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柳家老宅的宴会厅灯火通明，水晶灯折射出璀璨光晕，衣香鬓影间觥筹交错。柳清秋穿着剪裁合体的深色西装，袖口别着银质袖扣，正和几位长辈寒暄，眼角余光瞥见门口走进来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傅亦辰一身休闲西装，松垮地系着领带，径直朝他走来，手里端着两杯香槟：“柳大少，你家这阵仗，是要办什么大事？”

柳清秋接过酒杯，指尖碰了碰杯壁，轻笑：“不过是例行家宴，倒是你，怎么有空过来？”

“听说柳家有好酒，当然要来蹭一杯。”傅亦辰挑眉，胳膊自然地搭在柳清秋肩膀上——两人打小穿一条裤子长大，好得能共享一切，唯独乐子就是互坑互怼，“那老齐可是把你家门槛都快踏平了，估计是想求你爸办事。”

柳清秋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淡淡点头：“齐家最近资金周转不开，想让柳氏注资。”

两人正聊着，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年轻男人端着酒杯走了过来，眉眼带着刻意的讨好，正是齐家独子齐檀。他径直走到柳清秋面前，声音温和得有些刻意：“清秋哥，好久不见，你最近越来越精神了。”

柳清秋对他的殷勤有些不耐，敷衍地点点头：“嗯。”

齐檀却没打算离开，反而得寸进尺地靠近一步，语气带着露骨的暗示：“我听我爸说，清秋哥对身边人的性别没什么要求，其实……我一直很欣赏你。”说着，还想往柳清秋身边凑。

柳清秋皱起眉，不动声色地侧身避开，语气冷了下来：“齐先生自重。”他周身散出的压迫感让齐檀下意识停住脚步，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齐檀脸上的笑容僵了僵，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傅亦辰打断。傅亦辰撞了撞柳清秋的胳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怎么？柳大少这是怂了？平时怼我的劲儿呢？”

柳清秋挑眉，瞥了他一眼：“我有什么不敢的？不过是觉得他没意思。”

“没意思也得试试啊。”傅亦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一张跑车模型的照片，“看到没？前阵子拍卖会上拍下的限量版，你要是今晚能拿下他，这模型就归你。”他太了解柳清秋的性子，吃软不吃硬，激将法百试百灵。

柳清秋盯着照片里的跑车模型，眼神动了动。那是他觊觎了很久的款式，一直没抢到。他仰头夺过傅亦辰手里的另一杯酒，一饮而尽，酒精顺着喉咙滑下，带来一阵灼热感。“这可好办多了”“什么？”

“柳少有没有感到哪里不适？”“没有”“那就是要等一会”“什么？”“没事，柳叔好像在叫你”“老头子事真多”

“唉呀，这是小秋吧？真是一表人才啊”

“多谢白叔夸奖，您老最近如何？”

“好着呢，小秋年纪也到了，正巧我有个比你小两岁的女儿…”

后面说的什么，柳清秋一点也没听进去，到也不是他感到厌烦，（当然也有）他开始感到燥热，内心不时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后来某一器官感到肿胀，他缓缓开口道：“父亲，白叔您二位聊，我有点不舒服，先走了”他仿佛听见父亲“啧”了一声，但他无法思考，晕晕乎乎的离开了

他看见傅亦辰走了过来，有气无力的说：“傅哥，我好晕”“晕就对了，我在酒里加了点迷魂香”“你…”“别着急，我带你去个地方，那里有解药”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