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的笑容

林间的光斑晃悠悠落在草地上，二哈正抱着闪电递来的野骨棒啃得欢，嘴角咧得老大，眼睛眯成了月牙，连尾巴都跟着晃出欢快的弧度，时不时还发出满足的哼唧声。

老猴子拄着拐杖悄悄凑过来，蹲在不远处盯着二哈看了半天，眼神里满是新奇。闪电刚好整理完草药回头，见爷爷这模样，忍不住问：“爷爷，你在看什么？看得这么入神。”

老猴子指了指二哈，声音里带着点惊叹：“第一次见到狗笑，原来你们狗是这么笑的。”他笑着摇了摇头，“以前在马戏团见多了人类笑，也见过猴子笑，还是头一回见狗笑得这么开心，连眼睛都在发光。”

二哈听到这话，啃骨头的动作顿了顿，抬头看向老猴子，嘴角咧得更开了，还故意把尾巴晃得更用力，像是在炫耀自己的笑容。步枪凑过来，拉了拉老猴子的衣角：“爷爷，二哈每次吃到好吃的、或者跟我们一起玩的时候，都会这么笑！可可爱了！”

闪电也笑着补充：“狗开心的时候都会笑，只是不像人类那样咧嘴露齿，更多是靠眼神和尾巴。二哈这模样，是真的打心底里高兴。”

老猴子慢慢站起身，走到二哈身边，轻轻摸了摸他的头：“笑得好，笑得好啊。以前总担心你们在寒武季受委屈，现在看到你们能这么开心，爷爷就放心了。”他又看向闪电和步枪，“以后多让二哈笑笑，这笑容啊，比春天的暖阳还让人舒心。”

二哈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叼着骨头棒凑到老猴子脚边，继续咧着嘴“笑”，尾巴扫过老猴子的裤脚，留下一串暖暖的触感。林间的风轻轻吹过，带着刚冒芽的青草香，伴着狗的笑声、猴子的叮嘱，还有孩子们的嬉闹声，把这春日的时光，衬得格外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