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八人已走下了石壁,进了山中央的村庄。
“中间那个像教堂一样的房子就是学校了吗?”
“不止哦!这整个村庄都属于我们校区,最中间的是教所,也是你们以后上课的地方。教所外,大概可分为三层:第一层距教所最近,是老师们的住所;第三层是生治区,有店铺、公园等设施;第三层是校区最外围,也是你以后住的地方。”
“这么说,生活区里的不是我校的人喽?”
“嗯,他们多是政府高层亲戚或学校退休老师。
"他们可信吗?”
“同学们,我们要相信人内心信念大过利益。只有我们对他人付出百分之百的信任,才能在面对背叛时坦然地说,不是我们因多疑而辜负了他人,而是他人因不义辜负了我们。舍生取义也好,以诚为先也罢,我们只要做广义上对的事,就无愧于心,无怒于人。
"当然,这并不代表我们盲信,我 门也有严格的格规定和监督。做好力所能及的事,是我们能做到的也是唯一能做的事。”
竺舒笛听了苏秋月的话后,陷入了沉思。
虽然竺舒笛一向不喜欢听那些大道理,但此时却深受触动。毕竟她不喜欢听大道理,只是因为自己说不出而已。
但此时她在想,若是她以后多该些书,是不是也能像苏秋月那样语出惊人呢?
竺舒笛将苏秋月的话归为是读书的结果,而事实上,那段话并不在书上,也不是苏秋月独创,是那位给她写信的校长所说的。
“老师,给我们写信的,真的是校长吗?”白河舟此话一出,将竺舒笛的思绪拉了回来,也吸引了其他人的兴趣。 七人此时都在等待着该问题的答案。
“当然,每一个字,每一个标点符号都是校长亲笔。不然你们以为,为什么将那封信作为入校凭证呢?”
居然还真是!竺舒笛做梦都没想到,校长会亲自给每一个学生写信。这大概也归功于该校录取的学生不多吧?
“哇!这个校长可以啊,我敬他是条汉子!”白河舟一边说,一边竖起了大拇指,表示他对这个尚未谋面的校长的认同。
“我们今天会见到校长吗?”
“放心,今天不见,以后也会见的。现在,我要带你们去认教室,免得第二天你们跑到别人班里去,还要常驻老师去认领。 ”苏秋月一边说,一边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常驻老师是什么?”
“相当于班主任啦!有什么事你们找他就行。”
此时,八人已经站在教所的门口,庄严肃穆之感更加强烈。
竺舒笛注意到,教所主体共有五层,如果算上最上面那个阁楼的话,大概六层。
“教所一共五层,自下而上,代表着一届学生,你们今年的教室在一楼。”苏秋月介绍道。
“不是六层吗?最上面那个阁楼不也是一层。 “卡门问。
“阁楼是校长住的地方,独立于五层之外,不算一层。好,这就是你们接下来一年的教室了。”
八人在一扇木门前停下。
木门上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99.C 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