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想加入篮球啦啦队，特意找韩佳打听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生。”
陈铮挤挤眼睛，
“看来这次是认真的啊。”
刘耀文皱眉：
刘耀文“别胡说。”
“谁胡说了？韩佳亲口告诉我的。”
陈铮压低声音，
“说真的，林薇挺不错的，长得漂亮，成绩也好。你要是不感兴趣，我可就...”
刘耀文“随你便。”
刘耀文打断他，拿着报名表走向讲台。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韩佳在背后跟别人讨论他喜欢什么类型的女生，他就莫名烦躁。
课间，他在走廊上遇到韩佳。
她正和林薇站在一起，看到他，两人停止了交谈。
“刘耀文，”
林薇主动打招呼，脸颊微红，
“听说你报名篮球赛了？”
他点点头，目光却落在韩佳身上。
她正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我会去给你加油的。”
林薇鼓起勇气说。
刘耀文“谢谢。”
刘耀文简短地回答，然后转向韩佳，
刘耀文“数学作业，还要不要看了？”
韩佳抬起头，像是刚回过神：
韩佳“啊，要。等下拿给我吧。”
她眼神闪烁，不敢与他对视。
这反常的举动让刘耀文更加确信：
她在困扰。
午休时，刘耀文被班主任叫去办公室帮忙搬书。
回来时，看见韩佳一个人坐在操场边的树荫下，戴着耳机，手里拿着一本英语单词书，眼神却飘向远方。
他悄悄走近，在她身边坐下。
韩佳吓了一跳，摘下耳机：
韩佳“你怎么来了？”
刘耀文“看你一个人在这儿发呆。”
刘耀文看着她，
刘耀文“怎么了？从早上起就心不在焉的。”
韩佳低下头，用鞋尖碾着地上的小石子：
韩佳“没什么，就是...有点累。”
这不是真话。刘耀文能感觉到。
他们相识太久，彼此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能读懂对方的情绪。
刘耀文顿住了。
他该怎么说？说他不小心碰了她的脸，然后发现自己对她的感情变了质？
就在这时，陈铮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耀文！体育老师找！”
对话被打断了。韩佳迅速站起来：
韩佳“你快去吧，我也该回教室了。”
看着她的背影，刘耀文的心沉了下去。
下午最后一节是自习课。
刘耀文做完数学试卷，抬头看向前排的韩佳。
她正认真地写着什么，阳光透过窗户，在她侧脸投下长长的睫毛阴影。
忽然，她像是感觉到了他的注视，转过头来。
四目相对的瞬间，两人都愣了一下。
韩佳先移开目光。
放学铃声响起，同学们纷纷收拾书包。
刘耀文走到韩佳桌前：
刘耀文“今天你去我家吗？我妈说做了你爱吃的红烧鱼。”
韩佳整理书包的动作顿了一下：
韩佳“今天不了，我爸妈回来了，让我回家吃饭。”
这很正常。
韩佳的父母偶尔会回家住几天，这时她就会回自己家。
但今天，刘耀文却莫名有些失落。
刘耀文“哦，那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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