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遥和仲夜阑成婚当夜,伍朔漠来了,带着两坛酒来的。
“伍少主这是爱而不得买醉吗?”华浅。
华浅笑的一脸狡黠,一副看戏的样子。
伍朔漠气笑了,看来他的暗示还是过于隐晦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喜欢她。
“是啊,我好难过,心好痛啊…”
伍朔漠捂着胸口,故作伤心欲绝。
“哈哈…”华浅被他拙劣的表演逗笑了。
“你笑什么?我演的不像吗?”
华浅笑的更大声了,一脸醉态。伍朔漠才发现,华浅的脸红了,可她才喝了一杯啊,才一杯就醉了吗?
“所以…伍少主来是为了演戏而已吗?”
华浅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将酒杯送到嘴边,一饮而尽,脸颊微红,眼神迷离。
伍朔漠伸出手,夺走华浅手里的杯子。
“你喝醉了。”
华浅不解,刚才还不正经的一个人,现在怎么突然严肃起来了。
“酒嘛,哪有喝不醉的。”
酒杯被夺走,华浅想拿新的,没成想被伍朔漠摁住。
华浅不解,“怎么?伍少主这是心疼了。”
“心疼酒?酒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伍朔漠: “我心疼你”
伍朔漠摁着华浅的手变成握着,他握着华浅的两只手,非常认真的,郑重其事的说: “你听着,我心悦你,不是借酒发疯。”
酒壮怂人胆,伍朔漠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怂成这样,不敢对华浅表达自己的心意。
“伍少主这是醉了把我当成牧遥了吗?”
华浅眼神恢复清明,挣脱被伍朔漠握着的手,站起身打开窗,风吹了进来,现在是入秋了,夜晚的风很凉。华浅只穿着一件不算厚的里衣。风吹在她身上,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伍朔漠连忙站起身,关上窗。华浅不看他,回避他的眼神对视,转身坐回原位。
伍朔漠上前,半蹲在华浅身边,重新握着华浅的手,“阿浅,你是阿浅,我没有醉,我喜欢的是阿浅”。
华浅怔愣住,除了哥哥,她从来没有被人这么直白的诉说过喜欢。
“是我醉了吗?”
一定是我喝醉了,伍朔漠怎么会说喜欢我,他喜欢的是牧遥啊。
“这一定是梦…”
华浅使劲掐了伍朔漠虎口的软肉。
“嘶——你做梦掐我做什么?”
华浅双手抚在伍朔漠的脸上,好真实的触感,又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脸蛋,居然是疼的,不是梦!
“阿浅若是在做梦,梦到伍某人对阿浅表白,那是不是说明阿浅心里有我。”
“胡说!没有的事!”
华浅像被戳中心思一般,声音不由得大了起来。伍朔漠怕被人发现他俩夜里私会坏了华浅的名声。
伍朔漠虚捂着华浅的嘴,“你小声一点…”
“你离我远一点”
华浅站得离伍朔漠两步远,“伍少主,夜深了,请回吧,我要休息了。”
伍朔漠有些不舍,但也不好强留,“好,那我明日再来”
伍朔漠走后,华浅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第二天盯着个黑眼圈,起了床。浑身不舒服,头疼的紧。
千芷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大娘子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如此憔悴?”
华浅才不会告诉她实话,含糊了几句就过去了。
华浅一大早起来就收拾了行李,她派人去跟仲夜阑说一声,礼貌的通知一下,她要回娘家住几天,第一是实在是无聊,第二也是为了躲伍朔漠。
到了娘家,少不了应对爹娘的询问,华浅只是说想家了回家小住几日。
知道华浅回门,华深立马跑回家,跟着华浅身后妹妹妹妹的喊着,还给华浅送了不少好东西。
华浅懒得理他,华深也不想惹妹妹生气,识趣的离开了。
夜里,华浅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脑海里一直想着昨夜伍朔漠对自己说的话。
华浅不要想了,快睡觉…
突然,她听见有人在敲门,她装睡不敢发出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伍朔漠。
叩叩叩
敲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响,她怕真的是伍朔漠在外面。
“妹妹…妹妹,是我,哥哥,我给你带了礼物”
原来是哥哥啊,他肯定又是去外面鬼混到现在才回来。
“大公子,我们回去休息吧,二姑娘已经睡下了,礼物等明日二小姐醒了在送吧。”
“好吧。”
…
他应该不知道我回了娘家…
有点失落是怎么回事?
呸呸呸,不要想了华浅,睡吧睡吧
华浅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她不记得了,这一睡就睡到了日上三竿。千芷进来喊了她五次都没把她喊起来。
用午膳的时候华相还说了华浅几句。
华浅在娘家住了三日,这三日仲夜阑没来找她,伍朔漠也没有。
第四日的时候,仲夜阑来了,华浅没在,出去玩去了。华浅回家的时候看见仲夜阑跟华相俩人一副相谈甚欢忍不住悱恻“惺惺作态”。
华母见华浅回来了,立马拉着华浅的手,让她坐到仲夜阑身边。
不用想都知道仲夜阑此行的目地,外面的人都在传仲夜阑宠爱小妾冷落正妻。他来肯定是为了牧遥,估计长公主找过他了。
最后,华浅跟着仲夜阑回去了,一路上仲夜阑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华浅不想听,闭着眼睛假寐。
华浅刚下马车就肯定长公主的人在门口等着。
“我下去,你就用这辆马车去吧”
华浅点了点头,并不想和他多说什么
华浅在长公主那儿呆了一下午,长公主留了她用晚膳,晚膳过后又拉着她聊了一会儿。
结束之后天已经完全黑了
马车上,华浅一脸疲态,她现在只想快点回去,她要躺床上睡一觉。
华浅简单收拾了一下就上床休息了,她刚要入睡就听到窗户被人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华浅从床上坐起,警惕的盯着窗户的方向看。
烛火被点燃…
“阿浅舍得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