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礼物

霍格沃茨特快列车，返回伦敦的包厢内

列车在冬日的原野上飞驰，窗外是银装素裹的景色。斯莱特林的三人组占据了一个舒适的包厢，气氛却有些微妙，话题围绕着即将到来的圣诞节和那个棘手的“攻略”任务。

德拉科·马尔福（慵懒地靠在柔软的座椅上，手指漫不经心地敲着扶手）圣诞节礼物……应该不用送吧？我们跟她们……还不算熟。

西奥多·诺特（翻阅着一本魔药笔记，头也不抬）确实。贸然送礼，显得刻意，可能适得其反。

扎比尼·布雷斯（挑了挑眉，不以为然）但节假日送礼物，不正是拉近关系、刷好感度的绝佳时机吗？想想看，在一堆普通的礼物中，收到一份来自……嗯，“意想不到”的人的精致礼物，说不定会有奇效。

西奥多·诺特（翻页的手顿了顿，抬眼看了布雷斯一下，声音平淡）……还记得我因为动机被怀疑，扣掉的那一点好感度吗？送礼物的动机，同样容易被审视。

德拉科·马尔福（嗤笑一声，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随便你们，反正我不送。

扎比尼·布雷斯（好奇）为啥？马尔福少爷还缺这点买礼物的钱？

德拉科·马尔福（像是被踩了尾巴，声音提高了一点）这不是钱的问题！这很奇怪！而且，（他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要是我爸爸知道我给一个格兰芬多的麻瓜种女巫送圣诞礼物……他绝对会杀了我！

西奥多·诺特（淡淡地插话，语气带着一种冰冷的客观）放心，德拉科。你父亲舍不得动你。他更可能做的是……让她消失。

德拉科·马尔福（被西奥多直白的话噎了一下，脸色有些不自然，梗着脖子）哼，反正我不送。风险太大，毫无意义。

扎比尼·布雷斯（耸耸肩）随便你。（他摸了摸下巴，似乎在权衡利弊）不过……我倒是想试试看。反正我现在已经是负二了，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万一加了点呢？

就在这时，系统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三人脑海中响起。

系统（平静无波）送礼行为对目标好感度的具体影响，暂时无法建立有效数据分析模型。目标收到礼物时的情感波动具有不确定性。

德拉科·马尔福（立刻像是找到了理论依据，眉头皱得更紧）你看！系统都说无法预测！那更不送了，万一扣分了怎么办？（他想象了一下弗朗西丝收到礼物后一脸嫌弃或者更加警惕的样子，就觉得难以接受）而且，她们在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过节，要是被疤头和那个红毛韦斯莱看见，我，德拉科·马尔福，给一个泥……（他艰难地改口）麻瓜种送礼物，（他打了个明显的冷颤）我不要面子的吗？！那场面想想就可怕！

扎比尼·布雷斯（没有被吓倒，反而追问系统）系统，给点提示？克莱拉·琼斯喜欢什么？总得有个方向吧？

系统（迅速回应）根据日常行为模式等分析，克莱拉·琼斯小姐对金钱、黄金及高价值物品表现出显著偏好。

扎比尼·布雷斯（眼睛一亮）喜欢钱？金子？那很好办了！（他家族别的不说，财富还是相当可观的。）

德拉科·马尔福（闻言却皱起了眉头，语气带着一丝纯血少爷的天然鄙夷）钱？这么……直接？庸俗。

西奥多·诺特（看向布雷斯，眼神里带着探究）怎么，扎比尼，你打算直接送金加隆？

扎比尼·布雷斯（理直气壮）不行吗？投其所好嘛。

德拉科·马尔福（看着布雷斯）那你送多少？一个古灵阁的小金库？（在他马尔福大少爷的概念里，送礼要么不送，要送就得配得上身份。）

扎比尼·布雷斯（被德拉科的夸张说法噎住，没好气地）……德拉科！你真败家！我是送礼，不是下聘！（下聘礼那是结婚时才需要考虑的事情！）

德拉科·马尔福（却一脸理所当然，甚至带着点疑惑）这么少？哪里败家了？（他仔细思考了一下，认真回答）而且下聘的话，这点确实不够啊，至少也得……

他的话没说完，系统的声音再次插入，这次带着点“好心”提示的意味。

系统（打断德拉科）补充信息：弗朗西丝·琼斯小姐喜好未知。但根据其日常分析，她大概率偏好酸甜口味的甜品，以及对白玫瑰有所欣赏。

德拉科·马尔福（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坐直身体，对着空气不满地低吼）喂喂喂！我没问！谁让你说了！

系统（毫无情绪波动）哦。

扎比尼·布雷斯（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促狭地看着德拉科）哦？白玫瑰？话说……我记得尊贵的马尔福夫人，似乎也格外偏爱白玫瑰来着？真是巧了啊，德拉科。

德拉科·马尔福（脸色微红，但迅速板起脸，用冰冷的语气回应）布雷斯，先关心好你自己的钱包和那负二的好感度吧。马尔福家女主人的喜好，容不得一个外人来置喙和联想。（他特意强调了“外人”两个字。）

西奥多·诺特（适时开口，结束了关于白玫瑰的话题）我不送。

扎比尼·布雷斯（注意力被拉回）为什么？你不好奇能加多少好感？

西奥多·诺特（冷静地分析）你送了，而我没送。这种差异性，或许反而能凸显我的‘非刻意’接近。在她对你送礼动机产生怀疑或审视时，我的‘毫无表示’可能显得更‘安全’，甚至……（他顿了顿）能间接增加一点好感。就像上次，你被扣了两分，而我加了一分。

德拉科·马尔福（恍然大悟般点头）有道理！就像那次扎比尼扣了二，你加了一？嗯……所以，我们两个不送，就布雷斯你一个人送？（他看向布雷斯，眼神里带着点“你当试验品”的意味。）

扎比尼·布雷斯（看着眼前这两个“盟友”，气笑了）合着就我一个人当冤大头，去试探水深火热？你们倒好，坐享其成？

德拉科·马尔福（毫无愧疚地点头）嗯。策略需要。

扎比尼·布雷斯（深吸一口气，决定不跟这两个“损友”计较，转而把矛头又指向德拉科，带着几分戏谑）行，我送就我送。不过德拉科，你刚才说下聘礼……按你们马尔福家的标准，到底得多少？（他纯粹是好奇，想听听这纯血顶奢家族能有多夸张。）

德拉科·马尔福（被问到家族传统，下意识地挺直了背，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一半的家产啊。这是对女方家族和其本人最基本的尊重与保障。（在他看来，这简直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扎比尼·布雷斯（目瞪口呆）一、一半？！梅林啊！（他转向西奥多）西奥多，你们诺特家呢？

西奥多·诺特（思考了一下，平静地回答）理论上，应该要比德拉科家少一些。诺特家族底蕴不及马尔福。但一半左右，应当是底线。

扎比尼·布雷斯（看着这两个一脸“这很正常”的纯血少爷，感觉自己跟他们活在两个世界）……离谱！你们这些古老家族的想法真是……（他找不到合适的词了。）

德拉科·马尔福（微微抬起下巴，带着点优越感）扎比尼，别忘了，你家也是纯血家族。

扎比尼·布雷斯（摆了摆手，一脸敬谢不敏）得了吧，我们家的‘体面’跟你们的不一样。我母亲更看重实际利益和……灵活性。（他意有所指地笑了笑）而且我们家族又不是神圣二十八纯血家族