵单膝跪下的把江祢轻柔的放在沙发上,像是在逗弄一只猫咪,“宝贝,你先做着我给你做饭去“,说话的时褚戈阑一直盯着江祢。
江祢嘴角抽了抽,低着头没言语,褚戈阑也没在意,他转身走去厨房。
江祢垂眸看着那条金色的链子,他伸手拉了拉,链子发出脆响声,江祢丧气的甩开链子、这条链子非常长,长到可以在这个别墅随意走动,是有的限制到了一定的地点,链子便会触发电击模式,不会伤人性命、只会晕厥,江祢为什么会清楚呢,因为江祢亲身体会过的,然后被褚戈阑找到理由,往死折腾江祢。
江祢看向正在忙碌的褚戈阑,开放式的厨房里灯火明亮,褚戈阑系着粉色的围裙,手里握着一把刀子,正切着番茄,灶上一个锅里咕咚咕咚的冒着热气 ,番茄红色的汁水顺着案板留到大理石台面上,像是粘稠的血液,那样令人兴奋。
江祢看了一会儿,收回了目光没在看下去,转而盯着没开的电视,不知道在想什么。
“轰隆”一声巨响落下的瞬间,厨房圆形的落地窗外瞬间闪过一抹亮如白昼的闪电,直直劈向院中那个百年的紫藤树,树干被劈的外焦里嫩,直直冒着白烟,被劈的焦黑的树叶簌簌落下, 褚戈阑手里的动作顿了顿,淡漠的瞥了一眼,就继续手里的动作,仿佛这声巨响一点也影响不了褚戈阑的动作。
江祢咽了咽唾沫说:“老公,我脚踝疼… … 能不能把链子摘了!?我保证不会在逃 好好的跟着老公过日子!“
褚戈阑听闻此言,嘴角扯起一抹诡异的弧度,显得阴森可怖;“宝贝,你又想逃了?非要我废了你的双腿 你才会老实是吗?”
江祢紧攥着手,不肯退却;“可是老公,它真的很疼很疼啊,你就不能心疼… … 心疼我吗?” 下一秒江祢补充到;“果然啊!男人嘴里没有一句实话,床上说的话只是为了骗我!”。
褚戈阑握着菜刀,步伐沉稳的走过来,江祢下意识的想躲,却褚戈阑被攥着脚踝,动弹不得!褚戈阑弯腰,目光虔诚而忠诚的吻了吻江祢的脚背,那温热的触感令江祢不适的缩了缩脚,却被攥得更紧。
“宝贝,别逃了,不好吗?”褚戈阑的声音难得的带了点脆弱,他把江祢拥入怀里,那张令人失神的鬼斧神工般的脸,就这样搭在江祢的肩膀上,似是勾引人的狐狸,专门欺骗赶京入仕途的书生,被骗入狐狸的阴谋里,再被狐狸拆吃入腹。
而江祢看着褚戈阑红颜祸水的脸蛋, 内心除了深深的无力还伴随着一股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在心头盘踞,曾记何时江祢每一次都会被褚戈阑这幅样子所迷惑,试着改变褚戈阑的思维!结果迎接江祢的是一次更比一次过分的禁锢的束缚、偏执。
江祢依然没有说话,只是任由褚戈阑抱着他,说着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情话,褚戈阑还时不时的在江祢耳畔吹口气,这些江祢已经可以视若无睹了。
“咔哒”一声,江祢垂眸就看到本该在脚踝上的链子被解开了,褚戈阑贴近江祢,两人呼吸交融,褚戈阑痴迷的抚摸着江祢的脸颊,不受控制的吻了上去,江祢瞪大眼睛下意识想推开,却被摁住手腕被迫承受着褚戈阑暴力而汹涌的吻。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江祢马上要翻白眼晕过去,褚戈阑才放开江祢,两人额头抵着的额头,呼出来的气息交织缠绵。
褚戈阑随意的把钥匙一扔,就起身继续去厨房做饭,江祢立刻用手背狠狠地擦拭着嘴唇,力道之大!江祢却丝毫不在意。
褚戈阑也不甚在意江祢的动作,只是阴鸷的撂下几句话;“宝贝,你要是再敢跑,我一定废了你”,话语里裹着铺天盖地的威胁,客厅的江祢听着这番话,眯了眯眸子,内心深恶又不屑,面上却是一片乖顺,甚至还乖巧的附和着褚戈阑的话。
直到又过去十多分钟,江祢等得百无聊赖的时候褚戈阑终于端着菜盘从厨房出来了,他叫了一声江祢,江祢才慢吞吞的走到餐桌前。
忍不住的嘴角抽了抽 “油焖大虾,清蒸生蚝,一盘子绿油油的韭菜,还有一道参鸡汤” 江祢心想;“狗东西这是讽刺,他江祢肾不好!?诡计多端的狗杂碎!”
褚戈阑看到江祢盯着餐桌出了神,嘴角勾了勾,直勾勾的饱含所有欲望情绪的眼神的盯着江祢。
江祢反应过来了看到身侧褚戈阑那恨不得把他拆吃入腹,生吞活剥了的眼神,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麻溜坐在餐椅,飞快的夹了一筷子菜囫囵吞咽着。
褚戈阑这才意犹未尽的也落座,优雅且矜贵的夹了一筷子虾,他慢慢的剥着虾壳,和旁边略显狼狈的江祢形成鲜明对比,江祢恨得咬了咬牙,余光撇着褚戈阑恨不得一寸一寸的剥下褚戈阑那虚伪伪善的面庞。
直到一块虾肉被放进了江祢的碗里,江祢才抬头,就看到褚戈阑修长的指尖一块黑色丝绸丝帕一点一点的擦拭着被油污弄脏的指尖。
其实褚戈阑的长相真的是——惊为天人,像是从古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一双深邃的眼眸,以及那高挺的鼻梁,他的肌肤白到不似正常人,反倒是多了丝丝病弱的气息,他脸部的毛孔都是细细的细到看不见, 五官立体且精致到无可挑剔!通天的矜贵淡漠,与生俱来的狂傲与淡漠。
江祢恨恨的嚼着虾,仿佛嘴里的是褚戈阑的血肉,江祢内心怒火冲天的想着,也不知道褚戈阑是哪根筋搭错了非他江祢不可!不是还有江瑾年上赶着给褚戈阑当情人吗?褚戈阑为什么不要,还他妈的搞囚禁那套!妈的等老子身体养好了高低也得给你褚戈阑开瓢!
褚戈阑吃饭的样子很优雅,可以好不夸张的说是在欣赏一副美图美景,但是江祢那余光一直撇着褚戈阑,褚戈阑本人权当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