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赐予她金色长发,却无人走近触碰她”
“与众不同高贵模样吸引目光”
“传说黑夜十二点魔法”
“能听见人偶说话”
......
“夜色沾染黑暗魔法呼唤苏醒的娃娃”
“来最后跳一支悲伤优雅舞蹈就散场”
——⟪安娜的橱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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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阿巴”
随着绿雾的弥散,女孩疲惫地睁开眼睛。她金色的长发有些许凌乱,冰蓝色的眼睛里写满了哀伤。
远处,冰冷的雾气散开,阿巴的身影缓缓浮现。斯黛拉的眼里似乎盛满了泪水,她奔上前,把头紧紧埋在阿巴温暖的怀抱中。“阿......阿巴......”阿巴则安慰地轻轻拍着斯黛拉的背,“别怕,阿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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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啊,你不笑怎么让观众开心?”
“一个小丑居然不会笑,真晦气！”
“......”
在马戏团的所有员工里,只有这小丑怎么也学不会笑。因此,他也最不受待见。直到他遇见了那个名叫斯黛拉的女孩。
“阿巴!”
斯黛拉微笑着向他伸出手。他愣住了。斯黛拉是唯一一个不会嫌弃他的人。虽然她是个哑巴,可小丑觉得她比马戏团里的任何人都要善良。
“如果你只能发出'阿巴阿巴'的声音,那我就以'阿巴'作为我的名字,这样只要你一说话就是在喊我。”
“阿巴。”斯黛拉笑了。阿巴觉得,这是他见过最甜美的笑容。
阿巴红着脸,从背后掏出一个长得像斯黛拉一样的玩偶递给她。“这个......送给你。”
“阿......阿巴!”斯黛拉接过玩偶,心里高兴极了,这是她第一次收到这么好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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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黛拉激动地跑进帐篷里。她掀起帐篷的帘子,自己的姐姐正坐在里面。莉莉丝抬起头,翠绿的眼睛对上一双兴奋的蓝色瞳孔。她微微一笑,“斯黛拉,游行马上就要开始了,你准备好了吗？”
“阿巴阿巴!”斯黛拉兴奋地点点头,她至今仍不敢相信自己能够和姐姐一起参加这么盛大的演出。
莉莉丝笑着刮了刮妹妹的鼻尖,细长的手指轻轻从桌上拿起一杯饮料递给斯黛拉,玻璃杯里的橙汁发出“哗哗”的响声。“给你,把这个喝了,一会儿好好表演。”
斯黛拉伸手,轻轻从莉莉丝手中接过橙汁。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莉莉丝那双翠绿色的瞳孔里在那一瞬间闪过一丝恶毒和嫉妒。她仍沉浸在兴奋和激动,以及橙汁的甘甜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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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黛拉站在装饰着玫瑰花的花车上,跳着自己排练过无数遍的舞蹈。她尽情地展现自己的舞姿,突然,一股巨大的力量从背后传来,让她瞬间失去平衡。伴随而来的,还有一句恶毒的话语——
“你凭什么比我优秀,比我更受欢迎?你去死吧！”
斯黛拉回过头,对上莉莉丝透着恶毒的眼睛。她不敢也不愿相信,那双将自己推下花车的、雪白的手,以及那双充满恶意的翠绿色眼睛,属于自己最亲爱的“姐姐”莉莉丝。她惊恐地想要求救,却发现自己的嗓子传来一阵疼痛,就连“阿巴阿巴”的声音都发不出了。
“砰”斯黛拉重重地摔在地上,花车的轮子碾过她的身体,可她却没办法发出一点声音。
“......”
谁都没有注意到,远处阿巴阴沉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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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惊魂夜。
怨灵小丑和哑女也在此时归来了。
斯黛拉在寒冷的雾气中惊恐地睁开眼睛,阿巴在一旁轻声安慰着她,手上拿着那个当初送给她的玩偶。
“别怕别怕,阿巴在。”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能够再伤害他们。
莉莉丝恐惧地在午夜的马戏团里不断寻找着出口,乌黑的头发有些凌乱。这时......
斯黛拉拦住了莉莉丝。她冰蓝色的眼睛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注视着莉莉丝。那目光里包含的情绪很复杂,有哀伤,有失望,也许还有怨恨......“在这个地狱一般的世界里,我会永远守护你,斯黛拉......”阿巴在一旁,安慰着斯黛拉。这时,斯黛拉的嘴唇缓缓颤动起来,吐出几个简单的音节......
“阿......阿巴......”
[我们回魂,我们复仇,我们审判!]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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