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凤燃和凌渊活跃在人前的站在权力顶端的两位。
是西尔维娅大总统手底下最锋利的刀刃。
不过,凤燃的权力还是要更高一点的。
谁叫她是元帅呢。
凌渊只是上将而已。
背景介绍完,就到正式的剧情了。
军靴踏过大理石地面的声音在空旷厅堂回荡,每一记都踩在心跳间隙。凌渊斜倚在丝绒沙发里,舌尖抵着口腔内壁新裂开的伤口,铁锈味渗进味蕾。他望着落地窗前那个背光的身影——凤燃正在摘除她的黑皮革手套,动作慢得像在剥取某种猎物的皮。午后的光给军装金绶带镀上火色,却融不化她肩头三颗将星凝结的寒冰。
凤燃第三舰队哗变的事
凤燃忽然开口,声音像冰刃刮过玻璃。她将脱下的手套随手抛在茶几上,皮质与大理石碰撞出清脆一响。
凤燃你压下去的手段太脏了。
凌渊低笑时喉结滚动,血迹从唇角溢出来。他故意用指节抹出一道艳红的痕
凌渊元帅府要的是结果,不是道德评分表。
话音刚落,凤燃的枪管已经抵上他的太阳穴,金属的寒意刺穿皮肤。他瞳孔骤然缩紧,又迅速舒展成慵懒的弧度。
凤燃知道吗?
凤燃俯身时高马尾的红发垂落,扫过他军装领口。
凤燃你舔血的样子像条没吃饱的野狗。
扳机叩响的咔哒声里,凌渊仰头望进她俯视的双眼——那是一种看待报废武器的眼神,冷漠到让他脊柱窜起战栗的快意。
她收枪时看见凌渊喉结滑动了一下。这个总是把恶意穿成第二层皮肤的男人,此刻军装下摆正被她锃亮的靴跟不轻不重地碾着。凤燃想起半年前收复伽马星系时,这人把反叛军将领的头颅当酒杯架的疯态,此刻却温顺地承受着她靴底施加的压力。
凤燃下次再擅自用神经毒气。
她用靴尖挑起对方下颌,满意地看到凌渊被迫仰头时颈动脉的剧烈搏动
凤燃我就把你塞进舰炮发射管,亲自摁下点火键。
凌渊突然咧嘴笑了,沾血的牙齿白得瘆人
凌渊您舍不得的,元帅
他说话时热气呵在她军裤布料上
凌渊毕竟会咬人的狗最好用。
他笑着舔过虎牙,将纸张折成方块塞进胸袋。当鎂光灯如星河亮起时,所有人都会看见凌渊上将如何温顺地落后凤燃元帅半歩距离,如同影子的完美追随。但此刻他正摩挲着藏在袖口的引爆器按钮,感受着金属外壳上她残留的指纹。
凤燃在雷鸣般的掌声里走向演讲台,红马尾像战旗在肩头翻滚。她知道某个疯子正在欣赏她背影,如同欣赏即将被点燃的烟花厂。这种相互制衡的危险感,比单纯支配一条忠犬有趣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