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哦,是胡叔啊。咋的,您有空回来了?
胡:那个不是萝卜这臭小子被叫家长了吗,他妈没空过去,我正好有事回来一趟,就顺带过去了。
胡承运,按辈分他还算是我表叔,他这人倒是十分历害,手下掌控着七池在南边的大部分古董盘口,日常是非常忙的,所以他有事大慨率是求助的,后面我也没有多问,把电话挂了后。我准备先回家,去看看小燕怎么样了。我刚把手机收了起来结果又响了起来我一看来电号码,原来是萝卜又打了过来。没办法,只能接了。
首:喂?干嘛。
萝: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
首:挂了
萝:别,别别别啊,是有正事要和你说!!
首:行,那你快说。
萝:你应该知道了,我叔回来了,他应该和你通过电了,
首:对,他说他回来有事要办。
萝:首哥,你知道他要办什么事吗?
首:不知道。
萝:我也不知道,但他和我透露,这事他要带我们仨一起
我心里生起了几分疑惑,因为我知道他办事一般不会带我们几个一起,当然我很快就把这几分疑惑给丢了,因为我明白,胡叔是不会害我们的。
首:那他现在在那呢?
萝:正在咱家里呢。
首:行那我马上就回去。
我想着胡叔,刚才和我说的一句话,也许是他无意说的,也许是故意的。这是我和他聊家常时说的。
"最近,我手有点手痒,想找点事治治。"
这句话看似放在家常里很奇怪,但是我们聊天说的话其实都有些奇怪。所以我刚才没反应过来。七池胡家对于捯斗事业比其它六家人了解的都深,必竟胡家相比于其它六家简直就是以捯斗为生的,不过近二十年来已经很久。所以我合理怀疑他是想重操旧业。
到家后,我就看见了胡叔正座在客厅的桌子上,似乎正在和萝卜和小燕着讨论什么。
首:哟胡叔正在这坐呢,吃饭了没?
胡:小首回来了,快过来坐下,正好和你们一起说说。
胡叔的表情充满了精神,又看他那一脸轻松的样子不像是来求助的。
萝:叔,你快和首哥说说呀!
胡:忘不了,不用你提醒
首:什么事啊,神神秘秘的?
胡:你不是因为和那几个臭丘八打了一架吗,我当时得知这个消息后,你们学校那边决定,给你停课一个星期。我本想一个人办这件事,现在我决定带你们仨一起。
胡叔的这几句话,其实批漏挺多的。必竟他想办事大可不必过来这里,直接去办不好吗?事实上胡家随便叫一个下人过来都是可以的,以前就是这样的
燕:那胡叔,首哥是因为停课,那我和萝卜怎么个理由和您去啊?
胡:放心,放心我早就给你们俩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了。
萝:那个叔,我能不能稍稍插一句话?
胡: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萝:首哥和燕姐的学业不怕,那我怎么办啊?我爷爷上次可差点把我打断了腿啊!
看着萝卜这副逗比模样属实好笑
胡:这回,我有个老朋友在秦岭那边发现了点好动西我不是手痒吗?所以我就是想过去看看玩玩………。
总之胡叔的大致意思就是,要带我们仨去一趟秦岭。他给出的理由是带我们仨去历练历练而矣。同时他想让萝卜见识见识他们胡家的起家技术。顺带让我俩看看。其实他完全可以不带我俩的。但这似乎是鲁、陇两家的老爷子的想法。也不知道这俩老家伙想干嘛。
胡叔说他订了明天下午两点的机票。当天晚上我们几个在客厅里多聊了一会。睡觉时,我作了个奇怪的梦。
"过来,过来,回到根本的怀抱里吧"
"顺我者生,逆我者亡……源头及为结果……"
我的脑海里不断传来这种类型的语言,使我汗毛竖立。眼前又出现了一块石头,不,不是石头是一个恐怖的东西是一块琥珀一样的东西,如同血肉一般生长在一块石天底座上,是生长!是生…长…是生长在上面!!!!这东西里面还有一个模糊的人形周边是一些血管一样的结构爬满了那个东西!
我心中生起了源源不断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