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玄觉得很没意思 就上车回白雀馆了
白雀馆是伪装成老城区的古籍修复馆,门面挂着褪色的“古籍装裱·旧物修复”木牌,进门需用特定频率敲击柜台铜铃(三长两短),玄血阁藏在地下室,通道用古籍书架做暗门 所有的杀手都在里面训练
内部以“墨色等级”划分杀手:最低级用松烟墨(普通任务),宋玄属于“漆烟墨”(核心杀手),任务指令藏在修复的古籍页边批注里,每次任务后,杀手需带回目标的一件随身旧物,作为“修复素材”存入馆内,而三种玫瑰玫瑰是“漆烟墨杀手”的专属标记
宋玄杀完人有一种喜好 就是插各种的玫瑰
宋玄进白雀馆的内部“玄血阁”里面培养出厉害的杀手
木子言“老大”
宋玄“嗯”(冷漠的嗯了一声)
宋玄“木子言召集其他人 过来开会”
木子言“是 老大”
宋玄指尖转着枚银质玫瑰胸针(刚从目标身上取的“素材”),倚在玄血阁主位的暗纹檀木椅里,垂眼扫过桌上摊开的古籍批注
木子言带着六个黑衣杀手进门时,正撞见宋玄把胸针按进一本线装书的缺页里——书页“咔”地合严,像从没打开过
分别是月段白、时玖、江栀信、林桉、孟挽、许木
宋玄“这次任务目标是南港商会的账房”
宋玄抬眼时,眼底没半分温度
宋玄“他藏的账册是白雀馆要的‘修复底本’,动手后把他腕上那串紫檀念珠带回来”
月段白“老大,那账房身边跟着三个武师……”
月段白犹豫着开口
宋玄(宋玄指尖叩了叩桌沿,声音比冰碴还冷)“所以要你们是干什么的?”
满室瞬间静得落针可闻,木子言赶紧接话
木子言“我们今晚摸清他的路线,明晚动手。”
宋玄没应声,只是把那本夹了胸针的古籍推到桌角
宋玄“记住,现场插白玫瑰——别用错标记”
木子言“是”
月段白“是”
许木“是”
时玖“是”
江栀信“是”
林桉“是”
孟挽“是”
等众人退出去,宋玄独自留在玄血阁里,指尖捻起那枚银玫瑰胸针——针脚处还沾着点未擦净的暗红。他走到阁内的青瓷瓶前,把一支刚剪的白玫瑰插进去,花瓣上凝着冷露,和他眼底的寒意撞在一起
手机震了震,是白雀馆馆长的消息
白雀馆馆长“账册里有松烟墨的旧账,拿到后直接送修复室”
宋玄没回,只是把手机往桌上一扔,目光落向窗外的暗巷——木子言他们正猫着腰贴墙走,身影很快融进夜色里
他忽然想起上次任务后带回来的玉扣,此刻正压在另一本古籍的扉页下。那本书记载着“漆烟墨”的配方,纸页边缘浸着浅褐色的痕迹,像干涸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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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晚亥时,南港商会后巷的青石板凝着潮气。账房先生裹紧棉袍刚拐进巷口,后腰就抵上了冰冷的刀刃——是许木的短匕,刃身泛着淬过药的暗蓝
月段白“账册在哪”
月段白的声音压得极低,指尖扣着账房的手腕,正是宋玄要的那串紫檀念珠的位置
账房抖得像筛糠,嘴刚张到一半,时玖已经从巷口阴影里拖出两个昏过去的武师,脚边的短棍还沾着碎瓷片。
木子言刚摸出怀里的白玫瑰,巷口忽然晃过一道车灯——是商会的巡逻车!
时玖“啧”
时玖低骂一声,手腕一翻就要灭口,却被账房猛地挣开,踉跄着往巷外跑
时玖“别追”
宋玄“他身上有定位器”
冷得像冰裂的声音从巷尾传来,宋玄不知什么时候靠在墙根,指尖转着支白玫瑰。他抬眼时,月光刚好落在他眼尾的疤上
话音刚落,账房的棉袍后摆突然炸开线——藏在夹层里的微型定位器“嘀嘀”响着,滚落在石板上
宋玄上前一步,把白玫瑰插进账房领口的盘扣里,花瓣蹭过对方僵住的脖颈
宋玄“现在,说账册。”
账房的牙齿打颤,话都说不利索
“在、在商会库房第三排的樟木箱里……锁是、是铜制的双鱼扣!”
宋玄指尖在他脖颈处轻轻一按,账房瞬间软倒在地——是许木的麻药起效了
木子言刚要去掏账房怀里的钥匙,宋玄忽然抬手拦住
宋玄“巡逻车快过来了,先带他回玄血阁”
时玖扛起昏过去的账房,月段白顺手把地上的定位器踩碎,几个人刚隐进巷口的暗门,巡逻车的灯光就扫过空荡荡的青石板——只有那支白玫瑰还插在墙根的砖缝里,花瓣被夜风吹得轻轻晃
回到玄血阁时,宋玄把那串紫檀念珠从账房手腕解下来,擦都没擦就夹进那本记着漆烟墨配方的古籍里。书页合起的瞬间,木子言低声问
木子言“老大,库房的锁……”
宋玄“双鱼扣是白雀馆旧物”
宋玄垂眼摩挲着古籍的封皮
宋玄“馆长那里有钥匙”
话音刚落,阁外突然传来轻叩门环的声音——是白雀馆的信使,手里捧着个描金的木盒,盒盖上正印着双鱼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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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