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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一步一生.

港口暖阳撞星光

月光像被枫糖腌过,甜得发稠。沈星燃牵着林屿往回走,鞋底踩碎糖石表面的薄霜,发出细碎的“咔嚓”,像宇宙在给他们配节拍。600步走到尽头,倒计时牌还亮着599800,沈星燃忽然停下,把钥匙插回林屿衣领,指尖顺着锁骨滑到胸口,停在那颗「溏心痣」上:“还剩599800分钟,我们换种算法?”林屿抬眼,睫毛沾着雾:“怎么换?”沈星燃笑,声音低得只有心跳能听见——“把一步走成一生,把一生走成一步。”

话音落下,他弯腰,把林屿打横抱起,像抱起整个宇宙。林屿轻呼,手环住他脖颈,钥匙在两人之间碰撞,发出清脆「叮」,像宇宙给他们的拍立得按下快门。沈星燃踩着枫糖小径,每一步都精准66厘米,像在给时间量体温。第1步,他低头吻住林屿,糖石在脚下碎成星屑;第2步,他舌尖推过一颗枫糖囊果,甜味在唇齿间炸成日出;第3步,他停下,把林屿放在糖石边缘,自己也坐下,背对枫树王,面对竹海,像坐在宇宙的观景台。

“599800分钟太长,我们先用60秒预演。”沈星燃抬起手腕,把倒计时牌调成60秒,按键「开始」——

60——

他伸手,把林屿的左手扣在自己胸口,掌心贴掌心,心跳叠心跳。

59——

林屿从口袋掏出一张新的「赊甜凭证」,空白,只在角落画了一颗极小的「∞」。

58——

沈星燃咬破指尖,血珠滚成枫糖色,在「∞」旁边点了一颗「溏心」。

57——

林屿把卡片贴在他胸前的「溏心痣」上,像给宇宙按确认键。

56——

沈星燃低头,吻落在卡片上,血与糖交融,像把生命熬进甜。

55——

林屿指尖发颤,却笑,声音比糖火还轻:“60秒,够我赊一生。”

54——

沈星燃把钥匙塞进他手心,合上,包成拳:“一生太长,先赊这一步。”

53——

两人同时起身,沿着枫糖小径,开始奔跑——

52、51、50……

糖石在脚下飞溅,像星屑被时间甩出轨道。

49、48、47……

枫树王的糖线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像给他们的奔跑配交响。

46、45、44……

竹海的雾被脚步惊散,露出满天星斗,像宇宙在给他们开灯。

43、42、41……

沈星燃忽然停下,把林屿抵在第66块糖石上,低头吻住——

40、39、38……

舌尖推过一颗枫糖囊果,甜味在唇齿间炸成银河。

37、36、35…

林屿把「赊甜凭证」贴在他后背,像给宇宙贴邮票。

34、33、32…

沈星燃的手滑进他衣摆,掌心贴在腰窝,温度刚好37.2℃。

31、30、29…

林屿踮脚,回吻,声音含糊却坚定:“60秒,归账。”

28、27、26…

沈星燃把钥匙重新挂回他脖子,钥匙与「溏心痣」碰撞,发出「叮」。

25、24、23…

两人同时睁眼,瞳孔里映着同一片星斗,像把宇宙折叠成一步。

22、21、20…

沈星燃把林屿打横抱起,继续奔跑——

19、18、17…

糖石在脚下碎成诗,像把600000分钟踩成一步。

16、15、14…

枫树王的根部发出「咔哒」,像宇宙在给他们按确认键。

13、12、11…

沈星燃停下,把林屿放在孵化器前,糖汁表面浮现一行新字——

「37.2℃·终身有效」

10、9、8…

林屿把「赊甜凭证」贴上去,糖汁立刻凝固,像给宇宙盖邮戳。

7、6、5…

沈星燃把钥匙插进孵化器,轻轻一扭,「咔哒」——

4、3、2…

枫树王根部冒出第一颗「37.2℃糖囊果」,里面封存着一滴枫糖,像被时间凝固的心跳。

1——

沈星燃把糖囊果含进嘴里,低头渡给林屿,甜味在唇齿间炸成日出。

0——

倒计时牌发出「滴」一声轻响,像宇宙在说:「归账完成。」

两人同时停下,额头相抵,呼吸交缠,像把60秒走成一生。沈星燃把糖囊果咬碎,糖液顺着喉滑进胸口,像把37.2℃永远种在心脏。林屿把钥匙贴在他「溏心痣」上,声音比糖火还轻:“599800分钟,我们走完第一步。”沈星燃笑,把他抱进怀里,像抱住整个宇宙:“剩下的599799步,我们一步一生,一生一步。”

枫糖小径在脚下延伸,像一条通往未来的星河。沈星燃牵着林屿,每一步都精准66厘米,像在给时间量体温。第2步,他们走到枫树王背后,那里早挖好一只小坑,坑里躺着一只空竹筒——是去年长出嫩芽那只,如今被枫糖琥珀包裹,像一颗永不冷却的心。沈星燃把第1颗「37.2℃糖囊果」埋进去,贴上标签「01/599800」,像给宇宙写第一行日记。林屿拿粉笔在坑边写一行小字:「一步一生,一生一步。」字迹被月光晒得发亮,像把宇宙折叠成一句话。

他们继续走,第3步,走到竹海边缘,那里早搭好一座微型「37.2℃观景台」——用旧船板拼成「∞」形状,台面嵌着200张胶片,灯光一打,星图流动。沈星燃把林屿抱上观景台,让他坐在「∞」中央,像坐在宇宙的心脏。自己则单膝落地,从口袋掏出一只新的戒指——内壁刻着「599800」,外圈镶着一颗极小的「37.2℃糖囊果」,像把心跳冻成星。林屿伸手,戒指滑进指根,温度刚好37.2℃,像把宇宙戴在无名指。沈星燃低头吻住他,声音比糖火还轻:“599800分钟,我们一步一生,一生一步。”

枫糖小径继续延伸,像一条通往未来的星河。他们每一步都精准66厘米,像在给时间量体温。第4步,走到废弃绿皮车厢,车门上的盲文「37.2℃」在月光下闪成金色。沈星燃把林屿抱上车厢,让他坐在料理台中央,像坐在宇宙的心脏。自己则把第2颗「37.2℃糖囊果」埋进台面凹槽,贴上标签「02/599800」,像给宇宙写第二行日记。林屿拿粉笔在台面写一行小字:「一步一生,一生一步。」字迹被糖火晒得发亮,像把宇宙折叠成一句话。

他们继续走,第5步,走到枫糖小径尽头,那里早挖好一只大坑,坑里躺着一只巨型竹筒——是枫树王根部那只,如今被枫糖琥珀包裹,像一颗永不冷却的心。沈星燃把第3颗「37.2℃糖囊果」埋进去,贴上标签「03/599800」,像给宇宙写第三行日记。林屿拿粉笔在坑边写一行小字:「一步一生,一生一步。」字迹被月光晒得发亮,像把宇宙折叠成一句话。

沈星燃牵着林屿,钥匙在两人之间碰撞,发出清脆「叮」,

像宇宙在说:

「37.2℃,终身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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