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文笔不好致歉

巷口的路灯闪烁，忽明忽暗，墙上的不知名广告被风吹得不断纷飞，巷子里不时传声痛苦的呻呤，但很快又归于平静。

程淮脱力倚靠在墙上，白发染血，嘴角仍在不断渗血，许是失血过多，他觉着视线有些模糊。恍惚间，一束车灯照彻巷子，有道人影向他快步走来，随即他失去意识。

…………

阳光通过窗户折射在地上，留下般驳的光影。在C城的暮秋，阳光明媚的天气实在少见。程淮睁开眼，花了许久才适应。他下意识环顾四周，整洁充满了生活气息。挣扎想要起身，却被一只手摁回床上。那人何时进来的，他竟完全没有查觉。

程淮反手向那人抡去，许随侧身躲开，微笑开口:“你就是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的？X037号实验体。”

程淮心下一惊，可又听那人说:“正式认识一下，我叫许随，随便的随。”嗯，是很随便的名字。

“程淮。”即然他知道程淮的身份，所以也没什好隐瞒的。言罢，抬眼间，他与许随的眼眸对视，眸子里温柔而深遂，似乎在这深外还带着一丝怜悯。为什么会有怜悯？好吧，没有带有恶意就好。对于像他这样的异能者，没有直接报警实属少见。

在程淮观察许随同时，许随也在观察他，眼前人眼中似乎是藏着怒意恨意，其余的只有死一般的沉寂，这种眼神他见过，在同为实验体的人眼中，但程淮似乎又与其不同，许随说不出。进入实验所，没有变成怪物疯子已经罕见。

“放我走，你应该知道救下逃出实验的异能者有什么后果。”

“对，我知道。”

“你为什救我？”话一出口就后悔了，房间里的气氛尴尬到了极点。程淮开始观察对方脸色，再三确认他没生气后，他才稍稍放心。

“你也看出来了，我虽不是异能者但我能帮你缓解痛苦，你留下，这是一种交易。至于为什么救你？”许随轻笑一声，“为了让他不痛快，纯恶意。”他们自然指得是研究所的那研究员

什么鬼？！搪塞我用这么随使的理由。就好像带了个定时炸弹回家，家人问起回答说想炸死你们，纯恶意，演都不演了。程淮再次看向眼前这个表面文静的人，想要确定他是不是疯子。

“X037号实验体，异能盗，一年前被送入研究所，是目前为止最完美的实验体，他们会放任这一个……”许随的话音停止。

但既使他不说，程淮也清楚他想说什么。一个危险祸害潜入人类生活。其实，程淮并不再意这些词，以这些难听倍的他都听过，相较起这些他对许随的身份更感到好奇，究竞是怎样身份的人能知道这些，但他并没有开口寻问，毕竟每个都秘密。

“他们可找也可以不找。”话言一落，房间陷入死寂。半晌，许随点点头表示赞同。

“你说的交易……我同意”

“为期一个月，一个月后放你自由”

他们达成共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