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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基地的会议室内，光线偏冷，几张长桌拼在一起，聂九罗、余蓉、邢深、山强等人围坐一圈，气氛沉凝得近乎压抑。
聂九罗指尖轻点桌面，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聂九罗-“那个钟絮，就算不是地枭，也和地枭绝对脱不了干系。”
-聂九罗-“炎拓说，她是柔山制药的首席研究员……如果我没猜错，那些人形地枭的转化，也和她脱不开关系。”
这话一出，邢深的眉头立刻皱紧，山强更是低声骂了一句，眼底满是戾气。
唯有余蓉，垂着眼帘，长睫轻轻颤动了一下，只那闭眼的一瞬间，脑海里却千思百转。
钟絮的样子总是显得那样从容淡漠，可细想起来，她的年纪明明不算小，却和那张过分年轻的脸完全不符。
之前在手工店的试探，钟絮应对得滴水不漏，没有露出半分破绽，可这反而更让人起疑。
-邢深-“柔山制药那边，我派人去查过。”
邢深沉声开口，打破了短暂的沉默。
-邢深-“背景干净得不像话，反而透着股刻意。”
聂九罗微微颔首，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余蓉身上。
-聂九罗-“你和她走得最近，接下来的接触，还要多劳烦你。”
余蓉指尖攥紧，骨节微微泛白，半晌才缓缓抬眼，声音听不出情绪。
-余蓉-“我知道。”
柔山别墅的客厅里，暖黄的灯光映着红木长桌，林喜柔、钟絮、炎拓、吕现、林伶、林烜六人围坐，杯盏间的热气袅袅，却驱不散满室的暗流涌动。
林喜柔坐在主位，指尖轻叩桌沿，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众人，落在林伶和吕现身上时，却多了几分审视。
吕现一身休闲装，端着茶杯的手稳得很，视线偶尔掠过林伶，却没什么温度。
林伶表现的怯懦，指尖绕着长发，眼底却藏着几分不甘和算计，时不时瞥向炎拓，像是在打什么主意。
钟絮坐在一侧，垂眸摩挲着杯壁，余光掠过身侧的炎拓。
林烜靠在椅背上，双臂抱胸，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目光却时不时落在门口，像是在提防着什么。
满室的沉默里，只有杯碟碰撞的轻响，每个人都揣着自己的心思，没人先开口戳破这层虚假的平和。
钟絮抬眸，目光掠过对面坐姿端整的两人，语气听不出波澜。
-钟絮-“小伶和吕现相处的怎么样？”
这话一出，桌上瞬间静了半秒。
吕现指尖的动作一顿，随即扬起一抹恰到好处的浅笑。
-吕现-“钟姨放心，我们聊得还算投机。”
林喜柔瞥了两人一眼，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没说话。
-钟絮-“那就好。”
-钟絮-“小伶最近老往外跑，小拓也是。”
-钟絮-“都是知根知底的，你们相处起来，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倒也放心。”
-钟絮-“你们年轻人，多往一起凑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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